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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发情s猫猫被按着CX “哥哥的大超死猫猫了TvT”

 

快开始操干起来。

涩涩猫惨叫几声,快要被男人猛然粗暴的动作插飞了。

猫猫喉咙干涸,深深喘息着,只听见穴虫上脑的脑瓜子被操控一般,唯有两个字。

超我……狠狠超我。

超市我……呜呜呜好爽,斯哈,斯哈斯哈——

哥哥的大鸡巴超死猫猫了,好爽……本猫猫快要升天了喵呜呜呜!!

啊…呃啊……好大好粗……要被肏翻了,猫猫要哭了……

呜!!

闻萧咬着牙翘起屁屁被狠狠插弄,为、什、么…为什么这只猫猫的身体如此敏感,像青菜一样越炒水越多?

他全身都像被蛊住了,每一寸细胞都情不自禁爽得战栗。

从未被开发过的嫩穴被灼热大龟头狠狠顶进来,不断蹭磨着他穴逼深处那处暗暗凸起的粉嫩敏感点,一下一下,横蛮又直硬,是从未设想过的灭顶快慰。

初经人事的软穴哪里经肏?

猫猫被操干得无助又可怜地嘶哑娇喊,软耷耷的清澄眼瞳泛起水光,粉红鼻尖疯狂地一拱一拱,到后来小后腿虚脱地瞪了好几下,就势一软,瘫如烂泥,下一秒被青年捞起,像个飞机杯一样按在胯下,狠狠反复套弄着硬胀得发麻的鸡巴。

“……操。”

赵屿一声音很沉,透着情欲的朦胧哑色,听得人耳朵发直,只觉得淫穴里被蛊得又要涌出一大波温腻骚水来。

男人挺拔额角边竟然淌下一颗汗珠,仿佛肏得说不出的使劲激动,平常的手艺活何至于此?

“……”

只听赵屿一在将要喷薄的瞬间,咬牙几乎想把胯下酥软的骚穴捣烂,鸡巴硬烫顶到最深,十足沉哑:

“唔……”

“射你里面好吗?”

——

清凌挺拔的面孔冒出薄汗,眼底恳求而疯狂,泛出绯色,粗硬的鸡巴却一下下顶撞得更深更狠,床头抖动猛地一停。

下腹青筋微微凸起,耻毛幽深的丛林里性器如吐露芳露的龙头,尽数埋在穴逼里精水喷薄。

很久。微沉的喘息在安静房间里响起。

粗长鸡巴利落拔出来的时候,逼仄软穴发出“啵”的一声,烂红的屄肉迅速缩翕合拢。

猫咪浑身瘫软在床上,小穴无力汩汩抽动。

阵阵干爽后的余韵让他头昏眼花,完全动弹不了半丝,倍感沉溺又羞辱。

青年插射了,由于刻意放纵的兴味,总共也才二十来分钟。

但猫猫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粉舌尖脱力地吐在小嘴外也不知道,整个猫软如烂泥。

赵屿一抽出鸡巴后就没再多看它一眼,就这么赤身薄汗出去,似乎是要去洗澡。

闻萧是后来才想起,他的硬屌顶到自己最里面快要射的时候,赵屿一自言自语说了句——“射你里面好吗?”

语气很奇怪。

他该不会是在性幻想谁?臆想着在肏哪个小美女?

涩涩猫很不满,这大箭人果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普通通毫无感情的玩具,干的是自己的穴,脑袋里想的是别人。

但这逻辑又哪里不对?

说起来自己不也是这样吗?拜托性幻想什么的,哪个直男不会在擦枪的时候幻想一下女神美女之类的?

