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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来临,她身子一阵僵硬之后便是阵阵的颤抖,一双玉手死死的扣住男人的双肩,那双丰盈修长的美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盘住了男人的腰,死死的夹紧,只见她小腹弓挺而起,死死的抵住男人的胯下,仿佛不让两人有半点的空隙,她花心喷射出一股热潮。
“喔——”
在这股热潮的冲击下,男人舒服得差点就泄了。
男人舒服的趴在绝色熟美她那柔软丰腴的身体上感受着泡在她体内的那份快感,大概半分钟之后,绝色熟美她从中回过味来,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缠上了男人,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男人揉捏一下的玉女峰,再用没发泄出来的庞然大物狠狠的蛰一下,邪魅的问道“舒不舒服呀,?”
“喔——”
绝色熟美她被男人上下一揉一蛰不由得发出一声荡人心魂的呻吟。
男人这时候见绝色熟美她后身子更软了,犹如水造的一般,潮红的身子泛着肉欲的光彩,男人开始疯狂的拉动着身体,又开始向身内深出闯荡。
“啊……你、你、喔……”
熟妇她在男人新一轮的冲撞下再一次呻吟开来。
一个似哭似呻的她和一个喘气如牛的男人耸动着,纠缠着,绝色熟美她已经迷失在阵阵的快感中,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该欢喜还是该羞恨,这一刻她想到的是身体快承受不住了,又要来了……
绝色熟美她这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到了男人动作的加快,喘声更沉,力度更大,他也要来了……迷迷糊糊的熟美她恍然惊醒,男人要爆发了……
她花田依然肥沃,经过几番风雨的湿润灌溉,又让男人的东西耕耘劳作,此时又正是危险期,肥沃的花田要是被撒下种子便很可能扎根发芽,这……不可以让他射进去,不可以……
男人这时候可不会想其他,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阵阵的快感在冲刺中产生,然后传达到大脑,小腹会聚着这些日子积累的弹药,今天就要一泄千里,他挺动得越加的卖力。
绝色熟美她这时候又惊又怕,身体剧烈的扭动,双手也开始用力推攘着男人结实的胸膛,身体挪动着要往后退,男人哪会给她退呢?只见他双手死死的扳住她的屁股不给她逃脱,自己的庞然大物依然有力的耕耘着。
绝色熟美妇人急都眼泪都渗了出来,“别、喔……小坏蛋别射、射到……到我里、里面啊……”
男人置若未闻,再用力的获取最后的快感。
她呻吟着,男人喘息着,都从对方的努力中获得了快乐。她从来没这么乐过,快乐得简直要发疯了。
平静过后,男人躺下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双方暂时不说话,都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她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十八岁,青春的感觉再度出现。男人则无限的骄傲,他也不想只跟搞一夜情。因此他脑海里浮起刚才她所说的,如果要一辈子跟在一起,张成必须要解决,而且就凭他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也必须要解决,但是怎么解决,这还需要技巧。
她闭了一会儿眼睛,又望着男人,她用手摸着男人的头发,淡淡地笑道“翼儿,回到山庄后就不要这么明目张胆了,想的时候,你告诉我,我们可以悄悄的!”
我不屑于公主的身份,我也不贪恋那所谓的荣华富贵。
但是我还是看着他离开了,只因为他的心里住着另外一个疯姑娘。
我知道,他挺喜欢她的,因为提到程涟依的时候,他眼中泛着特别柔和的光。
那光,我很熟悉,和我看他的一模一样。
我有多喜欢他,那姜梓初就有多喜欢她。
可惜呀,我要是能早点遇到他就好了,只是此刻,我遥祝他能得到幸福。
回到皇宫后,我每天都给姜梓初写信,但是不发出去,写完就放到一个小木匣中。
我像是找到了度日的乐趣。
可是我越来越发现,我父皇不太理我了,是因为他新纳了很多女人。
父皇忙起来了,不止忙国事还忙后宫,身体日渐消瘦。
直到我在年祭的时候,看到已故皇后的画像,我发现她长得特别像我的母亲。
我恍然,父皇只是把我娘亲当成他挚爱的替身了。
那段时间我挺不开心的,特别想回我娘的故居看看。
父皇在我生日的时候准了。
这是我第二次出宫,在我的老家,第二次遇到了姜梓初。
我进宫前房子是被卖掉的,姜梓初应该是租下来的暂时落脚的。
我只感慨缘分这个东西着实神奇。
看到我,他很惊讶,笑的开心,拉着我让我一起喝酒。
可我从他眼里明显看到了难以克制的寂寞和失落,我握住他送往口中的酒杯。
“你喝醉了。”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就好了。”
“你看,我今天不开心,我跑出来遇到了你,坏事变好事了!”
“相信我,喝酒是不管用哒,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
我巴拉巴拉地叨叨个不停,他忽然大笑起来。
“小姑娘,你怎么比她还能说!”
他笑骂了一句,扔了酒杯,抽出随身的佩剑,在院子里舞了起来。
行云流水,光影斗转,美不胜收。直把我看醉了。
他收了势,我已然跑过去抱住了他。
他只怔了怔,却没有拒绝,只淡淡地看向北方。
“溪瑜哟,今日是她成亲大喜的日子……”
我曾经偷偷了解过程涟依,那是一个特别灵动且霸气的姑娘,敢爱敢恨从百万军营中萃出来的灵魂。
只可惜,她喜欢的是楚群,传说中景国的天命之人。
他们的爱炙热浓烈,是沸腾的。这点,姜梓初无比清楚,也无比清醒。
他甚至把爱意隐了那么久,只为了心上人能开心的毫无负担。
他实在大爱,我虽然羡慕甚至有点嫉妒程涟依,可我却更欣赏姜梓初了。
以至于,我在他的怀里,更能感受到他的苦,也能感觉到他的解脱。
我有点庆幸,老天爷是不是也要给我一个机会。
但我很快打消了我的念头,毕竟对于姜梓初这般人物来说,坐怀不乱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说的清楚,此刻,他真的把我当朋友。
好吧,朋友也好,至少比妹妹好对吧。
那一天我们聊了很多,姜梓初肚子里竟比说书先生还要厉害,知道太多的有趣故事。
他告诉我,飘累了,打算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我回宫后想尽办法和父皇请了旨,每逢初一十五借着上香的由头出宫,都是来这小院和他喝酒论剑。
但我也发现,他有旧伤,开始推说是老毛病。
我说你小瞧我了,娘亲虽然人微言轻,可医术精湛,我也是继得一二的。
我开始为他理疗身体。
就这样,春去秋来,这安静的小院总有欢声笑语。
我也度过了我最为快乐的三年时光。
如果这样陪在他身边,过一辈子,我感觉也挺好。
可是这一切在三年后的那天打破了。
我记得那一天很阴,是一个闷热的清晨。
景国的使者到了,父皇那天特别高兴,大宴群臣,我趁着他们酒醉,偷偷地溜出宫去见姜梓初。
因今天是我的生辰,姜梓初说过要给我一个惊喜,我期待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