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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疼你”(耳光/窒息/羞辱/)

 

弹不得,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摩挲。

带着些力道的炙热掌心贴上沈宁的腰,虎口磨着腰上细嫩的皮肤往上滑,压着肋骨滑到腋下,拇指按住那颗被啃咬地快要能凝出血珠的乳头打转。

紧贴着墙面的人嘤咛一声,腿有些软地往下滑。

“骚货。”任渊狠狠搓着硌在指腹的硬挺乳头,攥着沈宁的手腕把人拉直,按得更加严实,“就喜欢跪着是不是?”

身后冰凉的墙面被体温染暖,浴室里带着水汽的燥热让沈宁有些汗流浃背,沁湿的墙壁很难提供什么支撑,他觉得自己几乎是被男人提在手心把玩的玩具。

他并了并腿,恍惚间觉得肚子里一直折磨他的也许都是自己流的骚水,没完没了地流了一肚子。

他晕头转向地摇了摇头,还没定下神,就被狠厉的巴掌甩在脸上。

他被打得偏头,喘着粗气改口,“喜欢的,喜欢跪着。”

任渊冷笑,把他翻了个身,按着他的后背压在墙上,看他鼓胀的小腹被压扁压平,哭叫着喊疼,满意地把手滑到腰上又使了几分力按下去。

任渊伸手包住面前微微翘起的屁股,用力掐下去,软弹的臀肉从指缝溢出,乖顺地被捏成各种形状。

他扬手扇在上面,臀肉摇出肉浪,他跟着又补了几巴掌,直到两瓣白皙的嫩肉均匀地染上一层薄红。

沈宁紧紧贴在墙上,奶头被压得内陷,小腹被挤压出让人不安定的失禁感,身前身后一起遭着躲不掉的疼痛,他扣着膝盖发抖。

“想排出来么?”任渊咬着他的耳垂问。

“想。”沈宁带着哭腔回答。

任渊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的逼肉上蹭,带着点诱哄地开口,“哥哥把内裤拿出来,你自己含紧了好不好。”

“要是实在含不住,流出来一点哥哥也不怪你。”他把手挤进墙面和小腹之间,攥着手指按压,“但是要认真夹紧,好不好?”

看着身前人毫不犹豫地点头,任渊轻笑一声松开他,往后退了两步,收了笑,“跪着。”

沈宁本就站不住,软着身子顺着墙面往下滑,膝盖触到地面,喘了一会儿转身,把逼对着男人撅起。

任渊俯身拽着露出的一小节布料缓慢抽出,被撑了很久的小逼口跟着吐出些骚肉,尿液顺着流出一小股,又赶紧缩成一朵小花,全锁在了逼里。

“真乖。”任渊拍拍沈宁的屁股夸奖,站直身子走到他的侧面,踩着他的腰压出个色情的弧度,小腹被液体坠得更圆更大。

任渊满意地收回腿,站在原地欣赏了好一会儿。

在地上人逼肉夹得酸麻,有点颤抖地一滴一滴往外漏尿时,忽地抬脚踢在了他的小腹上。

沈宁尖叫一声蜷起身子,尿液从夹不住的逼口喷射而出,再成股地往外流。

“夹紧,贱逼。”任渊抱臂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命令。

沈宁跪在地上抽泣,逼肉抽动两下,又怎么都提不起劲,穴口还是绽开个小缝,尿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溢。

又是一脚踢在小腹上,沈宁彻底使不上一点力,尿液喷出后逼肉只能瘫软着任其流淌。

沈宁大哭着手忙脚乱地去抱任渊的腿求饶,尿液还在顺着大腿往下流,“不踢了,哥哥…疼…求求你,求求你。”

任渊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按着他的头往溅上几滴尿液的脚上按,“舔了。”

沈宁小探出舌尖小口舔男人的脚面,舔完讨好地抬头含着眼泪看人。

任渊把他的头踩到地上碾了碾,没什么语气地评价,“夹不住尿的烂尿壶。”

