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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4凌N我的爸爸对我不管不顾

 

没多久的水流就又开始注水。

死亡的恐惧驱使着我,让我不得不叫得更卖力些,表情更淫荡些,声音更尖锐些,以此,来取悦观众席上的某人,心满意足地看着我下贱的模样,大快人心。

渐渐的,重复着以上的步骤,我就这么被泡着水,后穴里塞着按摩棒,手臂被锁链勒得青紫,扬起头颅,叫了整整一个晚上。

事后,当我累得再也发不出声音,像条狗一样蜷缩在地板的时候,我的嘴唇都是发白的,就更不要说身体的其他部位在泡了一晚上水后,会发脓溃烂成什么样子。

记忆的最后,是沈熠抽出我体内的按摩棒后,在揪着我头发的同时,将震动的道具死死地往我嘴里的最深处搅弄。

“真好看,你说要不要把你今夜的表现,都发一份给你那新交的男朋友瞧瞧?”

沈熠的表情显得极为期待,“你猜他会不会喜欢?”

闻言,我猛地想到,老鸨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肯定是安装有摄像头的。

而一想到这里,我不免苦笑。

没想到当初我威胁沈俞舟的手段,在今夜,都统统报复在了我自己头上的,还真是如他所说的——多行不必必自毙。

所以,这便是我的报应吗?

我的心绪不知不觉飘荡,也不知道当天理昭然真的存在时,沈熠的下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让他人头落地。

真想让这人,死在我自己手里才好啊

“怎么?不说话吗?”

沈熠故意把那按摩棒又往我嘴里残忍地挤了挤,直挤得我喉口腥甜,就算想说什么,也根本溢不出一个音节。

这就是沈熠想要的局面。

最终,经过这一晚上的折磨,我的声带受损。

平时说话可能察觉不出什么,可一旦声音稍微大一点,或者稍微尖锐哪怕是嗲一些,我的喉咙就会抑制不住地发痛;

像是被火灼烧着,是一种刺辣的吞针感。

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地卖骚叫床了。

这便是沈熠回来后,送给我的第二个礼物。

几个月后,我几乎濒临绝境的公司在韩席的操盘与我卖力的四处奔波下,终于见到了那么一丝宛若星星之火的起色。

而我与韩席的关系,在这么些并肩作战、惺惺相惜的日子里,无论是我有意也好,无意也罢,都变得逐渐的暧昧与微妙。

我觉得自己一直都是在悄无声息地利用他的。

直到一次韩席好奇的打听,询问我这段时间家里人是怎么能做到如此漠不关心时,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尊心的作祟,我几乎反嘴回答的就是谎言。

明明事实如此,我只要在此基础上再夸大一下,再卖惨一点,我说不定就能得到对方更多的同情和帮助,可我却偏偏选了一条打肿脸充胖子的死路——

“其实他们都对我很好的,尤其是我父亲。”

“可我因为从小娇生惯养,导致我有些时候在家无法无天,我父亲为了好好锻炼一下我,才狠下心给我出这个难题还不去管我的。”

我说这些谎话的时候没打一点草稿,尽量给足了自己脸面,像是莫名地不想在韩席面前落了下风,“他说不定在家担心得紧,但他落不下面子,再加上我自己也犟,不肯去朝他认错,才造成了现在这个情况。”

说完,我都为自己的话感到心虚。

而听到我这个回答的韩席明显有一点意外,但他也没多想什么,反而一脸诧异,“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真的已经很不错了。”

“我自认我家远不如你家,但若是身份位置调换,我一定做的不如你好。”说到这,韩席停顿一瞬,旋即幽默道,“也不知道我自己在高贵些什么。”

望着韩席仿佛自惭形秽的模样,我很快转移目光,但内心却丝毫不平静。

因为我在此时深刻地意识到了一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有意无意地在对方面前强撑体面从容。

可对我来说,这甚至是一种比朝别人虚与委蛇还要让我感到心累的,是我能感受到自己在韩席面前很“装”。

我放不开。

没错,就是放不开。

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这种感觉。

好像在明知对方家庭幸福美满,从小接受高等优质教育、在爱的陪伴下长大的情况后,我会衍生出一种不甘示弱的情绪。

我能感受到这不是什么嫉妒或者不舒服的情感。

因为这和我当初对待沈俞舟的心态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果硬要说的话,我觉得这可能更倾向于一种对我自己没能拥有这些东西的自卑。

所以我拼命地想要营造出我也什么都不缺的人设,我不想让对方看不起我或者因此而怜悯我。

即使我心里明白,可能那样的话对我来说,获利要来得更大更多。

可我就是莫名其妙地不想这么做。

我似乎一直在和我自己较劲,在和韩席较劲,然后去博得我和他之间的一个平衡,去争取我和他之间是“平等”的一个这样的结果。

可嘴嗨了之后呢?

获得了我和他之间是并驾齐驱的关系之后呢?

我要做什么?

我该做什么?

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我却一个也不知道。

我不敢在韩席面前再表露出一点之前谄媚的表情;

不敢在他面前显示出我的一点阴暗的心理,不敢在他面前表达任何真正的自我。

我感觉自己好像一直在扮演着一个人设。

因此,在和韩席相处的日子,很多时候,我寸步难行,我心有顾虑。

我优柔寡断,我谎话连篇。

我太顾及着自己在他面前的所谓表现和形象,太注重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和一言一行是不是符合道德规范,甚至偶尔会急于表现自己的独特和与众不同而变得不再像我自己。

这简直是比我当初伺候父亲还要心神俱疲,我仿佛只是一个没有自己灵魂,却要迁就他人的角色扮演。

可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思及此,我在一个不留神,撞到前面突然停下来的韩席的背影后,我茫然地抬起头,将其转过身后满眼笑意盈盈的表情看在眼里。

“在想什么,这么认真?”他想借此机会揉揉我被撞的头,却怕这种行为在我们两个男人之间显得太过突兀,一时之间手被迫停在空中。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空气中闪过片刻的尴尬。

而回过神的我轻轻摇了摇头,说的却是我心底的实话,“我也不太知道。”

我也不太知道。

回到酒店,好不容易碰到一次沈熠没有叫我去那个地方,我像是如蒙大赦般,才在百忙之中抽空让沈俞舟过来伺候自己。

为了掩人耳目,我给沈俞舟开的是我隔壁的房间,但因为我长订这里又给的钱多,我和他之间的房间早就被打通了。

这会,精疲力尽又大敞着腿,在等待对方脱完衣服来服侍我的过程中,我原本应该放空休眠的大脑却总是围绕着不久前的困惑。

就连沈俞舟把他鸡巴捅进我体内了,我也心不在焉,拿起床头的烟就是一顿肆无忌惮的乱抽。

和在韩席面前的拘谨和矜持不同的,我在沈俞舟面前是根本没有丝毫顾忌的。

不管是当着他的面蛐蛐别人,还是把我那些个黑暗扭曲的不可告人的心理情绪表达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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