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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绵绵春梦与君同

 

回g0ng后,当上表谢恩,并回奏探望一事。次日一早,英婉就去潘妃的仙华殿等候。

建康g0ng殿阁重伟,仙华殿锦帘绣飞凤,金银焕彩辉,正殿东耳房,珠帘秀幕,金窗玉槛,潘妃高挽云鬓,淡抹胭脂,端坐正中,道:“你年已十六,早该纳妃,这回再推,额娘可是要生恼了。”声音柔媚,虽训斥之言,听之亦令人舒畅。文睿端坐下方,束金冠,着朱衣,陪笑道:“阿娘,容我再清闲一两年?”潘妃道:“胡闹,你不成婚,底下皇弟妹怎好议亲,我又去哪里抱皇孙。再拖,我让你父皇来骂。”文睿含笑不语,左耳进右耳出。

外殿寂无人语,英婉等得又困又累又饿,才被宣入正殿。她垂首回报,奉上特产,听到潘妃在上慵懒道:“有心了”,方暗松口气。左耳房传来瓷杯子相碰的声音,她想:“竟有g0ngnv如此不小心”,只做不知,不曾抬头,行礼离去。

回去后,英婉食过午膳,在待书的帮忙下卸去妆发,除掉外裳,只穿湖绿纱短衫,躺到床榻上。她道:“你们也累,不用守我,只管去休息,送晚膳来就好。”侍nv退下后,英婉沉沉睡去。

烈日炎炎,英婉睡得朦朦胧胧,忽而进入一场梦境。梦境中还是在南豫州。是离京前一日,自己在生气他昨夜不来,扭身不理他,而他笑来搂自己,拇指在她掌心轻轻搓r0u,又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何尝有片刻忘记过你,平时除了见僚佐和到军营,就是等你消息。”

她听了心里甜丝丝的,颇有些后悔方才火气,两人对视,不由得一笑,慢慢亲起嘴来。

他的舌儿滑进了她小嘴里,搅捣不停,轻巧灵活,时而柔柔相戏,时而大力x1裹,弄得她身儿飘飘,一身疲惫都消除了。那唇儿稍稍离开,她不由嘤咛一下,道:“阿骏,我还要——”

她半梦半醒,这句话仿佛是梦中的她说的,又像是熟睡中不受控制,潜意识把身心深处的渴望嘟囔出来。

春梦醉人,又虚幻又真实,她再次感受到微微炙热的呼气,有唇儿含亲住她的小口,又去亲弄耳珠子,她好像全身的触感都灵敏了,熟悉的快感袭来,腿心处悄悄sh了。

r儿被一双大手握住,缓缓捏弄,英婉仿佛将要醒来,但眼皮实在睁不开——仿佛又回到那些因欢ai疲惫而无法起身的早晨——于是她嗔道:“阿骏,来陪我再睡会儿——”

这时,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滚烫气息熏到她耳根子,英婉梦中疑惑为何轻笑,听见有人道:“你且睁开眼,看看我是谁?”声在耳边,音非预期。

恰如平地惊雷,英婉蓦地睁开眼。原来这并不是甚么春梦,真有人在她床沿,真有人伸手入锦被0着她的r儿。恍若五雷轰顶,英婉三魂出窍脑海空白,手脚失去知觉,哆嗦不出一句整话,那人也不说话,抿嘴笑眯眯地望着她。

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只是过了一瞬,英婉才找回一点点魂儿,喃喃低声道:“二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说完发觉自己手脚发冷,不受控制地抖动。

文睿并不回答,气定神闲地支起身子,坐在床沿上。英婉亦缓缓坐起,心中惶恐,云鬓散乱也不敢去拢,偷偷抬眼,见他紧盯自己仿佛若有所思,心头急急跳了一拍,暗想:“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他听到我方才话儿。”

文睿见她脸se十分不自在,立刻想到:“她这么惊慌,没和三弟发生点事简直有鬼,且让我来吓她一吓。”于是学着她方才的腔调道:“阿骏,来陪我再睡会儿——”竟然有七八成像,柔情婉转。

英婉却听得后背一阵凉飕飕——世人偷情1uann都想过某日东窗事发,英婉也不例外,但她绝对不曾预料到事发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在堪堪回g0ng之时。

