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
:“邓音辞,你这样的人,只要不是自己尝苦头,就感觉不到痛。”
邓音辞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
她现在走投无路,池骁只有把她的猫杀了,方能解心头之恨。
但是在她彻底醒悟以前,池骁已经开始拨打一则电话。
“我猜,钱老板是你找的第二根救命稻草吧。”
男人神情寒凉,薄唇落下的每一个字都在对她宣判死刑。
“你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他,至于你的算盘,你起死回生的那点把戏,呵,全是痴心妄想。”
是啊,都是奢望,都是她异想天开的白日梦,都是她不配得到的救赎。
他说得对,刀子没有落在她身上,她永远尝不到痛。
邓音辞想起远在省城苦苦煎熬的贺毓玲,还在等她救命的贺毓岚,痛得心都要碎了。
她急急握住池骁的手,在他拨通钱老板的号码以前,对他低下头颅,曲下颈项。
池骁是池城最具权势的人,一旦他发话,她就永远不可能找到生意,刚才和钱老板谈拢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
她想保全的东西太多了,她不得不对他低头,一无所有地祈求他的原谅……
“你说,你还有什么可以赔给我的?”
池骁扔了电话,戏弄地将她勾进怀里。
他是个变态,最享受将蚌壳砸碎的过程,要看坚硬的小怪物对他俯首称臣,这样的侵略剥夺才有意思。
她没有东西能赔给他,除了一副他并不喜欢的身体。
池骁掐了掐她的腰,即便厌弃,但还是勉为其难地可以接受。
“跟了我,就算卖身,在床上不准反抗我,我会好好折磨你。”
男人的嗓音冰冷,将她玩弄于股掌间。
“至于什么时候你能还清债,我愿意放过你,都由我说了算。”
他的意思很明确了,要她放下所有的尊严跟他,以此换取他高抬贵手的原谅。
邓音辞低头看向男人覆在她腰间的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舔了舔苍白的嘴唇,最终向他作出屈服。
她拥有的东西太少,只能用身子赔给他。
见她表态,池骁抬起下颌,满意地看她一眼,转身吩咐外面的跟班,让他们去rceny叫个人来。
期间,他的手一直锢着她的腰,缓缓摩挲着裙装腰带的位置。
束结不慎散开的瞬间,邓音辞难得表现出局促慌张。
“今晚你给我惹了这么大的祸,我现在看你生厌,没心情睡你。”
池骁毫无波澜地盯着她,似乎在嘲弄她的自作多情。
邓音辞动作拘束,碰到他的下身,才发现他真的对她没反应。
那片灼人的滚烫鼓囊蛰伏着,一点儿也没表现出兴趣。
她忽然觉得很丢脸,很挫败。
禁了呼吸,再也未动一下。
rceny距离池港有段距离,但是池骁的命令一出,很快就来了位面善的中年女士,胸前戴着标志性的名牌。
高端会所里,必然有一位像这样的中年女士,平时不轻易露面,专门为大人物准备情色交易,负责给女孩验身的工作。
“池少,我带邓小姐去里间。”
池骁将站不稳的邓音辞扶起来,轻笑:“你自己去,还是我抱你去?”
邓音辞神色尴尬,踉跄着慢慢往里走。
小怪物脱离了蚌壳,看起来多少有几分鲜美柔软。
池骁不知道,再心机恶毒的女人,身子也是软的。
休息室的里间其实就是帘子隔出的一方天地,邓音辞走了进去,从池骁的角度只能看到帘子以下的光亮。
绿色的裙摆被撩到一边,女人的小腿纤细修长,肤色白得惹眼,尤其是脚踝那里的骨感恰到好处,清瘦莹润。
“邓小姐,冒犯了,很快就好。”
中年女士戴上手套,进行接下来的流程。
池骁微微眯起眼,喉结滚动。
视线范围内,女人那截好看漂亮的脚踝在打颤,渐渐像是要站不稳的样子……
“呃……嗯……”
微弱气音隔着帘子传出,意外有几分撩动心弦的惑人。
哑巴被弄出声音,原来听起来是这副样子。
过了会儿,中年女士走出来朝他点点头。
池骁咳了一声,换了个坐姿。
热意下涌,他没有刻意去感觉——
但是很明显硬了。
——
大家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