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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冈武松交颈/孟家院玉楼亵玩

 

来接官人,说三爷昨日发昏,请官人早些家去。”

这下找到回去的理由了,叶庆当即便向玉楼告辞。

玳安走近道:“官人,外面备了轿子。”

叶庆坐上轿子,他股间还含着棋子和玉,起驾便是摇摇晃晃,不由地吟出声,又想着拿出来罢。回首见玉楼站在书院前,青衫广袖,一根玉簪,好似卓然立于幽篁深处,四周的热闹与他无关。

却表叶庆归家,一眼见那李娇儿在廊下打盹。他生得一副簪缨世族风流样儿,戴红缨冠帽,腰缠九节鞭,却露几分海棠春意。惹得叶庆是心意痒痒,手也痒痒,想把这般美人画下来。

唔,叶庆暗自思忖,不过当务之急,是把他后穴里塞着的物什掏出来,那股间泛起的淫液滑得棋子蠢蠢欲动,摇摇晃晃的软娇,他也几近当街露了丑态。

叶庆欲绕过李娇儿悄么声儿的走,不料他方醒,就笑着使鞭绑过叶庆。

“好官人,你往哪里去。”

叶庆手与腰束着,只得依傍着乖觉道:“我听三爷发病,去看他。”

内里怪道:醒的真是恰到好处。

李娇儿上前,他身形高大,几下掌鞭穿过叶庆两股间,又绕到前胸交叉缠两圈勒紧,凸出一对玲珑鸽乳,又玩笑拍了拍他沉甸甸的后臀:“官人吃得可饱。”

叶庆一点红从耳稍起,抿了抿嘴,不得饱,又想要,想来李娇儿欲玩捆绑,他也不是不可以嘛。

李娇儿围着叶庆转了一圈,左右打量,啧啧道:“倒是去哪里野了,一股子骚浪味。”

叶庆惊诧地看向他,向来他玩骚地开,被人这般道出,很难没有兴奋热意逼上心头。

“若你……”

“唔。”

李娇儿笑着捏捏叶庆的后颈,手指从脊背滑下,勾住九节鞭,牵着叶庆,径往廊下处坐了。

廊下处有绿罗褶儿做的软垫,叶庆没多挣扎就顺着跪坐下去。

李娇儿犹甚满意,手指插进叶庆唇齿间,轻搅逗弄,模仿交合之态。叶庆手无力,脸颊儿羞赧微红,倚着李娇儿,嗅着空气中棠花般柔荡的香儿。

“好官人。”李娇儿见他眼迷离,笑着凑上去亲香。

“你问卓三爷,他魂没丢儿,只不过大爷埋你不着家,故此叫玳安恁地说。”

又道:“你问大爷,咱家间壁上住着个体面人,伶俐标志的爷儿,大爷交了拜帖寻他去了。”

“我也不难为官人你,你如此这般回来,不告知大爷一声总过不去。闻你善吹箫,试为我一奏,此事便了了。”

叶庆脑海里闪过腹黑端庄的吴月娘,假面风雅的孟玉楼,又在李娇儿面若碧桃的脸上停刻。

为这般美人,又何不成。

鬼使神差地,他钻进李娇儿下身的衣摆里,径钻到他胯下,满面扑鼻的男性气味,却突然又慌了神。只听到李娇儿的笑声,轻抚着也掀了他的小裤,将后面的玉抠出,便有汩汩的水声泄流。

棋子倾巢出,若玉盘之声。

叶庆好不畅快,咬牙寻着一那点光用嘴解开李娇儿的亵裤,那根粗长的阳物便“啪”地一下打在他的脸上。

他未曾与人做过这样的情事,带着生涩的磕磕绊绊,含住阳物的茎头,慢上慢下。学着现代的gv,吃着棒棒糖的演员满脸娇淫。这物腥中带甜,又津花香气,唇舌娇软,含着滚烫的欲望。