好半晌,英婉鼓着勇气,低声道:“…不…不是的。”文睿依然盯着她,笑却隐去,轻声说道:“不是什么?英婉妹妹,你和三弟ga0在一起了。”不是疑问,而是叙述——英婉的心沉沉下坠,手儿不受控制地发冷发抖,凉从后背蔓延都整个身儿。

文睿心中暗笑,“ga0在一起”是他的试探,她可以si咬成说梦话,或者反口指责他听错的——无数条活路,却偏要沉默自认,自寻si路,如何能怪他?于是心想:“我正道次次用强,未必有情趣。有此把柄在手,何愁她不心甘情愿地求我玩她。”

他便假意叹道:“你跟三弟睡到一块,如何是好?”英婉心中一惊,料想到事情已彻底暴露,又惊又慌,哪里能接话,慢慢低下头。见此,他又装作气愤道:“我去找母妃来查,怎可以发生这种强迫之事?”作势就要起身。

英婉心中一惊,如何敢让他走,忙伸手拉住他,急急脱口道:“二哥,你不要走,不是的,不是的——”声中满是恳求。

见他已经站起来,抬腿往外走了一两步,英婉彻底没有了注意,慌忙从床上下来,拉他的手腕,哀求道:“不是的,不是的,求求你,不要去潘娘娘那里——”

忠石守在殿外,侧耳听见几声:“求求你”,心叹这四公主又要倒霉了。今早请完安本来就要离开的,偏偏就是在东厢房多喝盏茶的时间,就从珠帘后窥见她进来汇报。王爷眼神一亮,故意碰倒的茶杯子,未料她愣是没抬一丝眼皮儿,盈盈离去。估计是g起王爷的“前仇旧恨”,刚得闲就笑眯眯地说道:“去四妹妹那讨杯茶喝——”忠石咂砸嘴,心想:“不是讨茶,而是讨债,没些本事。想从咱王爷手中全身而退可不容易。”

内殿屏风后,文睿假意站定身子,让英婉拉着苦声哀求,心中偷笑她上当。见她赤足站在g0ng砖上,时nv子以足最为ygsi,他不免多看两眼,心想:“雪白晶莹,望之如玉般温润,是双好脚。”不免几分心动。又暗忖:“这妹妹颇有风情,怪不南豫州的对她下手,嘿嘿,且看是谁更胜一筹。”这般想着,隐隐起了好胜之心。

恰此时英婉抬眼偷看他,见他眼神往下,羞窘交加,双足微微往后。文睿抓住她手腕,笑道:“躲什么?”炙热气息吹到她小脸上。英婉呼x1一窒,身儿轻颤,低声道:“我不躲。”文睿笑眯眯道:“既然不躲,那哥哥为你保守秘密,你打算怎么谢我?”

英婉假装听不懂他说甚么,磕磕巴巴道:“哥哥,你既知道我与三弟,难道你不介意?”文睿并无不悦,反笑道:“我有甚么好介意,1uann好hǎo,好hào1uann,有人甚至求而不得呢。何况那南豫州的做得,我做不得?”说着伸手入她怀里,挑逗地隔着抹xr0un1e握抓。

英婉隐隐怕他,不禁想:“既然他都不介意,我何苦去惹他,不妨顺他意思,早些完事。”又思量:“阿骏在南豫州事务繁多,我又何必给他添乱。”于是抿嘴不语,任由他时轻时重地r0un1e自己的x儿。

文睿一边玩r,一边凑来与她亲嘴,轻车熟路探入檀口,亲嘴咂舌,越吻越觉得滋味甚好,吻得愈发深入。英婉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挣扎着微微后退。他当即重重咬住她的下唇儿,双手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唇舌交缠间愈发攻城略池。

两人唇舌松开时,英婉面secha0红,jiao微微。文睿丝毫不给她喘息时间,当即去亲咬玉颈,他记得这是英婉的敏感点。果然,仅是他炙热气息喷在英婉的脖颈上,她就已经不可自抑地轻颤,待他薄唇亲上去,英婉不由得挣扎,求饶般叫道:“哥哥——”

文睿心中毫无怜惜,口上却笑道:“好妹妹,何故挣扎,何故在兄弟间厚此薄彼耶?”

英婉甚难为情地僵在他怀中,文睿更是快意,埋首在的玉颈上,一会儿舌儿x1shun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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