说完拿起墙上的喷头对着地面简单冲了冲,又蹲下来看沈宁的逼穴,温度调高了点对着冲洗。

被玩了很久却始终没有被实质性满足的穴肉在水流下翕张着,任渊把手指伸进去时被紧紧裹住嘬得不亦乐乎。

他抽出来握了握被踢了两脚软下来的鸡吧,刚撸动一下,就勃起着在掌心跳动。

沈宁脸埋在手臂里为自己的淫荡感到几分羞涩,又忍不住地在男人的手下情动呻吟。

男人没摸他的鸡吧几下,就继续研究上面的逼肉。

看起来确实是惨兮兮的,被皮带抽出的红印还能隐约看到一点,被又打又踹的嫩肉肿起,捏上去非常肥厚。一直陷在情欲里让它敏感异常,指甲轻轻一刮就会颤抖收缩。

上面被重点照顾的阴蒂尤其可怜,红肿圆滚地立在包皮外,没有任何遮挡地裸露,一阵风就能惹得它瑟缩发抖。

任渊左右拨了两下,对这口马上就要高潮喷水的逼满意至极。

他勾着沈宁的双腿把人抱起,走到镜子前,“宝贝儿,你看看逼真让人玩烂了什么样。”

之前一样的姿势说过一样的话,但显然现在的逼穴比那时成熟得不是一星半点。

沈宁看得有些怔愣,连羞涩都有些顾不上,他看着镜子里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声音很轻地问,“你喜欢吗?”

欲望之花被挤压出汁液,流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些痕迹,沈宁嵌在男人的怀抱里想,就算身体不替我记得,我的心也会记得。

任渊没回答,他掂着怀里的人对准自己的性器放下去,两人彻底严丝合缝。

他抱着人起落,交合处一览无余地映在镜子里,胸膛的起伏和情动时染红的眉眼也都被映在爱人的眼底。

两人高潮时的喘息掺杂在一起,沈宁偏过头和他接吻。

“喜欢。”任渊回答。

任渊醒来时沈宁还睡得很沉,可能是两人肉贴着肉热得慌,被子已经被踹到床边。

昨天折腾到大半夜,怀里人冷淡的脸上硬是能看出几分被虐待的可怜样,巴掌印掐痕吻痕错落地布满了整个上半身,下半身倒是看起来挺干净,只不过想也知道长腿交叠着挡住的腿心是什么惨样。

任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落在枕头上的细碎发丝,等沈宁醒来。

这人睡觉时也很乖,最大的动作也就是蹭着身子往他怀里钻。

即使是没什么味道的寡淡等待,把注意力放在怀里人身上时,也总是显得过得很快。

在没有昼夜的宇宙中,时间只是被人类强行赋予意义的数字,细微的流逝很难被人察觉。但在同步的呼吸声中,每一次钟表数字的跳动都似乎有了自己的意义。

太快了,他快要想不起来一个人睡觉的日子。

沈宁醒来时看上去还迷糊地不行,胡乱地亲了他一口又把头埋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挪开一点,没什么表情地说,“好痛。”

“嗯?”任渊早上起来嗓子还有点哑,“我看看?”

“这疼?”他附身在看起来紫红一片最惨的吻痕上抚慰地舔了舔,又拨弄两下他的红肿没消的乳头舔上去,“这也疼?”

沈宁黏黏糊糊地嗯了一声,低头看着他的发旋开口,“嘴也疼。”

任渊轻笑一声,又直起身子去亲他的嘴,“还哪疼啊?”

沈宁想了一下,垂着的眼睛抬起又飞快落下,含糊地回答,“逼疼。”

看任渊掀着眼皮看着他不说话,条件反射一样害怕地改口,“也不是很疼。”

过了几秒又觉得自己也可以稍微要求一下,而且他真的很想要,又改回来,“但还是有点疼。”

任渊挺有兴趣地看他想要又忐忑地样子,故意冷着脸不说话,看他几乎下一秒就要开口道歉,才慢悠悠地开口,“行,给你舔。”

哼笑两声,伸手拍拍他的屁股,“来,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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