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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开二度孚s意/庐山丈夫呈英姿

 

梅衣冠,端的好了人哩,要直着身子去扒他的。

春梅一双欲望的眼,见他浑身白玉娇嫩,几处撩人的痕迹却是被人啃咬过,心中徒生不快。遂抬起胳膊,两手各玩一边乳儿,挑刮乳尖,势要把那处痕迹掩去。但听叶庆吟吟轻呼,乳头浑圆硬挺,春梅又捏乳身晃荡,红白肉里翻滚。

叶庆顿时身子酥麻,觑他一眼,又低头,用手捂着嘴巴,只有细细的媚声。

“莫有捂了,这声音极动听。”

春梅去拉叶庆的手。

叶庆呸道:“尽说风凉话,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有人听去了应如何。”

春梅见他羞臊,笑地欢了。俯身咬一乳儿向外拉扯,又用舌儿对着乳尖舔舐,手挤进后穴来回插弄,不时抓着小叶庆上下撸着柱身。

叶庆直忍得泪眼模糊,扯着春梅袖子道:“你别顽了。”又攀着身子和他亲嘴,檀口淫声,吮舌含咂。

春梅将身下那物捅进扩张好的后穴里,上下其手,水儿从肉壁里泄出,叶庆口中急喘娇娇,颤抖身子,即将大泄。

好个高唐云雨欲来,忽又没了动静,原来石壁外有婆子经过咋舌,令春梅生生卡在高潮,叶庆被他带得不上不下,牙齿嗑在他的肩膀上。

只听男人沉声叫他:“乖宝儿。”

叶庆低头。就、就怪出戏的。

春梅因躲了人往屋里去,此时天光微散,早有下人往屋台上点了红烛,见拥抱相连的主仆二人,红着脸纷纷退下。

叶庆把头埋着,分外不自在,偶尔喘息几声。懊悔如何因男人一时温柔便允他肏着乱跑,这人不时顶顶抽出,又贯凉风,白花花的淫液贴着大腿根部,凉意浸上。他却玩得不亦乐乎,分明是个顽劣又可恶的人。

春梅笑他:“官人真是,又浪又怂。”

“嗯哈……啊啊……”

春梅把叶庆放到帐中,自己倾身而上,把他腿抬高环起,欢喜又愉悦地揉捏雪臀。

刚才不稍见,如今光影重叠,春梅脱去里衣的身材,一身腱子肉,又精壮腰线。春梅见他好奇看,便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

那白玉的小手拂过铜色肌肤,鲜明对比,任谁看去不叹一句秀色可餐。春梅笑着大力抽插,低身去咬叶庆躲闪的嘴。

“好个小淫娃。”

叶庆红着眼去掐男人结实的臂膀,他浑身泛起的红晕刺激了春梅的性癖,那后穴因恼羞和涩意而变得紧致,咬着男人畅快不已。

他好久不曾有过如此畅快淋漓的性事,唯今这人又回来了,又出现在他身下。

“啊啊啊……嗯哈哈……”

叶庆又落泪,红白里一抹香晕,春梅嘻嘻几个巴掌打到雪白的屁股上,叶庆尖叫着高潮射出,那精水希希拉落在春梅的小腹上。

帐外的烛灯不知点了多少次,性事终才结束。叶庆眯着眼体力不支,只拍打了春梅一下:“唔……脏死了,去,去洗哈……”

他脸上还挂着模糊的泪痕,小腹被精水填满,浑身也没个好处。

春梅顿时心满意足,却不叫水,又往他脸上咬,把鸡巴对准又插进去,叶庆在昏睡中‘嗯哼’一声,不知做了什么噩梦。

等天天明,叶庆又在男人的玩弄中醒来,往下一觑,竟见自己高耸的小腹,张嘴拽着春梅头发骂道:“哪里就叫你这么睡了。”

声音又烫又疼,春梅忙起身喂水。

随着春梅的大手抚上叶庆的后背,他浑身一颤,又忆起昨日滚烫的鸡巴夹着试温,那猛烈的不知攒了多久的白浊直射而入,又烫又疼。

一时呛了水,干号几声,“谁准你这么烫的水。”

