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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触手C肿弟弟处男P眼/发小被炮机C脱g/双双合不拢P眼

 

蒋云川恢复意识的时候天才刚蒙蒙亮,与此同时时朔的声音也在他的脑海里响起。

先是一句简单的【任务完成】,可下一句却不再是【下一个任务】,而是【最后一个任务】。

蒋云川闻言心跳加速,不由得猜想最后一个任务会是什么,他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时朔要他像谢嘉轩那样在面对所有人的无门槛直播平台露屁眼,他也会咬牙照做。

可惜,时朔给出的最后任务完全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时朔居然要他给发情的公狗配种!不是什么人形犬,而是货真价实的真狗!

不仅如此,他给公狗配种过程也要像昨晚一样直播,就连宣传方式也不再是仅粉丝可见和平台加房间号的模式了,而是要他和即将操他的狗们拍摄几张正常的照片,再以对所有人可见的方式发布,最后配上由直播时间组成的纯数字。

蒋云川整个人当场呆住。他从恐同变得习惯靠屁眼高潮,不仅给关系好的发小操了,还给十分厌恶的弟弟操了,现在居然要给狗操?

被操屁眼对于蒋云川而言本就是一件有损男人尊严的事情,如果操他的对象变成狗,那有损的可就不仅仅是男人的尊严了,是连身为人的尊严都不要了!

这可比谢嘉轩的社死程度严重多了!

料到了蒋云川会犹豫的时朔也没有催促,只是给出了应答时限便再次沉默。

如果下午四点前蒋云川没有表态,那就视为放弃任务,游戏结束。

蒋云川的脑子一时之间乱成浆糊。他既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唾手可得的“胜利”,又难以接受成为牲畜的泄欲对象。

他被蒋天耀睡梦中的呻吟惊得回神,匆匆穿好衣服便离开了蒋天耀家。

蒋天耀睡梦中还在被触手奸淫,昨晚已经射空的鸡巴晨勃起来依旧精神奕奕。他本能地翻身想要用床单蹭蹭鸡巴,却被来自鸡巴和屁眼的双重疼痛惊醒。

过度射精的鸡巴仅仅只是被布料触碰龟头就火辣辣的痛,屁眼更是像被撕裂了一样,尖锐的刺痛里还伴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细密胀痛。

蒋天耀醒来的时候意识还没有回笼,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臀缝,手指都没有探到底便碰到了红肿外翻的屁眼,挤在臀缝里比平时高出许多,再肿下去就要高出臀缝了!

蒋天耀的意识瞬间回笼,昨晚的记忆也随之浮现,昨晚他就像是魔怔了一样,被操了也不知道反抗,甚至连操自己的触手究竟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他倒抽口气爬下床,只要动作稍微大一点,屁眼就会被欠得抽痛的厉害,反倒是鸡巴还好,只要用包皮盖住龟头,再被碰到就没有那么痛了。

他撑着腰一路摸索到浴室,就算屁眼里没有什么可疑的液体残留,也还是想要好好清洗一下自己。

他看到架子上的手机时还以为是自己的,拿起来唤醒屏幕才发现解锁失败,正想着“应该是苍龙落下的”,就见手机屏幕上显示有来自陆泽宇的未接来电。

蒋天耀的瞳孔骤然紧缩,死死地盯着“陆泽宇”三个字。

怎么可能?

陆泽宇可不是x建国这样重名率极高的名字,而他所知道的陆泽宇,只有蒋云川的发小!苍龙怎么会有陆泽宇的手机号?

蒋天耀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苍龙是蒋云川。虽然没法解锁苍龙的手机翻翻看,但未接电话却是可以直接回拨的。

蒋天耀喉结滑动,拇指悬在“回拨”上数秒,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接通后的“嘟”声如同某种审判,明明才响几声就被接通,蒋天耀在等待中还是有种度秒如年的感觉。

他知道重名的概率不大,他也在等待中有了个还算合理的猜测。他猜陆泽宇和自己一样对蒋云川有非分之想,只是比自己更早结识苍龙,更早拿苍龙当蒋云川的代餐。

然而陆泽宇却打破了他的猜测,在电话接通的瞬间,陆泽宇愤怒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

他说:“蒋云川你疯了吧?你怎么会想到给蒋天耀那傻逼操,还他妈直播!”

蒋云川!

蒋天耀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轰——”地炸开,苍龙怎么会是蒋云川呢?蒋云川怎么可能给自己操呢?

而且……蒋云川不是恐同吗?如果苍龙真的是蒋云川,那他被操得像屄一样的竖缝屁眼要怎么解释?恐同即深柜?

“你还有脸给我回电话!你以为你发粉见就没事了?名友确实不好找不好进,可名友用户就不会录屏传播吗?”

“现在你被蒋天耀操的视频传得到处都是,赶紧去把你奶头的颜色漂回来!”

“你他妈……”

陆泽宇的声音喋喋不休,蒋天耀却震惊得无以复加。

直播?

粉见?

他拿着蒋云川的手机去找自己的手机,几次都走得太急躁牵扯到臀缝间红肿的屁眼,差点走着走着就痛跪下了。

他现在压根不关心自己昨晚究竟被什么操了满脑子只有自己操到了真正的蒋云川!

其实他在社交平台也关注了蒋云川,还是用的小号特别关注的。本来只要蒋云川的账号有任何动静他都会收到额外提醒,可不知为何昨晚他的手机安静得就像是关机了一样。

在一堆衣物里翻到手机的蒋天耀唤醒屏幕,手机屏幕在点亮的瞬间自动解锁,屏幕上的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全部都是99+,屏幕左上角的时间边上还多了个被划了条斜杠的铃铛。

他的手机不知为何静音了!而他从来就没有给手机静音的习惯!

他习惯性地边点开未读信息边往地上一坐,结果红肿的屁眼不仅被臀缝狠狠一夹,还狠狠地怼在了坚硬的地板上,痛得他大叫一声连忙起身。

喋喋不休的陆泽宇顿时随之一顿,几秒后才不确定地开口道:“蒋云川?”

“……”蒋天耀沉默数秒,在挂不挂电话之间短暂犹豫后回说道:“我是蒋天耀。”

“……”这回轮到陆泽宇沉默了。他同样也是沉默数秒,在挂不挂电话之间短暂犹豫后选择了继续对话。

“蒋云川呢?”陆泽宇问。

“我不知道,我醒的时候他已经走了。”蒋云川回答,反问陆泽宇道:“他是怎么回事?”

“你操完他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我还打他电话干什么?”陆泽宇气不打一处来。

即使他能猜到这一切都和那个看不见的人有关,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甚至没法阻止自己身体的改变。

“我不知道他是蒋云川……”蒋天耀喃喃道。

他现在心情复杂,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蒋云川愿意给自己操,还要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他虽然期待着“蒋云川明里讨厌自己,暗里喜欢自己”的魔幻桥段,但他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陆泽宇的心情同样复杂,给蒋天耀留下句“现在你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他昨晚被炮机操到昏死过去,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炮机已经停了。虽然他的屁眼没有被炮机操脱肛,但也严重外翻,在正常状态下都合不拢。

那时候蒋云川的直播还在继续,只不过从蒋云川被蒋天耀操,变成了蒋云川和蒋天耀一起被触手操。

即使已经被炮机操昏过去一次了,可陆泽宇依旧饥渴异常,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调试好炮机又再次爬了上去。

他身体的敏感度比蒋云川降低得更快。等蒋云川直播结束,他已经能完全清醒地承受最高档位的全程操干,最后更是在次高档位的操干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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