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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被主角塞满上下两张嘴

 

在周起的记忆里,简陈是个很温柔的人。

他的那份温柔好似从不吝啬于任何人,以至于他对着并不熟悉的周起也能和颜悦色,这给当初为了拉近与主角关系而套近乎的周起帮了不少的忙。

周起经常会拿着课题去找简陈请教,但他远没有晏安的那份悟性,一道题目总是要简陈讲好几遍他才一知半解,每当这时,晏安就会在一旁嘲讽他的脑子愚钝。

周起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别人就是冷着一张脸、不屑和他们搭话的晏安会热衷于嘲讽他,只是每次都气的涨红了脸,大声的反驳是题目太难。这时的简陈就会笑着看他们吵闹,在他们消停下来后又温柔的继续问:

“小起,这道题你学会了吗?”

“小起,我捅进去了啊?”

假阴茎的龟头抵着周起的穴口,不紧不慢的就着白精打着转,黑色按摩棒的大小和普通男性的生殖器差不多,对比起其他道具的尺寸来说并不夸张,甚至算得上小了。但龟头下面的柱身却布满凹凸不平的颗粒,看起来怪异又恐怖。

简陈的笑容依旧温柔,只是同样的脸、同样的笑容,出现的场景却是截然不同。

在此之前周起对简陈的印象还停留在对方眉眼弯弯给他讲题的模样,以至于他在听见简陈用这相似的语气问他时都恍惚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根按摩棒现在正被周起握在手中,顺着简陈的力道将它捅进自己的穴道里。

红嫩的穴口翕张着,随着黑色按摩棒的插入,些微的白浆从穴道里面被缓缓挤出,淌着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那些深入甬道的精液还起到了些润滑的作用,按摩棒破开层层穴肉,一寸寸的压进……不知那布满大小颗粒的柱身抵住了哪处,只见周起像是被电击般骤然绷紧了身子,细瘦的腰肢无力的弹起又落下,却无法摆脱那折磨他的器物……这已经是周起用的的将他压在玻璃镜前或浴缸里肏。

怎么哭叫都没用,他们会吻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安慰着说是最后一次,然后在他里面射了一次又一次。

周起被自己的联想给吓得瑟缩了一下,还没开始进去就好像已经感受到了在那个充满雾气的浴室里被侵犯到高潮时的无助。

“不…”

他想拒绝,可话还没说出口,简陈就一把抱起了他往浴室走去。

“不清理会生病的,这么久了小起你也该适应了。”

这么久……?

周起缓慢的眨眼,似乎不太能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直到简陈把他放进浴缸,然后将他颈间的项链给摘下随手放在了浴镜前。

周起的视线落在了那串项链中最显眼的宝石戒指上。这才恍惚的意识到:原来真的过去了很久了……这已经是他出国后的法,直把自己给玩得大汗淋漓、浑身上下都染上了情欲的粉色。

恍惚间,他看到了静静躺在床上的云珏。

……

杜轻鸿显然是没料到顾长风会在这时候来找他,于是没有任何防备的从床上被掀翻在地。

也不怪他不警觉,而是顾长风习惯闭关独处,别说是他,就算是锦升一年都难以见到他师尊一次。

顾长风看着地上的杜轻鸿,皱眉平息着心中那莫名的怒火,一边也在等着杜轻鸿给他一个解释。

杜轻鸿也在看他:

“我知道师尊想问什么,可现下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并不是我。”

他意有所指的回过头,顾长风便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然后便愣住了:

云珏的剑柄正被锦升握着往后穴塞,他将脸埋在被褥间,被情欲逼得泫然欲泣,难耐又不满的用唇咬着那一节被褥,溢出的晶亮涎液将那一小角都给晕湿了。

锦升白皙的背脊发着颤,努力的塌腰抬臀吞吃着云珏那一节修长的剑柄,冰凉的剑柄上都沾上了他温热粘稠的透明水液。

锦升已经完全分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云珏的剑柄比起自己的手指来要舒服许多……但还是不够,他甚至能感受到甬道内难耐的绞缠在一起的淫肉,正欲求不满的分泌出水液,渴求着闯入内里填满着它的东西。

也许是两人骤然停止的交谈吸引住了他,他停下了用剑柄捅自己后穴的举动,缓缓抬头向他们看去。

“…师尊……”

锦升轻轻的喊,他可能以为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奇怪的梦,于是咧开嘴露出了个带着些傻气的笑:“你怎么又来看我了……?”

没人说话,锦升便在床上自顾自的喊着,声音暗哑又黏糊,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师尊……”

同时身体的空虚又在迫使着他采取些行动,于是锦升伸手将云珏更加用力的往穴里捅,剑柄不断的捅进拔出,沾上透明肠液的同时还从穴里带出了许多粘腻的白精。

大开大合的动作间又不小心碰到了自己被打的红肿的屁股,锦升痛的一哆嗦,眼泪也跟着流:“疼、好疼…师尊…”

清醒时难得见到的眼泪,在被下了药后简直不要命的掉,锦升趴在床上一边委屈的流着泪,一边又用泪汪汪的眼睛偷偷往这边看。

这副景象……像极了喊着师尊偷偷自慰。

以至于虽然知道对方现下的情况显然不太正常,但在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顾长风还是产生了一种“自己的弟子是由妖精变成的”荒谬感。

而且还不是什么正经的妖……是他在下山历练时经常会遇见的、出现在森林或破庙中,专门诱惑书生、猎户与其交媾,吸取精气的狐妖…不,甚至比狐妖还要漂亮。

尽管顾长风不怎么关心人的长相外貌,却也知道锦升长的漂亮——那是他带回师门时曾被好几个师叔师伯抢着夸俊俏的少年。

如今又过去了好几年,锦升的五官长开了、越发的成熟漂亮,泛红的脸上、含泪的眼里总是不自觉的带着引诱,叫人见了就难以移开视线。

气氛一时间有些滞涩。

两人一卧一立,默默的注视着彼此,倒显得一旁的杜轻鸿成了外人,他咬牙出声,最先打破了僵局:“…师兄被下了七欢散,要是不与人交合他会很难受。”

其实不用他讲顾长风也猜得到,毕竟锦升都难耐的在用云珏把自己插得汁水四溅了。

七欢散。

尽管顾长风对这些邪门歪道并不了解,但七欢散的名声他也听说过一些,据说是魔修用于奸淫修士时常用的春药,只需一小瓶便能让人欲火焚身、理智全无。

“解药在哪。”

“七欢散的解药就是“七欢”。”

“被下药者需要与人交合满七次才能彻底解除药性。”

“我只是在帮师兄解毒。”

杜轻鸿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袍给捡起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让自己不那么狼狈,扯着笑给顾长风解释。

顾长风并不信他的这套说辞,且不说七欢散难得,再就说清远峰好歹是仙修之地,谁会半夜闯入仙门给锦升下这种药?

“锦升是你师兄,你不该这样对他。”

他淡淡的一句话就道破了杜轻鸿的所作所为。

“……师尊这是什么意思?”杜轻鸿慢慢收了笑意。

“他是做过许多的错事,但如今一切都还未发生。为师会好好管教他,不会再让他有作恶的机会。”

“我想师尊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做这些不是因恨在折辱他。”

这话倒是让顾长风有了反应,他回过头来正视着自己的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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