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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原谅你了只要P股给我CC/我还不够冷静么都没C烂你

 

的意图,孙策也没友好的给人留点机会。他挺胯往里狠操,眼睑低垂,眼睛就直勾勾盯着宋景被他操得起了反应的性器来。

明明刚在他手里射出来的,可现在因为后穴被他进入了,那东西又硬得笔挺一根,原本粉白干净的颜色变成欲色的肉红,站起来之后所有反应便无可遁形,一旦被他操得狠一些,那东西就晃晃悠悠的流水,模样极为色情。

乐得看宋景在自己身下是这幅样子,孙策悸动得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他捞着宋景的双腿往自己臂弯里挂,然后身体倾倒伏在宋景身上,一边去吻那两瓣合不拢的唇,一边就不断往里狠顶,直操得宋景的呜咽声都破碎不堪的。

“喜欢你,你搪塞我,我也喜欢你。”

一句话说的简单又直白,孙策看出来宋景眼里都有些迷茫了,像是被快感逼得不甚清醒,又因为他的话而好不容易找回一点理智来。他喜不自禁,情绪全表现在动作上,腰胯绷紧了显现出清晰流畅的肌肉轮廓来,粗涨的肉物像是打桩一般反复往宋景身体里挺入。

现在这姿势,宋景的反应是一点都藏不住。他抓来锦被想要遮住脸,结果腕子被孙策一把扣住了。男人一边操得他的穴发出啧啧的水声,一边俯身来吻他,用含混的难掩悸动的声音贴着他的面颊小声道:“我喜欢看着你的脸。”

“尤其是你被我操的时候,在我身下,吃着我的东西,我喜欢看你这样。”

孙策的话越说越露骨,宋景顾不得羞了,慌张抬头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他一手被孙策握着,另一手堪堪抬高攀住了孙策的肩,疲软的身体凝聚出最后的力量抬起来向孙策靠近,两个人的唇瓣撞在一处时,他清楚看见孙策的眸子都再度涨大了。

像是没能料到,他居然会吻他。

“这就吃惊了?嗯?”宋景掀起眼皮子笑,感觉自己总算是找回来一点场面了。他还想再说些刺激人的话,却不想孙策根本不给他机会,突然就粗喘着将他压在床榻上操得身子都耸动不停。

好不容易撑出来的一点余裕算是彻底没有了,宋景仰着颈子尖声淫叫,很快被孙策叼着喉结吻住。伏在身上的男人就衔着他的敏感点舔吻不止,从喉结到胸前的乳粒,都被吮着一一舔吻过去。一开始他还能勉强保持清醒,可随着孙策弄得愈发狠了,他便是真的忍耐不住了,主动挺着胸脯将乳尖往孙策嘴里送,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要以为自己也是什么淫贱的妓子。

糟糕的想法只出现一瞬,万幸是孙策的动作很快带着他沉沦在欲海里。他被操得精液都喷在孙策身上,紧窄的肠道完全变成了男人的肉茎的形状,穴口软肉在反复的摩擦中早已经红肿了,但仍会在肉物后撤的时候谄媚的咬着肉冠不松。

他撑不住了,抓着孙策的头发用力,想要让孙策停下这场放浪的性事。可孙策好像无动于衷,或者说,因为他还有力道反抗,孙策反倒更为激动。

因为知道他是还有力道的,孙策在那肠道里射过一遭,很快将人抱起来抵在了墙上。

垮下来的中衣已经到了臂弯里,是一点蔽体的作用也没有了。宋景被顶得狠了,连带着想要让孙策帮自己捞一把衣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反倒是在胳膊下落的时候让衣袖也滑了下去,整个人就那么赤裸着被孙策捞在怀里狠狠操弄不停。

他被操得狠了,浑身皮肉便全是汗。衣裳滑落之后没了遮蔽,白皙的胸乳沾着光亮就直勾勾的引人眼馋。可他什么都不知道,尤攀着孙策的肩膀在淫叫,偶尔被穴里的肉刃顶得喘不过气来,便会羞恼的往孙策怀里蹭,咬着男人紧绷的肩颈磨牙,“你就、唔!你就不能轻点……!”

