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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连煋抱着邵淮的脑袋, 唇瓣厮磨,咬得他嘴唇发红也不肯放手,久违的快慰破壁穿墙闯入枯燥的日子, 如坠云端, 连煋想要,想酣畅淋漓地要, 她惦记邵淮好久了。

邵淮搂着她的腰,往外挪了下,没放开她, 也没让她得寸进尺,他侧开腿,掩饰失控的勃然。

连煋恼怒地瞪他, 像威胁一样愤愤不平,“不给我弄,我就叫大家来看, 你这个大老板是怎么勾引员工的。”

语气带着无邪的顽劣, 双颊潮粉, 气息还没稳下来, 像威胁又像在打情骂俏。

桌上的手机响起, 邵淮拿起来接, 一只手虚虚搂着她的腰, 表情恢复平日的老成持重,是国内的电话, 似乎在讲公司股权的事情。

连煋听不懂, 嫌他装, 故意搞他,趁他要说话之际, 吻住他堵他的嘴。

邵淮索性不说话,手机拿远了些,由着她亲。连煋觉得没意思了,用力哼了一下,就要从他腿上下来,邵淮搂住她不放,对着手机道:“好,知道了,文件发我邮箱吧。”

手机丢在桌上,盯着连煋看,眼神纤悉不苟,似乎在认真琢磨她的情绪,但也不开口问。

连煋扬起脸,气势汹汹,“有手机了不起啊,等以后我有钱,也买一个自己的手机,到时候天天打电话。”

“打给谁?”

“打给我朋友啊,我现在就有好几个朋友了,等我回国治好脑子了,还能想起来以前的朋友呢。”

“真羡慕,我都没有朋友,那也给我打吗?”邵淮顺着她的腰身往上摸,保洁工作服外套类似于住冲锋衣面料,有防水成份,有些发硬,摸起来发出沙沙声响。

“我只给男朋友打电话的,你又不当我男朋友,干嘛要打给你。”

邵淮手指往上,缓缓拉下她外套的拉链,她脖子上挂着装钱的红色小福袋和他给的望远镜,“乔纪年的望远镜和我的,你更喜欢哪个?”

连煋密密麻麻的吻,又毫不吝啬地铺满他的脸,“你的,最喜欢你的,乔纪年的我都丢在宿舍,你送的,我都戴在脖子上呢。”

“这儿有多少钱?”邵淮慢悠悠玩起她的红色小福袋。

连煋捂住福袋,往衣服里藏了藏,“没多少,都是游客给的小费,三瓜两枣的。”

看着时间差不多,她得去接应游客,还要给拎包员发拎包费呢,道:“我得去打扫卫生了,顺便给你买创可贴。你好好考虑下,到底要不要当我男朋友,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连煋又在他脸上摸了几下,夸了两句他皮肤好,速速离开了。

来到第四层甲板的登船通道。

陆续有游客回来了,连煋带着笔记本和笔等着,看到游客和拎包员进来,上前迎接,寒暄几句联络感情。之后按照拎包员接待的游客数量,发放拎包费。

一通忙活结束后,秦甄拉着她一起往回走,告诉她,“早上我们上岸时,有个男的一直在打听你,你知道这事儿吗?”

“哪个男的?”连煋不明所以。

秦甄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给她看,“就是这个,挺帅的,不过我看他脾气挺大,一直摆着脸,还听到他在骂人,说什么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你是不是惹到他了?”

连煋低头看,这不是她早上在甲板上用望远镜看的那个帅哥吗,这人找她干嘛,找人还一直摆着脸,难不成是她以前的仇家?

连煋担心会惹出祸端,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

万一真是仇家找上门,那可就麻烦了,得先弄清楚这个人的身份,以及找她的原因,才能决定下一步。

“哦,这个人啊,是我前男友,神经兮兮的,我们分手了,他一直缠着不放,别管他。”她佯装轻松道。

秦甄点点头,“那你自己注意点,这种人别再接触了,分个彻底吧。”

“好,我现在一心工作挣钱呢,不理他。”连煋拿出自己的手机,现在在港口,手机终于有了信号,事务长这个号码还有点国际流量可以用,“对了,秦小姐,可以把这张照片发给我吗,他要是再骚扰我,我就报警。”

“好。”

送秦甄坐上电梯了,连煋心神不宁回到宿舍,找尤舒一块儿去吃饭,饭间,她把秦甄拍的那张照片打开给尤舒看,“尤舒,你见过这个人吗?”

尤舒接过她的手机,仔细看了会儿,“商曜?”

“你真认识啊?”连煋没抱希望,只是问一问,没料到尤舒真认识这个人。

尤舒:“在网上见过,你搜一搜商曜就知道了,商量的商,黑曜石的曜。”

连煋在浏览器输入“商曜”两个字,居然还有百度词条:商曜,江州盛科投资有限公司总裁,商源集团大股东

除去身份上的简介外,相关联的几个人物性争议事件很吸引眼球:商曜因在朋友圈恶意诽谤和恐吓他人被拘留十五日、商曜感情受挫,醉倒街头、商曜疑似被甩导致性情大变

关于商曜性情大变,脾气暴躁在公众场合与人起争执的事件可不少,综合评价:这是个嚣张跋扈的太子爷,一般人见了都得躲着走。

“对了,你问他干嘛?”尤舒又道。

“我今天在甲板上拿着望远镜看,看到这人挺帅的,就随便问问。”连煋没说出实话,商曜名声这么不好,她担心万一尤舒知道商曜在找她,会把她和商曜划为一类人,就不和她做朋友了。

连煋也拧巴,迫切地想找到以前的记忆,想知道商曜是不是她以前的熟人,但又怕自己以前得罪过商曜,担心这人是来复仇。

她现在一穷二白,浑浑噩噩过日子,万一有风雨催来,她还真的毫无应对之策。

本来打算给邵淮买创可贴的,但因为商曜一事,让她惴惴不安,把这事儿搞忘了。

邵淮本以为连煋会像往日一样,冷不丁出现在他办公室,朝他伸手送礼物。

今晚,他坐在办公室等了很久,也没等到连煋的创可贴。

连煋后半夜偷偷摸摸起床,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尤舒一声,但看着尤舒睡得熟,想着自己只是出去一个小时就回来,就没叫醒尤舒。

来到第二层甲板,竹响已经在等她了,两人熟门熟路去潜水装备的库房,换了潜水衣,带上金属探测仪,顺着通道来到外面的跳水甲板。

下水前,竹响和她相互检查对方身上的装备,夜潜具有一定的危险性,而且这次她们下水的深度和范围,估计要比上次淘金时大得多,马虎不得。

竹响着重检查了三个夜潜灯:主灯、副灯、指示灯。

对连煋道:“下水了,我们就是潜伴,下水后要时刻遵守潜伴制度。另外,我们两个之间,只要有一个人的主灯发生故障了,就必须上岸。你要全程跟着我,不要离开超过三米,记住了吗?”

“知道了。”连煋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关于潜伴制度和守则,都印在脑子里,倒着都能背出来。

做好下水前的检查工作,竹响以利落的姿势,纵身下水,连煋也紧随其后,跟在她后面。

在里约港共有50个泊位,灯山号停靠的是2号商用邮轮码头的专用泊位。竹响下水后,一路带着连煋离开港区,向东北方向游,随后开始下潜。

据竹响说,这块海域是16世纪时的沉船聚集地。

连煋看向手腕上的潜水电脑表,深度不断下降,1735米了,在头上潜水灯照耀下,隐约能看到底下的海床。

这个时间点,夜间出动的海底生物和白天出动的生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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