春梅跪在榻上哄他,“乖宝儿,我拿鸡巴给你试试温。”

叶庆气地直接往他脸上拍,“别乱叫。”

他此时只觉浑身酸疼,腹内涨痛,春梅便给他揉小腹,伏低做小,“你看这个力度如何。”

叶庆气笑了,“我如何,你把那玩意儿留在里面又如何。”

春梅只得妥协,还不忘道:“乖宝儿,你怀了身子多好看。”

叶庆冷着脸就要叫人,春梅忙许他:“我叫人烧了水,拿皂子给你洗干净。”

早饭是雪娥叫人送来的,其中一翡翠碗里绿汪汪的一处,叶庆看了左右动动屁股,‘嘶’地叫了几声,心叹果真如此,今日是爬不动山了。

便对来人道:“你去告诉四爷,明日再行。”

春梅在一旁布菜,笑道:“告诉你们四爷,等着几日后吧。”

叶庆哼道:“还不是你,要不然我哪里会失约。”

春梅凑上去道:“好人儿,小嘴真可爱。”

叶庆脸一顿,恨恨骂了一句。

叶庆挪了挪身子,靠在软榻上,红着脸对春梅道:“如今你也不是外人了,我们敞开天窗说话,你在这里莫要乱说话,不然捅出你来也不好。”

春梅笑了好几下,坐在叶庆身边道:“是那王婆子和乔家郓哥的官司,惹到你身上了。”

叶庆抓着垫子‘唔’了一声。

难怪了。

为这儿事,白白就让这只狗咬了。叶庆看了又看春梅,忽道:“我记得后山上有一泉水,你去提来煮茶。”

春梅似笑非笑,“后屋的井水不可?”

叶庆笑道:“哪里成,一盏风生,其乐悉知。”

春梅道:“可否讨一杯来。”

“自然。”

叶庆见着春梅离去,往后罩房摸了画纸和墨笔,展画磨墨,他要画春梅,画他任劳任怨,任他打骂的模样出气。

又再背后写小字:春梅之姿,不及目睹。

叶庆心底暗喜,学古人焚香,薪火浇注,四壁生馨,觉得四时甚好,去找吴月娘前头拿的字帖描摹,他记得月娘贴手执笔道:“拙不能尽其毅,时切效颦。”

于是也笔酣墨饱,洒脱大快。

临了又在画上题:幸得月娘,字见真章。

抱着这一番宝贝就到了午时,打眼见春梅还未回,想着自己洗砚顺路去看他如何。

哪知来回一路不见人,叶庆扭着弯子走到与间壁的花墙下,这儿还是空着的院落,隔墙花半隐,人影隐绰绰,望见青石中一片姹紫嫣红。花枝一颤动,若天美景,他想应是美人折枝,隔望的心也跟着颤起来。

“是大官人,在否?”

李瓶儿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朦胧一场际遇,好像富贵美人花,若非风无意吹拂着花瓣。

叶庆悄声关了门,只落下一方砚台。

那头的李瓶儿着人越墙去拾,深沉笑意。

直到月色沉暮,梧桐树里,春梅踏着月光晚归。不知景色亦是人美,惊扰了临窗读书的叶庆。

“此夜良辰美景,可讨官人一杯无?”

叶庆起身道:“哪里的天池,值得你从日升到月初。”

又见他空空两手,指着怪侃道:“好哇,你瞒我去哪?”

春梅捧着腰间的坠子玉笑道:“你看哩。”

“是什么?”叶庆凑过去看,见一方印,刻‘庆官忠仆’。不觉拿在手心滚烫,月色动人,当即抬头笑面,春梅亦亲凑环面,笑道:“可有幸帮我带上。”

哪堪动人心,惯会使浪子手段。叶庆拍拍春梅的脸,“你这是做什么,使小意哄我,又是给谁看的。”

春梅笑道:“给什么人看的,我亲手做的,谁又在意旁的什么呢。”

叶庆跳脚起身,“给我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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