孙策不说话,只是为难从眼睛里透出来了。他看出来宋景是真的被操得受不住了,毕竟他的性器尺寸着实可怖,可他应该怎么跟宋景说呢?

他就喜欢全部都插进去,性器埋在宋景穴里,哪怕不抽插,只是被软嫩紧窄的肉穴含着咬,他就能爽得热汗淋漓。

着实是爱极了怀里的身体,孙策直勾勾瞧着宋景被自己操出来的淫态挪不开眼。他将宋景抵在墙上吻住,热精灌进宋景穴里去,稍稍歇过一口气,便像是想起来什么,从床边帘钩上取下来他强买来的花冠。

宋景已经被操得不甚清醒了,热汗从颊侧流淌下来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面颊像是要着火。不仅如此,他浑身赤裸被孙策架在鸡巴上抵着墙操,一身皮肉汗涔涔的,爽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可就是这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自己头顶。

他抬眼,只能看见一晃而过的花冠的边沿了。

“孙策……?”

“你不给我买,也没关系。”

误以为宋景是感动了,孙策还喜滋滋的解释。他凑近去亲宋景的唇瓣,用充满爱意的声音喃喃,“我买来给你了,你戴着真的好好看。”

“不是。”

事关广陵治安,宋景稍稍冷静了些,没被男色迷惑双眼。他一把抓着孙策的头发将人拖开,绯红的眼睛一眯,说话时很有审问人的意思。

“你怎么买来的?你都没有金兰、唔!”

孙策面无表情,提胯操得人再说不出煞风景的话来了。他就知道,这个负心汉,不能给他留片刻的心动的机会。

就该直接操得他说不出话来。

宋景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当做流民,被当地的地头蛇抓起来运送到雁门关去卖做奴隶。

并且运送的方式还极为原始,全是靠双腿走的。

一队人目标太大,人贩子也不敢走官道。流民们被赶进山间小道,好处是没了快要晒得人蜕皮的太阳,坏处是山里潮湿,蛇虫鼠蚁不少,刚进去走了一个时辰,就有两个人被毒蛇咬了。

负责运送流民的地痞也只是收钱办事,根本不在意路上死多少,能运过去的又能有多少。被蛇咬了的人直接被扔下了,剩下的那些只能被牵着,继续往前走。

宋景回头看了一眼,分明看见那两个人还面色红润着,根本不像是将死之人。

但就是被抛下了。

可惜眼下这情况,他也顾不得太多,只能草草记下位置,想着等绣衣楼的人找来,他再派人过来搜救。

如果他运气好,还能活着等来绣衣楼的人的话。

会这么想,倒也不是宋景悲观,而是情况确实有些糟糕了。

他此行是为了探查秘药一事,走得急,没能等到在清河公干的傅融回来,因为人手不够,到了地方,阿婵也被他派出去探查了。

本想着去酒楼那种人多嘴杂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的线索,没想到碰上黑店被迷晕抢走了所有的钱财玉石,醒来已经被地头蛇关进了地牢里。

再然后,就被莎草绳子捆住双手,叫地痞们趁夜送出城,往雁门关的方向去了。

两只腕子被磨得全是血痕,没日没夜的走,双脚也磨出不少水泡来。一开始还是水泡,走得再多一些,皮肤磨烂了便是裸露的血肉踩在脚底下,每一步都疼得他牙关紧咬,只恨不得把这几个地痞剁碎了喂狗去。

因为自幼在隐鸢阁长大,宋景本来是真有这个实力的。可惜他一开始做出了错误判断,想着要留在队伍里尽可能拖到绣衣楼的人找来,顺势解救更多的人,于是便忍耐着没有发作。但几天过去,缺衣短食加上长途跋涉,让他的身体状况变得极为糟糕,别说救人,现在是自保都难。

不知道走了多久,宋景几乎要两眼发黑了。万幸是地痞们刚好找到了一个足够隐秘的落脚点,便勒令他们坐下短暂休息。

宋景赶忙靠着树干坐下,闭目养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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