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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海上花火

 

在套房里短暂的休息过后,周晚挑了一件白色针织细肩带连衣裙,后面的露背尺度刚刚好,是恰到好处的慵懒性感。

晚上还没有吃饭,周晚先选择去餐厅里觅食。

她很想吃牛排,所以走进了一家西餐厅,里面的人不多,但爵士乐让整个环境氛围很浓,吧台上坐着几个皮肤各异的男女,喝着酒、吃着小食,聊着天。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刚好能看见夜里的海。

和牛排一起端上来的,还有一杯陌生人送的酒。她抬起头,吧台上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冲她招手,然后坐到了她对面,用英语和她搭讪。

“一个人吗?”

“嗯。”

“你很漂亮。”

“谢谢。”

“一起喝一点?”

“不用了,谢谢。”

“外面夜色很美,要不要一起去走走?”

“对不起。”

一番推脱后,周晚也没心情用餐,她起身就推开了玻璃门,这时,帅气的男人却抓住了她的手腕,在她耳边低语。

“在游轮一见钟情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放轻松,人生就该享受当下。”

她没理,再次说了声抱歉,然后走了出去。

一段小插曲有点扫了周晚的兴,逃开了男人的目光后,她一个人走到了栏杆边,欣赏起了夜晚的海。

看了看海面,吹了吹海风,她的心情舒服了许多。

“你好,小姐。”在周晚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的时候,又有男人跑来搭讪。

她回头说了声对不起,然后直往旁边躲。

男人却追了上来:“不好意思小姐,不是我想搭讪你,是有人想让我来问问你,是不是单身,能不能给他一个联系方式。”

周晚再次回头,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的却是许博洲。

男人跑走了,许博洲走了过来。

“你搞什么呀?”周晚有点烦。

许博洲一副惊讶的表情,摊开双手:“我在船上寻觅了一圈,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个能看上的美女,怎么是你啊?”

“……”周晚没看他,轻吐一声:“无聊。”

随后,两个人没有说话,并肩站在一起看海。

游轮停在海面中央,远处是新加坡纸醉金迷的夜景,一阵安静后,后面的房间里传来了高呼和兴奋的尖叫。

许博洲走过去冲里面看了一眼,原来是一群人在里面开party,玩游戏的玩游戏,打台球的打台球,看上去还挺有意思。

他走回去问周晚,要不要进去玩会儿。

夜景虽美,但新加坡没有温差,在外面站了一小会儿,周晚背上就出汗了,黏黏糊糊,她同意了进去呆会儿。

许博洲走在前面,刚推开门,里面又是一阵尖叫。

是在欢迎新朋友。

“glen,penny。”许博洲大方的介绍自己和周晚。

有他在的地方,周晚永远都不会担心场面尴尬。他很快就带自己融入到了集体里,一进去,他就先和几个欧美男生较量起了台球。

杆杆发挥超长,台球精准入袋。

扎在一群欧美人里,许博洲的外表也毫不逊色,又拽又痞,帅得过分突出。

一个男生夹着烟对周晚笑:“你男朋友长的帅又厉害,你很有福气。”

“……”太吵了,周晚没做过多解释。

“wow……”那头的游戏进入了高潮,尖叫声不断。

周晚看过去,原来是几个男女在玩纸牌接龙,说白了,就是用嘴吸着纸牌,一个传一个,要是纸牌不小心掉落,那就是一次精彩的接吻。

“走,去玩一次。”放下球杆的许博洲,走过来就揽住了周晚的肩,带着她去玩游戏。

周晚摇头:“不要吧。”

“你站我和女生旁边,不会有问题的。”许博洲说。

人刚走过去,热情的欧美女生就将周晚扯进了人群里,这高亢的气氛很难让她选择拒绝,很快新一轮游戏便开始了。

纸牌接龙的速度很快,前两轮,周晚和许博洲嘴上的纸牌都没有掉,并且游戏真的会带动一个人的情绪,周晚不仅不再害怕,甚至骨子里的冒险和胜负欲又迸发了出来。

欧美女生给周晚和许博洲一人递了一杯酒。

纸牌接龙的游戏在继续,周晚边抿酒边玩,她显然比进来时亢奋了太多,用流利的英文和大家打成了一片,许博洲也是,手上的酒也换了一杯。

屋子里充满了歌声和欢笑声。

最后一轮,纸牌传到许博洲这里时,他迅速转身,不知是故意还是真没有吸住,纸牌飘到了地面,他低头时,吻住了正踮起脚尖仰着头准备接牌的她,握着酒杯的手还下意识箍住了她的脖颈,将她紧紧搂进了自己怀里。

都以为他们是一对,不停地拍掌叫好。

一个惯性下的吻,在高涨的氛围里,却显得格外的热烈,刺破耳膜的尖叫声,让周晚被吻到头晕晕乎乎,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啊……”周晚手中倾倒的酒杯,终止了吻。

酒水洒了许博洲一身,浸湿了他底下的部位,稍显不雅。周晚连忙道歉,想扯纸巾都找不到纸盒,他抓住她的手腕说:“走吧,跟我回房,我去收拾一下,你在屋里休息一会儿,我怕你喝高。”

“好。”

-

逃离了人群喧闹的一间总统套房里,只开了一盏微暗的台灯。

穿着丝绸吊带睡裙的女人躺在床上,她看着站在床边脱浴巾的男人:“你和客户喝了酒,不舒服就好好休息,没必要刻意遵守约定。”

脱掉了严肃的西服,许博声的身材确实很有料,肌肉匀称,沟壑分明,他脱掉围在腰间的浴巾后,赤身/裸/体压在了女人身上,虽然洗去了身上的酒味,但呼吸是带着酒意的沉:“我做什么都讲诚信,既然和你协商好了这件事的时间,我一定会遵守。”

蒋听书不觉得压着自己喘息的男人是老公,更像是一个冷冰冰的机器人,她撑着他的胸口,不满的说:“少做一次,我也不会怪你,反正每次感受都一样,没差别。”

许博声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埋下头,继续起来。

可和以前不同的是,蒋听书今晚的感觉来得更快更要命。

“别、别咬这里、疼……”

-

另一头的总统套房里,没有激情,是一片被月色覆盖的朦胧暧昧。

许博洲在浴室里脱掉了被酒水溅湿的衣裤,本来想换身新衣物,但落在凳子上的手忽然一收,视线转向了台子上的浴巾。

最后,他只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去。

房间很宽敞,许博洲走进客厅时,听见了音响里的歌声,他没听过,不知道歌名,只是从旋律到歌词,都莫名觉得很适合此时的氛围。

“it≈039;stheevenglight

夜晚的灯光

shgthroughthecurtas

穿过窗帘的缝隙

thetibeforethenight

在夜晚降临之前

wheneverythgisgolden

当一切都金光闪闪

you≈039;resittgonthechair

你正坐在椅子上……”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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