李娇儿也是一愣,他如今径也会做了这事儿,心底百般况味,松了九节鞭,免他疼痛。一手慰藉着身下人儿的后庭,一手揉着他的脖颈,予他欢愉。

只是叶庆到底生疏,几下咬到李娇儿痛处,他薄唇紧抿,不露声色,只惩罚式地狠劲儿用手指插他的后庭。

叶庆手甫一松,还未等欢喜,便感觉有异物从后庭里直进直出,猛插到敏感处,又好不留恋地离开。

他也是承欢许久,不说那处湿热紧致,暴露在空气里,春风一阵一阵地凉,又添几多空虚。

现下里,粉嫩小舌只舔着柱头打转划圈,又兼之后面空虚,便往喉咙深处大口吞咽。

轻喘娇声在海棠间,美人跨下耸动的雪臀,似淫娇浪娃,欲说还羞。

李娇儿想到个好处,拿鞭头直插进叶庆后穴里,鞭头粗壮,不肖他阳物般,拟驾马姿态,雪里肌肤染上条条红痕。

又痛又爽。

叶庆忍不住叫出来,李娇儿便故意拿跨顶撞,他克制地狠,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意,他的呼吸也紧紧比平日稍促。

叶庆双手捧住他的阳物,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胯下,他记得潘金莲玩他时三浅一深,便学于口中,浅里时轻含轻吮,深入时漫入喉腔。

“啊呼………嗯哈……”

不知又咬了多久,叶庆嘴软手酸,他记不得自己射了多少回,后穴里含着的鞭头也渐渐松软。

他有心歇息,李娇儿却愈来愈猛。

非是他吹箫,而是那箫,就着他嘴巴,奏梅花三弄。

生理的欲呕反应,叶庆体力不支,阳物捅地颇深,喉间柔嫩的软肉只是重复般地张开闭合。

这人可真猛。

不怪道古人妻妾,大门不出的,浑身力都往大丈夫身上使的。

叶庆混乱想,怎么还不射,好困好困。

“快了官人……你乖,乖一点儿,射了就让你去休息。”

正当想着,李娇儿出声道。叶庆忙欲抽身,吐出口中的物什,想用手帮他射出来。

不料,他刚抬头,就听李娇儿低笑,他的后颈被捏着朝前,毫无章法地往李娇儿胯下套弄。

不再怜惜的抽插,李娇儿又急又深,粗长的一根直直地捅进喉咙,他被插得双眼翻白,口涎乱流,直呼着饶命。

近百来下,李娇儿终抵着他的喉肉迸射了。

黏稠的淫水顺着喉腔流进去,叶庆一转头哭红了眼,瘫坐在地上,嘴巴里都是李娇儿的味道。

他不想这人径射进来,黏稠的泛起呕意。李娇儿叹息着,蹲下身子拿帕子给他擦拭,摸着他瞪向自己的双目,告饶道:

“是我不好,往后你去浪,我护着你便是了。”

又亲亲叶庆的唇,两人交换着缠绵的体液,“几日去了我带你骑马可好。”

叶庆推也推不动这厮,使气不得,扭头恨恨道,“脏死了,还不抱我去洗澡。”

“遵命。”

李娇儿心满意足地抱他起身,樱樱红绽,玉粳白露,端地是副人模人样,可谁见,那廊下,万般旖旎浪荡,掌风云变化的棋子,徒风流业冤。

叶庆支吾着让李娇儿收了廊下的东西,免得让人看去。

李娇儿一面笑,一面逗趣叶庆:“你用过的东西,哪里就让人见了。”

“官人留给奴好生收用就是。”

一时无话。

又见梨花院,粉墙高,环佩声起。

“我听见声音了,这是要去哪儿?”叶庆琢磨着问道。

李娇儿变了脸色,转头欲回,“这路被挡了去。”

“官人且慢。”

却听男声清浅,几步打了个照面,虽有病弱之态,难掩惊鸿色。

叶庆直起身子,好奇去看,想这又是何人。

李娇儿半捂着他的眼,随意道:“不过是快丢了魂的人罢了。”

——莫非是西门庆的三房卓丢儿,书中未曾见,免不了叶庆有了些想法。

卓丢儿请安:“官人若要泡澡子,不若去我院里,我那处新凿的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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