可涩涩猫眉头一皱,还是觉得很不爽。

毕竟被肏穴的人是自己。

赵屿一就是个拔屌无情的变态,他甚至没有喊它一声宝贝。

……

不过此时此刻的涩涩猫并无暇去想那么多,它瘫烂在床上成了废猫,被干得绽开褶皱的软烂后穴还保持着高高撅起的动作,猫咪孤零零躺在那里,像个被玩坏然后冷漠抛弃掉的可怜玩偶。

操穴了。

闻萧脑波里后知后觉泛起阵阵惊惶又耻辱的余波。

后穴的敏感点因为发情模式被自动触发开启,这个被强奸的过程让他大受震撼,屈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赵屿一射进来的时候,粗挺鸡巴深深埋在穴道里硬胀勃发的形状,他甚至能闭着眼睛完全勾勒出来。

爽得说不出话,哭不出声,脑袋里一阵阵地过电般闪颤。

太爽了……

闻萧不敢承认,却也得接受,他也被肏射了。

玩具猫咪没有丁丁的设计,他却清楚感觉到自己一定是射了。

不只是淫穴里喷出骚水,他的鸡巴一定是射了,那一刻浑身透着暖洋洋的至极舒爽。

涩涩猫躲在床上无声虚脱地喘息,眼角泛出高潮余韵带来的泪花,又像是真的哭了。

脑海里空虚地来回飘荡着一句绝望的台词。

……他变男桐了。

变,男桐了。

混混沌沌中,闻萧醒过来。

他不是被肏醒的,昨晚变成猫猫逼穴被插烂的记忆仿佛已经过了很久。

因为他记得后来自己累得酣睡过去,赵屿一还简单清洗了下猫猫,把他安在枕头上充电了。

然后他就在电流滋滋声中睡了很久很久,昏天暗地。

再一醒来,有了上次的经验,他知道他肯定又回到自己身体里来了。

只不过浑身酸软的感觉完全提不上劲,而且哪哪儿都疼,跟散了架拆了骨似的。

隐约一阵电台音乐声中,闻萧艰难地睁开眼。

“……?”

好亮,这是哪里?

自己不是应该在酒吧或者酒店么?

怎么窗户外会飞的……闻萧呆滞转过头,对上旁边人一张冷峻白皙的脸。

“卧!槽!”

怎么又是赵屿一!!?

尼玛!阴魂不散了这是?!

还有自己怎么在一辆出租车上??怎么会跟这个变态呆在一起?

闻萧完全清醒了,毕竟对上这么一张脸,魂都要给吓丢。

现在已经是大早上,阳光直直透进来,闻萧觉得宿醉后的自己就像是日光下无所遁形的吸血鬼,又虚又难受又慌。

他脸色惨白,嘴唇甚至干裂破皮溢出血印,眼眶下两道乌青,看着像去哪里搬了一夜的砖。

赵屿一将他震惊防备的神色看在眼里,清挺身躯坐在他旁边的位置,半是冷漠低冷道:

“很奇怪?你是喝昏头失忆了吗?”

“夜店的人早上清场,正好接到你手机上的电话,让我过来接人。”他言简意赅之余不忘淡淡讽刺闻萧一句。

反正在闻萧听来,他这语气就是故意刺他,下意识冷哼了一声。

不过,听他这意思,是他早上主动给自己打电话,夜店那边的人才接到的?

闻萧本来半瘫睡在出租车另外半边后座,现下撑着身子缓缓坐起来,忍着脑袋的天旋地转,闭了闭眼,不冷不淡道声谢。

而后故作好奇地质疑:“你…早上打我电话干嘛?有事?”

话一出口,他的喉咙沙哑难听得像一只吞了鸡的鸭子,瞟旁边的人一眼,赶紧不动声色地清了清嗓。

赵屿一双眸望过去,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管道漏水,你是房东。”

哦,意思就是一大早联系他是为了让他这个房东回去修管子。

闻萧撇嘴,无语。

不过死党那个不靠谱的,昨天肯定是玩大了没看到消息,居然把他扔在酒吧里一整晚,开玩笑也不怕他万一被哪个饥渴的美女强上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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