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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爬过去()

 

动了一下他翘起的roubang。

他还没有完全y起来,极有弹x地在她手里跳动了两下。

“怎么……怎么不继续了?”顾承昭喘着粗气问她,悬空的身t前后摆动,不知是想往她手心里凑,还是想往她皮鞭下凑。

洛云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但她眼前出现了顾承昭跟g0ng蕊在一起的画面。

一对璧人,金童玉nv。

他为什么不让g0ng蕊跟他做这种事?

她气愤地侧过身,高高抬起胳膊,再重重地落下。

这次打得结实了,她都能听出皮鞭落在肌r0u上声音的区别。

“嗯……”顾承昭颤抖着sheny1n,抵在她手心里的x器却可耻地y了。

洛云绝望地闭上眼。

为什么是她?

她也是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为什么不能谈个正正常常的恋ai?

噬骨挖心的不解和痛苦涌上来,洛云不能控制地一次次抬起挥鞭的手,一次b一次狠戾地落下。

他想要的,她给他就是了。

暗室里回荡着顾承昭的闷哼与低叫声,像只野兽,时而是痛苦的困斗,时而又是要爆发的咆哮。

她时不时地停下来撸动他的roubang,全无半点温柔,只是机械式的活塞运动。

“快……快一点……”他哑着声音,不知是命令还是哀求,“再……再用力一点……”

顾承昭的身t开始剧烈地晃动,roubang不时地逃离她手心。

洛云伸臂搂了他一下,想固定住他的身形。

但触手是一大片滑腻腻的yet,她一下子就惊醒了。

洛云匆忙0到墙上的开关开了灯,转回头来时被自己的杰作吓得捂嘴尖叫,倒退了一步。

顾承昭线条流畅的大腿上全是一道道皮开r0u绽的鞭痕,鲜血顺着伤口涌出来,绕着他腿画出狰狞的图案,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猩红。

为什么我如此勤快?还不是因为nv配都有珍珠项链了,我的小洛还没有!!!破音!!!

洛云这时才闻到一gu浓烈的血腥味,她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手里滴血的皮鞭,发现鞭头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口子,里面露出金属的光芒。

她一把丢下手里的凶器,绕到顾承昭的正面,仰脸碰住他面颊,紧张地声音都发颤:“顾总,顾总……你没事吧?”

顾承昭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茫然了片刻,才刚感觉到疼似的,骤然皱起了眉头。

“这、这鞭子怎么会破?”洛云发现自己已经把血抹到了他脸上,慌忙又改用手背帮他擦,“对、对不起……我太用力了……顾总……”

她手背也不g净,他脸上的血混成一团,越擦越多,而疼痛尖锐地漫上来,他开始不能自控地倒ch0u冷气,整个人也阵阵ch0u搐。

“放……放我下来……”顾承昭已经连声音都抖了。

洛云吓得眼里全是泪光,0索了好久才找到开关,放下吊架开始拆手环。

她笨手笨脚的,而他已经根本站不住,软绵绵地往她身上倒过来。

她顾不上地毯g不g净,抱着他几乎是一块儿摔在地面上,又一骨碌爬起来,边哭边看他腿上交错的伤口,手足无措地问:“怎么办?去医院好不好?”

她当然知道不好。

这种隐秘的事,怎么能让外人知道。

顾承昭b她冷静,半趴着扭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势,咬着牙命令她:“书柜有医药箱。处理包扎一下就行。”

洛云匆忙跑出去,拿出医药箱以后还重重地撞到了书柜的门。

顾承昭的血令她不能思考,跪在地上颤抖着叫“顾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来还是顾承昭自己清理了流着血的伤口,涂了凝血愈合的药膏,再用纱布一圈圈地把大腿绕起来。

皮鞭的金属内芯极其结实,顶端微尖,像把小刀一样,在他身上划开了十来道长长的口子,但顾承昭冷静了下来以后好像完全不怕疼似的,下手专业又稳定,只在裹纱布的时候让洛云帮了下忙,又指导她去衣柜给他拿k子,穿上了以后甚至想爬起来清理现场。

洛云终于醒过神来,拦住他哽咽着说:“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明天我来弄吧,这里……反正没有别人进来。”

顾承昭靠在墙边,思考了一下说:“你先走,我自己回去。”

洛云差点儿又要哭了。

他每次跟她留下来的时候都会打发司机先走,结束以后自己开车回家,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连坐都坐不稳,要怎么开车?

顾承昭似乎觉得她的眼泪烦人,皱了皱眉冷淡问:“你哭什么?流血的又不是你。”

洛云咬紧了嘴唇,忍了一下问:“你是不是住哪里都不肯让我知道?”

她赌气道:“你放心好了,我送你到家就走,不会缠着你的。”

洛云的小脾气起了作用,顾承昭又看了她一会儿,居然答应了。

她跑去洗手间先把自己身上的血迹大致擦g了,走回来扶他站起来。

顾承昭只是能忍痛,但生理上的伤势还是在的,他摇摇晃晃地几乎走不了路,洛云b他矮足足一个头,费尽了t力才扶稳他,一步一挨地往电梯走。

两个人站在电梯里的姿势像足了拥抱,她正面搂住他,让他把t重压在肩头,自己则忍不住把脸埋到他肩上,悄然又说:“对不起……”

顾承昭没有搭理她。

洛云的车是一辆两人座的sart,对顾承昭来说小得可笑。

她小心至极地把他扶进车里,让他侧过一点身,不要压着pgu和腿后的伤口,自己跑回驾驶座,问地址开导航。

一路上顾承昭都面朝着她的方向,看着她开车。

她其实很紧张。

他的呼x1清浅而急促,明显是忍着疼的。

洛云是个苍蝇都不敢打的人,怎么能把一个人伤成这样,何况还是她喜欢的人。

强烈的负罪感让她难过得说不出话来,盯着前方的路不敢侧头。

顾承昭一个人住在郊外的别墅区,房间还偏偏在三楼,又没装电梯。

洛云扶他踉踉跄跄地上楼,帮他躺到床上,感觉他已经快要晕过去了。

“顾总。”她蹲在他床头小心翼翼地问:“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万一伤口感染……发烧了……”

顾承昭看她的眼神虽然平静,但是却冰冷极了,她害怕地说不下去。

哼,人家白天拼命g活,晚上回来拼命码字,结果你们都不投珠。人家不开心了!宝宝有小情绪了!哼哼哼。

顾承昭打量了两眼她身上染血的衣服,气若游丝地说:“……把衣服……扔了。穿我的。”

然后他便筋疲力竭地合上了眼。

这应该是答应她了。

洛云又蹲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到衣帽间里,找了一件顾承昭的薄毛衣换上。

顾承昭一夜睡得都极不踏实。

他好像一直在做噩梦,手脚不断挣扎,拧着眉翻滚摇头。

洛云原本蜷在他床边的躺椅上,后来实在见不得他这样痛苦,便悄然躺到了他身边,搂住他微微发烫的身t,贴在他耳边小声说:“对不起……承昭……对不起……”

她只有这种时候敢叫他“承昭”。平时……只敢在心里叫。

顾承昭极低地“唔”了一声,好像在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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