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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整天被德国军官叔叔SP是种什么体验 > 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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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痒地留下痕迹,又像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在你心上胡乱地恶作剧。

显然,里面的人对外毫无察觉,那音调还正一步步攀升,逐渐变的放肆。

预感到是什么,海因里希转身离去,刚触到门把手,一声压抑而满足的淫叫穿过房间直直撞进他的耳中。几乎是马上,他感到了身体的变化,他口中暗骂一声,快步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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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长大了。

一进门,可怜的药箱就被粗鲁地丢到一边,他烦躁地拽开领口,白色的衬衫又崩开几个扣子,才让人能好好透口气。

他是个正常男人,自然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偏偏对象如此特殊,害得一向得体的上尉先生也要连骂三句脏话。

但他自制力一向惊人,迅速冷静下来后,这段时间她的表现便如一幕幕胶片在脑中回放,时间追溯到在巴登巴登失礼的偷窥,被抓包后脸红的沉默,欲言又止的神情,挨打时迷散的眼神,又忽然陷入持续的忧郁和低迷,而就在刚刚,那间破旧的书店,他想他没有看错,分开的双腿间的确吞吐着不正常的湿润。

那种街区,充斥着暴力、贫穷、情色,混乱不堪,她到底是怎么找到的?去过多少次?又是去干什么?

俾斯曼先生认为,这个年纪对性充满好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甚至可以偷偷找来生理老师给她正确的指引,让她在健康的前提下更舒服。但很显然她并不只于此,她的情绪毫无道理、来势汹汹,不得不让他怀疑———

难道是恋爱?

……

但为何如此消极?

海因里希咬住一根烟,再次擦亮,此刻他更倾向于另一个猜测——

有个该死的混球在带坏他的小鬼。

越想越心惊,眉心在一圈圈烟雾中紧锁。

带坏她,也许还伤害了她,这样就能解释她消沉的状态……

不会已经……!

shit!

明天一早,他要马上去趟她的学校!

与此同时,巴伐利亚,失眠的瑞恩中队长从床上坐起来连打六个喷嚏!!谁?!到底是谁还在骂他!!

周一,乌云密布,冷空气持续进击。

对于俾斯曼先生的突然到访,赫尔佳女士略有不安。她认为自己已经尽到义务,至于心里怎么想,难道也要管吗?

校长充当中间人,陪笑道,“上尉先生想了解一下戈蒂最近在学校的情况。”

“赫尔加老师负责她们班级的大小事宜,您之前应该见过的。”他的小胡子一撇,又冲海因里希笑道。

“那么,麻烦您?”

俾斯曼先生的杀伤力不分年龄,他一笑,连常年拉着一张脸的赫尔加女士都能朽木逢春,真是世界奇观,元首看见都要为之惊叹。

“啊……戈蒂一向都很乖,您想了解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当初选择这所学校,不仅因为离家近,没有住宿要求,更重要的是这儿有过接收莱茵兰黑人混血儿的先例,万湖区私立女校背后的家族关系盘根错节,多是抱团相处,连一般的阶层都不会接纳,何况他的戈蒂。相对而言,这儿的包容度已经高上许多,何况公立学校资金短缺,没有人会拒绝一个慷慨的慈善家。接纳一个东亚混血儿就能换来一层新的图书室,办事拿证都能免费加速,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划得来不是吗?

“戈蒂最近的学习成绩很有进步,您要看看吗?”

东西都递到眼前,海因里希也只好看一看。

赫尔加女士在耳边断断续续,绞尽脑汁也说不出关于戈蒂的几句,只好说变得开朗啦、乐观啦,集体活动变得比以前积极啦。

俾斯曼先生却抓住重点,更加深信有混球拐走了她。这是女校,还是从外面认识的人,是男学生还是社会青年?认识途径又是什么?这个叫赫尔加的老师一问三不知,没有半点参考价值。

他明明还在笑,气氛却莫名低压起来。

赫尔加女士闭了嘴,朝校长投去求救的眼神。

他不说话,直到低气压膨胀到顶。

“当时入学时我说过,对戈蒂,我们没什么特殊要求,只要她的校园生活能开心顺利就行。不过赫尔加老师似乎理解过度,直接放养到底?”

说这话时他看着校长,害这个年过半百的小老头冷汗讪讪,不禁埋怨起这个可恶的种族份子!

“以前那位玛丽亚老师就做得不错。”他靠着沙发,似笑非笑,透出骨子里的傲慢,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根烟,没有点燃算绅士最后的礼貌。

赫尔加女士十分尴尬,说不出话来,还得校长为她解释,

“啊、是的,但她去年六月就已经离职……”

俾斯曼先生没有回应这句话,只是用香烟朝着对面轻指一下,

“你应该像她学习。”

赫尔加女士脸色难看,还得陪笑说是。

最近几天在旅游……小小更一iu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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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获,他不再浪费时间。

离开时经过她的教室,窗外看一眼,左后侧空出两个位置,立即有人解释,

“啊……这个座位是戈蒂自己选的……如果有需要……”

“不用。”一看就是她自己选的,方便她上课睡大觉。

窗外的异动引来学生们的侧目,赫尔加女士手一背,命令她们安静,忽然脑袋灵光,激动道,

“对了,坐在戈蒂前面的女生叫索非亚,平常在学校里她们关系最要好。不过她今天也请假,我可以给您她父亲的联系方式。”

这样说着,立刻要去办公室翻找。

“不麻烦了,就到这吧。”

校长坚持将人送到校门口,笑容随着斯太尔的远去而消失。

“赫尔加老师,麻烦来一趟办公室。”小老头冷哼一声,背着手转身而去。对于他来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不如即将到来的春季巡演重要,什么外墙的修缮批准证、什么消防合格证明,多的是要烦的事,上尉先生不仅是上尉先生,更有背后扎根在各处深耕的亲友库,能沾上一点点都能事半功倍。这个该死的……目光短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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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蒂被关了禁闭。

“又剩了那么多……”

这两天,几乎每次回家安娜都是这句话,再将装满食物的盘子递给他看,希望他去劝一劝。

上尉先生冷漠无情,只说一句“不吃就饿着”便上楼处理公务。

少了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别墅变得静悄悄,

晚上九点四十分。

戈蒂抱腿坐在床上,巴掌大的脸缩在浓厚的长发中,抬起眼警惕地看着来人。他一手托着餐盘,一手拿着戒尺,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海因里希打量她的穿着。

就算是关禁闭,进门前他也打过招呼。

然而此刻她下身竟只有一条纯棉内裤,红色从前方交叠的腿边大片溢出来,弓着身体,上衣的领口掉下一大截,胸前的皮肤白的扎眼。

他放下餐盘,抓过她的手臂把人掀翻在床上,指尖停留在内裤边,没有扒下来,戒尺照着两瓣屁股打下去。

戈蒂抓着床单,哼出声,她蹭蹭腿,往上拱了拱屁股,谁料腰被一把摁下去,戒尺更重的落了下来。于是脑袋陷在柔软的被褥中用力,蝴蝶骨透过睡衣微微翁动,脆弱,又好似在求饶。海因里希心绪烦乱,势必要让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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