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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儿子?

 

也就没有注意到沈聿的额角越来越突突跳动。

沈聿倒了杯白开水,递到他跟前:“行我知道了,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该庆幸我还能行走?”

“嗯……”祁安接过,双手拘谨捧着杯沿:“叔叔,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他别着头,只能看见头顶两撮弯来弯去的呆毛,沈聿停留片刻,改口道:“你说的坐轮椅的领导我不清楚,不过,你要是我的员工,就该被扣光工资,苛责一顿。”

“啊、啊。”祁安迅速低下头去拿筷子,又整理餐盘,“哦,我…”

“吃饭吧,菜凉了。”沈聿打断他。

祁安忙点头,磕磕巴巴:“好、好,吃、吃饭。”

加的菜是胡萝卜泥和清炒时蔬。祁安心里腹诽这也太素了点,他也就想想,叔叔看起来挺养生的,注重荤素搭配也是正常的。

沈聿吃饭很安静,细嚼慢咽,动作优雅。期间给他夹了几片时蔬,还舀用小碗给他舀了几勺胡萝卜泥,等他吃完,又给他添上,而且专挑素的给他。

平常吃饭的时候他舅舅没少给他添这添那的,他喜欢吃的就吃点,不喜欢的要么不吃,要么原封不动地夹出去。

但这是沈聿给的,亲手给他夹的,祁安再不喜欢也舍不得,只能硬着头皮全都吞下。

瞄了眼对方一本正经的模样。

他故意的,一定是。

吃完饭,祁安又乖乖跟着沈聿上了车。

按常理说,吃完饭就该回家,祁安有点小小的失望,没等对方说什么,他抢先道:“叔叔,我住在那鹿湾5栋2单元5-1。”

沈聿转头看他,那眼神就像在说“我们很熟吗”。

祁安悻悻移开眼睛,他双手抠着皮质座椅,说道:“嘿……您要是方便,可以去我家坐坐。”

沈聿说:“安全带系好。”

“啊哦、哦。”

“我系好了。”

祁安指尖悄悄摸上沈聿的手背,一蹭一蹭地挠着,“上次我不该对您大吼大叫,我说的那些话您别放在心上。”

沈聿不动声色挪开手。

祁安又有点失望,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摆,“叔叔,再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反正下次就是我们第四次见面了。”

沈聿:“是吗?”

“是!当然是!”见沈聿终于肯理他,祁安眼中立马带光,亮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

他的眼睛亮得刺眼,似要钻进人的眼眸,红唇天真地张着,隐约可见牙关后的红软。偏偏说话的人无知无觉,手还作死般继续挠抓着,说胆大包天也不为过。

“其实您来也挺方便的,毕竟我一个人住。”

“我家里也有碧螺春。”

“我觉得味道不错。”

“醇而不腻,还有点甜。”

“叔叔。”

“有机会,您一定要去尝唔…”

祁安浑身僵住,连呼吸都忘记了。

两根修长的手指粗暴抠开唇瓣,挤入牙关,轻率又逾矩,惩罚似地在潮热的口腔肆意搅动,手指逮住慌乱逃窜的红舌,将软热强硬拖拽出来,毫不怜惜地狎眤亵玩。

“啊唔…呃…叔唔!”

不过一瞬间的事,他甚至没看清沈聿的动作。

舌尖滴着热涎,正尽兴的手指倏地整根没入,脖颈被迫仰起一个脆弱的弧度,祁安被逼得后缩,抬手想抵抗却被横过的手肘蛮横摁住。

沈聿伸手强势箍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正,两根手指押住湿濡的舌面一路伸入,直顶喉口。

“唔呕~唔…”肩膀瞬间发软,生理性的干呕随之而来,几滴眼泪已经忍不住从殷红眼角漫出,喉中溢出破碎的呜咽,手指仍不放过,恶劣肆虐着口腔的每一息每一寸。

沈聿似乎在笑:“怎么闭眼了?先前不是很大胆吗?要不要睁开眼睛看一看?”

“嗯呜唔不唔…”祁安双手去扒沈聿的手掌,却依旧无法阻止手指在他嘴里一深一浅地律动,他眼含泪花地望着沈聿,兜不住的口水随着抽插咕唧地往外冒,将唇瓣染得晶亮艳靡。

“瞧,刚才说让我尝一尝,现在又不乐意了?”沈聿欺身逼近,抓得他动弹不得,健硕的臂弯紧紧箍住他的腰肢。热息喷薄在祁安起伏的喉结上,就连毛孔都在颤抖。

“叔叔……”祁安声音孱弱,惊恐又羞赧,他没料想到沈聿会这般,更没想到沈聿只是在他耳边吹吹风,他就感觉鸡鸡要爆炸了。

难道他对沈聿已经鬼迷心窍到了这种境界?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沈聿的面容在他脸上笼罩出一片阴影,宛若一头枕弋待旦的野兽,危险的气息似有若无地侵入,连空气都变得淫涩不明。

“邀请一个陌生的成年男人去家里?”

沈聿的声音很低,祁安说着害怕,对方却偏不如他意,继续恶劣地逼近,两个唇瓣近到几乎动一下就要碰到。

紊乱的热息在唇间交融,祁安吓哭了,一大半是被胯下两个膨胀相贴的性器吓哭的。他缺氧,含着手指喘息,嘴上却不甘退缩,只声音小而颤抖:“呜…您这么说,那我、我也是…成年男人。”

车内封闭昏暗,沈聿的脸隐藏在阴影中,叫人看不清情绪。

手指从口腔抽出,沾带出滚烫的津液,从嘴角蔓延过下巴再流入脖颈,无声诉说着淫靡的暗潮。

距离拉开,周围还残留着余温,沈聿打开车顶灯,从容到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沾满水液的指缝,问他:“对所有成年男人都这样?”

之前也是这几根手指,如同刚才那样在他口腔作恶。祁安不敢再看,只动了动酸涩的嘴唇:“您觉得呢?”

耳边一声轻笑,沈聿没有回答,又抽出一张纸巾,用指腹掰起他的下巴,替他擦掉眼泪和残留的液体,从锁骨到喉结再到嘴唇,耐心又细致。最后指腹还磨着他干净的唇瓣,声音暧昧又放纵:“味道是不错。不过我都还没做什么,怎么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就这点儿出息?”

面对沈聿的声讨,祁安脸颊羞耻地烧了起来,两只白净的耳朵更是红欲滴血。

像是逗玩够了,沈聿再次开口,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你说得没错,你当然是成年男人,可我不是正人君子,懂了吗?”

拇指滑到唇角,似在等他开口。

“懂、懂了。”祁安下意识回道。

“嗯。”

……

夜风将燥热徐徐吹散,祁安深感狼狈,总算对玩火自焚有了点理解。他庆幸车里没有足够的灯光,不然自己那副窘态要是被瞧见指不定多丢脸,那感觉,简直一败涂地。

沈聿到最后也没个准话,只说了一句“你想见我,自然能再见到”。

什么叫想见就能见到?他都没有对方的微信,联系方式也没有。而且上次实践之后,他一气之下,还把他们在fall上的好友也删除了。

这还怎么想见就见?

难道是什么高级的唬人话术?

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他宽慰自己说没关系,大不了多去几次fall碰碰运气。

两天后他面试的广播剧配音角色选上了,受邀去海城市跟配音组见了个面,众人围坐一桌,一同研讨剧本和角色,为配音提前做准备。一个协役,说白了他是去学习。

现在正值暑假,学习结束后他没有回云港市区,而是去了云港古城。他舅舅在古城有家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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