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巷子里被尾随的痴汉阴蒂手指Xc吹
靠在男人欲爆出薄薄衣衫的胸肌上。
“别~别揉了,要——尿尿了,会尿出来的!不要————!”
“唔——呼啊啊!!”
在尖锐的哭叫中,师安澜几乎要被汹涌的高潮卸去了骨头,粉白的肉棒射出一股浓白的浆水。
男人指缝中夹着的阴蒂被揉开了,像是泡发的黄豆大小,又红又肿的,从包皮中探着头。
娇小的穴中吐出汩汩淫液,粘稠而又腥甜,他手指轻轻刮搔了一下,挂上一点清液,将之放入师安澜的口中,手指涂在那娇软无力的舌上。
师安澜因为白化病而通透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情欲带来的淡粉,汗水湿漉漉的给肌肤打上一层釉光。
他只能虚软地将头抵在男人的胸肌上,就连唇舌也无力再控制,只能任由男人搅动自己的舌头,品尝自己咸腥的淫水。
男人愉悦的看着眼前被情欲夺取力气的人,抽出玩弄暗恋之人唇舌的手指,缓缓拉出一条银丝。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扯下自己的裤子,青筋狰狞的粗大烧火棍重重的弹在师安澜的小腹上,足有鸭蛋大的龟头上冒着水,随着阴茎摆动胡乱的涂在师安澜的小腹上。
不用看师安澜也能感受到,那是男人的粗壮性器。
太大了,进去一定会死的!
“别,别用这个,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进那里!”师安澜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大哭起来。
他哭得太凄惨了,男人虽行为痴汉,但他自认为也不是什么虐待狂,这次便“大发慈悲”的放过他,转而将肉棍抵着师安澜的阴蒂和小逼,插入两腿之间。
他臂力非凡,抱着一个成年男人也轻而易举。
男人一手环着师安澜的腰,一手把着并起他的大腿,挺着鸡巴就抽插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化病的缘故,师安澜的阴户光洁无毛粉白粉白的,看着就喜人。
而那男人的胯下耻毛浓密粗硬,一下一下的抽插中,师安澜的肉棒和阴户被扎得通红。
但这还是轻的。
更可怕的是,男人的粗大肉棍在抽插的过程中不停地磨着肿胀的肉蒂,一指都伸不进去的小孔因为快感不停冒水,润滑得烧火棍般的鸡巴肏弄腿心更加顺畅。
师安澜的上半身被举过男人的腰身,他趴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条手臂耷拉在男人的背后,承受着腿心的肏弄。
过于刺激的快感让他下意识想摆动双腿,可男人的钳制让他腿根本动不了,所以他只能下意识的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呜呜咽咽的呻吟着。
师安澜都把脖子送到男人嘴边了,男人哪有不吃的道理。
脖子靠近耳后的地方是师安澜的敏感点,只要有人朝那呼一口气,他都能酥软半边身子,何况男人吸吮舔咬的对待。
“别吸了,又又要来了,咿——啊!!”
“我跟你又没有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行了!有什么要喷出来了!!啊啊啊!!”
男人能感觉到,当他吸吮师安澜的耳后时,紧贴着小小逼口的肉棍能感受到那里正在收缩,手上握着的大腿肌肉用力收紧。
师安澜要高潮了。
男人稍微直起上半身,看着师安澜没有焦距的双眼,双唇叼起心爱之人的唇瓣慢慢摩挲,嘴中含含糊糊地说道:“阿澜,我要你记住,你现在的快感,是我给你带来的。”
说罢,男人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肏起师安澜早已软烂的阴户。
尖锐的快感乍现,师安澜灰蓝色的眼睛控制不住地翻白,口中的小舌无意识地吐出,被男人轻咬含吸。
男人哼哼地从喉咙中发出低沉的笑声,声音中的满足和愉悦几乎要溢出来了。
他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师安澜的舌,被含得艳红的小舌耷拉在唇边,失神的脸,翻白的灰蓝色眼睛。
“多么淫乱的阿澜,给你留些纪念好了。”
男人将快要射的鸡巴拔出,又只将龟头插在并拢的腿心中间,囊袋里大量的白液通过足有婴儿小臂粗的肉根喷涌而出。
师安澜并拢的腿心成了一个小小的盛装精水的器皿,因为夹紧双腿,阴户在腿根被挤作一团,淫水从小肉洞中滴滴答答的淌下来,打湿了原本干燥的地面。
男人看着浑身像是泼了水一样湿透的师安澜,嘴中念叨着:“阿澜好骚啊,我最喜欢阿澜骚货的样子,真好看。”
他摸着师安澜还在因为高潮而抽搐的小腹,手指绕到师安澜的身后,在吐着爱液的肉穴边上打转。
“下次,我就会肏阿澜的小肉穴,阿澜这么骚,肯定很期待吧?唉,真没办法,先让骚阿澜尝尝味儿吧。”
然后,手指缓缓塞进肉逼里,也不管师安澜能不能吃下,就开始肏干起来。
有丰沛的淫水润滑,虽然吃下一指对于那比一般女性都要小的肉穴来说有些勉强,但也不至于撕裂。
前面被肏阴蒂尝到味儿的身体很快就高兴地接纳了这根手指,刚刚高潮几回,但还没感受过阴道快感的师安澜没等男人抽插几下就受不住了。
穴肉一绞,腹中酸涩的快意像暖流一样蔓延全身,不顶事儿的肉逼就抽抽嗒嗒的高潮了,一股暖流从热烫的穴中喷出。
他潮吹了。
男人轻笑着把手指又往里探了探,摸到了一口小小的圆环软肉。师安澜全身震颤,口中难耐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他感觉到身体里某一处的莫名渴求,仿佛有什么东西苏醒了。
“哎呀,摸到阿澜的子宫口了,下次我可是会,狠狠的,肏进去哦。”淫艳的想象让男人痴痴的笑起来。
师安澜就在这恐惧和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暗淡,晚霞斜斜的照进这条小巷子里,扑在师安澜雪白的睫毛和发丝上,泛着暖暖的橙红色光泽。
他以为自己做了场噩梦,可身下异样的黏糊感告诉他,一切皆是现实。
那个男人在走之前已经帮他穿好了裤子,却恶趣味的没有擦掉射在他身上的精液,而是留在了腿心,师安澜每走一步,腿心都会传来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
他强忍着羞耻和不适,扶着墙慢慢走出巷子。
盲杖“笃——笃——笃——”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的敲击声中带着一丝疲乏。
他撑着酸软的身子,紧紧抓着领子,不敢露出一点肌肤。
他知道,现在他的身上满是那个陌生男人舔咬出的红痕,幸亏他出门向来都是穿长袖长裤,不然今天可能都走不出那个小巷子。
他的住所是c城市中心比较老的公寓区,这是早年为了方便四处奔波治病,母亲师桂芬卖掉了原来的舞蹈工作室买下来的,这座交通中转站一般的城市确实是方便了他们去全国各地的医院看病。
不过自从师桂芬有了新恋情之后就和新男友在别的地方住,这里彻底过户给了师安澜。
天色完全暗下来,师安澜摘下墨镜,换上特制的眼镜,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可能出现的邻居。
都是住了几十年的老街坊,被看见了可就是真正的社会性死亡了。
人大抵是活着就得接受墨菲定律,他这简直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只见师安澜邻居家的门大开着,而自己的家门口站着一个高挑的人影,那人正是隔壁户的主人。
他穿着一套柔软的居家服,但周身的气质却没有因此而柔和下来,在脸上的金丝框眼镜影响下,仍旧犀利得似乎要刺穿人心。
师安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