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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发小P眼炮机错开高档被C失/被弟弟尿P眼

 

着尿道灌进了蒋云川的屁眼里。

“啊啊啊……好烫……太多了……哈啊……”蒋云川的身体忽然痉挛着抽搐起来。

蒋天耀灼热的尿液冲刷着蒋云川被操得敏感异常的肠道,仅仅只是尿进蒋云川的屁眼里就让蒋云川高潮了。

蒋云川的鸡巴抽动着从马眼射出稀薄如米汤的精液,只射了一股便停了下来,剩下的都像是漏尿似的从马眼缓缓流出。

他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平坦的腹部被蒋天耀的尿液灌得微微隆起,就连腹肌线条都被模糊了。

而他还在被蒋天耀不住操干的屁眼,即使肠肉如同鸡巴套子般套在蒋天耀的鸡巴上,也还是有尿液从肠肉与蒋天耀鸡巴间的缝隙被挤出。

在名友搞色情直播,尿进屁眼里都是基操,老用户直呼色情,被蒋云川社交平台引流来的新用户却大多接受不能,有不少嫌恶心的,也有不少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蒋云川本就外翻的屁眼在长时间的性交中被操得更加外翻,还红肿肥大了许多,肉嘟嘟地含着蒋天耀的鸡巴,就像一张贪吃的嘴。

蒋天耀尿完还在继续操,不过随着他的鸡巴逐渐疲软,涌出蒋云川屁眼的尿液也越来越多,直到他的鸡巴彻底疲软滑出蒋云川的屁眼,蒋云川的肠肉也跟着一并滑出,像根肉红色的水管般挂在屁眼外漏着尿,尿液里还混着白浊粘稠的精液。

鸡巴软了的蒋天耀依旧没有停下来。他膝行着从蒋云川身上爬过,一直爬到蒋云川的头部,胯下一沉便把疲软的鸡巴塞进了蒋云川不住喘息的嘴里。

他的这个姿势让他紧闭的屁眼也呈现在了直播间的观众们面前,与蒋云川被操烂的屁眼对比鲜明。

蒋云川陶醉地含着蒋天耀疲软的鸡巴舔舐吮吸,一点都不介意这玩意不仅才从自己屁眼里拔出来,甚至还尿进了自己的屁眼里。

他不仅含着蒋天耀的鸡巴吞吃,还不时地吐出蒋天耀的鸡巴去吮吸蒋天耀的卵蛋,灵活的舌头绕着蒋天耀的鸡巴和卵蛋舔舐,偶尔还会触及会阴。

蒋天耀地继续了下去。即使有润滑剂的辅助,他的鸡巴还是把温清淮的屁眼撑裂了,而他也在插入后没动几下就射了精。

他只觉得丢人。明明撸管少说也要一刻钟才能射出来,操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却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

男人的尊严让他连忙解释自己不是早泄,还说自己平时撸管什么持久度温清淮也是看在眼里的,温清淮闻言,也终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他也成功证明自己不是早泄,第二天一大早还去给温清淮买了稀饭和药膏,让温清淮感动得又是眼泪直掉。

温清淮说自己从未想过能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说自己根本就不敢向他表明心意,说自己在与他的相处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被他吸引,说自己对他的喜欢愈演愈烈才忍不住闻着他的内裤自慰……还说他是自己的初恋。

那时候的程潇心脏砰砰直跳,毫无感情经历又初尝禁果的他情不自禁地吻了温清淮,说温清淮也是自己的初恋,还说自己会对温清淮负责。

之后他们便偷偷交往起来,也曾疯狂地在公共场合偷情,好几次险些被发现,好在最终都是有惊无险。

他们在交往的过程中虽然偶有争吵,但整体和睦,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激情不再,临近毕业便平淡到有些乏味。

最终他们和平分手,因为考上了相距甚远的大学,所以各奔东西。

再后来他们就断了联系,即使联系方式没换,社交平台也互为好友,却再也没有多聊一句,连逢年过节的问候都是群发的。

其实每次看见温清淮的群发祝福,程潇还是会微微心痛。他不知道温清淮如何,反正他自己,哪怕是时至今日,对温清淮也还是喜欢的。

只不过这种喜欢已经不再是可以不顾一切的爱,而是会衡量利弊、顾忌世俗的理智情感。

如今程潇已经二十过半,也交过许多女朋友,最终与某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定亲。

可惜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假象。他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殒命,在他悲痛至极地为父母处理后事的同时,又被未婚妻和朋友联手背叛,导致公司损失惨重,股价狂跌,他倾尽所有也无力回天。

他这才知道未婚妻其实是死对头的性奴,与他订婚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甚至还勾引他的朋友,留下两人的性爱录像威胁朋友背叛。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他持刀袭击了死对头,可惜才拔刀就被对方的保镖按下,像条狼狈落魄的丧家犬。

他在绝望中决定自杀。房间里被撕扯得满地都是的“囍”字,以及被破坏的各种装裱好的婚纱照,都像是无声的嘲讽。

他一改最近的不修边幅,将自己收拾得体面到仿佛要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他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成套的红木茶几上摆放着他回家时特意去文具店买的美工刀。

他拿出手机,打开联系人划拉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时隔多年再次拨通了温清淮的号码。

电话那头“嘟”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温清淮声音带喘,才“喂”了声便惊呼起来,随即便是被捂住嘴发出的“唔唔”声,夹杂在规律的“啪啪”声中。

意识到了什么的程潇心下一紧,连忙说了句“抱歉,打错了。”便匆匆挂断。

温清淮显然是在与人欢爱,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合适,更何况是些扫兴的话语。

他长叹一声放下手机,拿起美工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因为害怕自己后悔,所以他非常用力。

大量的血液在尖锐的疼痛中喷涌而出,他那一下直接割断了手腕处的动脉,快速失血让他的体温也随之流失,反倒是尖锐的疼痛逐渐麻痹,眼前的景色也跟着逐渐模糊。

“就这么死了未免可惜。”

忽然响起的声音让程潇猛地睁大眼,就见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完全没有听到开门和靠近的声音,也可能是他现在意识有些涣散才没有听到。他现在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头晕的厉害。

“我可以给你足够东山再起的钱,只要你做我的狗。”

程潇看到那个男人在这么说的同时,掏出一个劣质的响片训练器在他面前晃了晃,随即按动上面的按钮,便有“咔哒”声传来。

这个荒谬的“开价”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更是忍不住联想到自己作为死对头性奴的未婚妻,猜测对方是不是也曾经历过这样荒谬的瞬间。

“是傅司寒派你来的?”程潇有气无力地问。

傅司寒就是程潇的死对头。他们的梁子是在娱乐会所结下的,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为了面子争个小姐,之后便经常互相使绊子。

他听见对方反问他傅司寒是谁,并在他回答之前继续说道:“我不受人指使,我只凭自己的意愿行事。初次见面,我是时朔,也是你未来的主人。”

时朔笃定的态度在程潇看来相当自大,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同意与拒绝其实无关紧要。

时朔的问话从来都只是走个流程,猎物的意愿只能决定猎物所要面临的处境,猎物是否配合都不会影响最终结果。

当然,面对识时务的猎物,时朔从来都不介意给一些甜头。而对于负隅顽抗的猎物,则有必要施加一些惩罚。

程潇虽然很想有骨气地拒绝,但他更想东山再起,像爽文里那样狠狠地打脸傅司寒,让未婚妻和朋友追悔莫及。

他眼皮沉重地看向自己手腕处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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