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就看应星冷水给老公洗内裤,少走几十年弯路(标题党)
丹枫继续道:“在你刚刚得知我和应星的关系之后。”
“你这个人我看不透,但还是能揣测一二,明明是个四处留情的人,子孙遍地,可也从未有一个人好像留在你的心里,而你的后代更是从不被你放在心上,看似有情实则无情,但又不可能真的把你当做彻底的无情,你会惩恶扬善、锄强扶弱,也会惦念血缘,更会因顾及部分人的感受而对自己的行为做出调整。”
“啊,这样啊。”驰云抿了口持明特供名茶,语气听不出喜怒:“这代的你是这样看我的。”
“我还记得,当年那个名为雨别的你夸我古道热肠、侠肝义胆来着。”
丹枫反应平淡:“他当年必然在前后还说了别的话。”
驰云笑着摇摇头,也不知是默认还是否定。
“不放在心上,是因为他们都去了,但从未曾忘记,毕竟,若是忘记,便不再是不朽了。
驰云淡笑:“我们龙裔都在用不同的方式践行不朽,饮月,这便是我的道。”
“世间轮回,万物生既我生,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会重归不朽的循环之中,他们依然与我同在,太过挂念太过忧思会有损于心境。”
仙舟五龙尊中,唯有饮月给驰云的感觉最为微妙。
感觉饮月龙尊也会走出独属于自己的不朽道途,或许与驰云的理解迥异,但驰云乐得看到同胞在不朽的理解中进行不同的诠释,大家一起拓宽不朽道途。
果然,太过挂念太过忧思的饮月龙尊丹枫便这么说道:“我知你所行之事从未在意报偿,而应星终其一生也难以偿还一二,我们想给予你的这些也并非是替应星向你偿还。”
丹枫难得流露些许愁绪:“驰云,应星他寿数很短,短到一不留神,他便从我印象中初见时那么小的少年成为了意气风发的罗浮百冶,也很可能一不留神,他就老了,然后走到寿命的终结。”
但很快丹枫就收敛好了情绪,他虽惆怅过好友寿命短暂,但却也记得应星说过的话——宁如飞萤赴火,不作樗木长春。
哪怕寿命短暂,丹枫也希望应星能如他所说的那样,刹那短暂的一生也能熠熠生辉。
“所以,你们的关系无论是进是退,都是该有你们二人做决定的,而我这么做,只是想驰云道君您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及其他惦念应星的友人的情谊上,能克制一些。”
再说这话的时候丹枫已然坦然:“应星寿数很短,最多不过六十余年,于我已算短暂,于您便更是如此了。”
“你不用这么做我也会的。”驰云叹了口气,哭笑不得:“我迟早会知道你与他相熟,我便更不能拂了你的面子,而且以我们的交情,还是别用敬称了吧,我受不起。”
“好,我保证,只要他不起了悔意,他此生我便只陪他一人,这些东西你拿回去吧。”
但闻言,丹枫皱起了眉,那眼中复杂中隐约能看出怨气如有实质。
“我希望你还是能收下。”
“不不,平时我都从你那蹭那么多好东西了,这怎么还能收呢?”
丹枫暗暗咬牙,声音一字一顿:“对啊,你平时都来我这蹭吃蹭喝,花钱大手大脚,你不收应星怎么养得起你?我给你这些除了那个原因,还有就是让你拿着这些去填补你自己的花销,别让应星看出来你很能烧钱,他的工资只有那么点,他好面子自尊心又强,他一定会想承担你的花销,所以请您悠着点,不够花了到我这来要!”
“所以我们婚后日常花销上你这报销?”
丹枫还没能从应星用冷水给丈夫洗内裤的场景中缓过来,就又被驰云的用词戳了心窝,气都有些不顺了:“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感情好啊!”驰云感叹着重复了几遍,却突然想起察觉出不对劲了般,手拄着下巴思考了回,有些疑神疑鬼:“人家结婚过日子,你给报销开销,是不是感情太好了?莫不是……”
“不要以己度人!我和应星间没有那种情愫!
“莫不是饮月龙尊丹枫实则暗恋我驰云道君?“
异口同声响起的话让周遭陷入了难言的沉默。
几息后,感觉周遭水汽浓度越来越高的驰云赶紧起身摆手讨饶,在被一枪掷过来前,驰云赶紧解释他只是在开玩笑。
“只是调节下气氛,别这么急躁嘛。”
驰云轻笑:“果然哪一世的你都是一个样子,外界都说你清冷高傲,实则不就是个闷葫芦护短狂嘛,一如既往地喜欢默不作声地照顾别人。”
“多话。”丹枫冷淡地拒接了对方掷过来的直球,态度很明显是在赶客了。
“东西我挑着拿了,像是小孩子的压岁钱什么的赶紧给人家还回去,剩下的放你这我,我随用随拿。”
“唉,看来之后得去拜访你和应星的友人们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丹枫还真把好友们送来的东西列在单子上给他看了。
谁说冷淡的饮月龙尊不会情感攻势?
但确实有用,并非是驰云在瞻前顾后,相反,正是因为驰云不受束缚,所以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定注意。
“应星可真是远比我想象的优秀得多,更有兴趣了呢。”
“我倒是希望你能减一减你的兴趣。”
“不知为何,我脑中出现了一句话。”
“?”
“水龙,水龙,别哭啦——”
“。”
“对不起,开玩笑呢,收一收枪尖,唉,别戳,我的鳞甲要刮花了。”
这可以应星刷了近两个时辰才刷亮的鳞甲。
但驰云不敢说,他怕丹枫在他鳞甲上用击云绣花。
“哈……哈啊……嗯啊……”
应星跪坐在驰云的胯上,上下晃着身体。
“还、还要再快吗?哈啊……”
如果驰云点头,那么应星一定会不顾自己的状态,继续努力达成对方的需求。
驰云知道应星已经很勉强了,在做过了两轮后又不靠别人自己动着骑乘,应星的大腿都在发软。
“来,把手给我。”
可能是小时候曾被小心地握住小手牵在手心,随着时间的发酵,那一刻懵懂中的劫后余生越来越深刻,获取的安全感也越来越盛,所以应星好像格外喜欢被拉着手。
那代表着所有人都没事了。
那是一种已经形成本能了的极致的放松。
驰云调整了下位置,拉着应星的手,开始高频率的顶弄。
于是本来还算勉强能应付的应星没一会就被撑不住上下起伏着配合,只能软着腿坐着,被啪啪地顶到口水都兜不住。
“啊……啊啊……嗯啊……太、太大了……呃……”
已经学会用前列腺获取快感的应星很快适应了雌性的交配方式,穴口的褶皱被撑平,吞吃着肆无忌惮的雄性性器。
“坚持不来可以告诉我。”
“可、可以……您随意……我没有……啊呃……!”
面对着恩人从不求饶从不说不的应星没能如他所想的坚持太久,就直接靠后面的快感射了精。
应星一动不动地失神了片刻,感知到体内的东西也一动未动地等着自己,羞赧的红烧上了脸,但已经熟悉了恩人的床上习惯的应星这次并没有逞强继续顶着不应期继续动,而是撑着身体下来,拿过枕边已经准备好的小玩具,将遥控器递给驰云,自己打开润滑剂的盖子,将润滑剂倾倒在按摩棒上。
驰云抬手,手指轻勾应星的下巴,正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