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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杀

 

他眼前了。

这个姿势进得尤为深,uh,t验有点不同,但滋味绝妙,她更会夹了,r0u一缩一缩地缠着他,和她上面的嘴一样,小,但有充足的弹x。

在她身上的挞伐持续了一阵,但那阵不安又回来了。

她怎么不说话?她不知道他刚才是故意的吗?

哦对了,他命令过她不准说话……

越想越心烦,他捂住了她的嘴,这样他就可以假装是她想辩解,但他不允。

对,她应该辩解的!

“你想出去?“

他给她一个辩解的机会,但是他又怕她说出什么让她发疯的话,只能把她的嘴sisi捂住。

说啊!

她不说,所以他气得打了她的t,上面一个巴掌大的红印看得他眼热。

快说点什么,哪怕是求饶的,他会放了她的。别像他的母亲一样,一言不发地上了船,从头到尾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她甚至大概率不知道他是自己的儿子。

他守在那个小屋外多年,她全然不知。她穿着新裙子奔向意大利有钱人的船,他挡在她前面,他想告诉她,别去,别去,他们是黑手党,他们不会宠ai你给你钱,他们只会用你的身t藏毒品……

眼看着船要开走了,她把这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少年推到一边。他一pgu坐到了地上,再回头只有她红se的背影。

他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你要出去?“

他继续问。

回答他!

该si!她竟然咬了他的手,她这个胆大包天的——

“你知道我根本离不开你!”她嘶哑地尖叫。

他拼凑着她说出的字眼,确认那句话和他想的是一个意思。

是不会离开他的保证。

浑身像通电一样,他一时有点找不到北了。

“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他甚至都听不见自己的说话声了。

再说一遍……

他不会那么轻易相信的,欺骗是人类的天x,他知道她在撒谎……

“我离不开你,只能在这里,就算我出去了,我也会回来!你不是很清楚吗!整天问这种没有意义的话……唔!“

好了别说了!他一下子把她的嘴捂si,剩余的话变成了断断续续的闷哼。

他颤抖地想,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

他心里复杂异常。

信任与背叛总是如影随形,如果这次相信了她,那么等她离开的时候,他又得压下心里所有的盛怒把她杀掉——这是件多么麻烦的事情啊!

他觉得他的心已经无力再包容这样的反反复复了。

可是这样的感觉不好吗?

听到她大喊大叫“离不开”的感觉——实在是好极了,不能再好了。

就算他一个字也不相信,或许他可以暂时享受一下这种感觉,短暂的……

哪怕她反悔了——

不行!

他压下心里的暴nve因子,用力ch0u动,让她懂得是谁在让她沉沦,让她快乐。

“记住你说的话。“

好好记住,并且践行——守承诺是人最好的美德。

在她背叛之前,在她还能让他享受这种感觉的时候——

他是可以给她一切的。

“昨日凌晨,四起人t自爆分别发生在西西里,香港,长岛和底特律,主谋凶手已确认与黑手党有紧密联系,目前警方已介入调查,意大利人权组织对此次事件表达了强烈谴责……”

你把报纸合上。

跟黑手党谈人权,天哪,这和与希特勒谈种族平等无异!

“是你g的吗?”你问。

“不是。”他在研究他的新玩具,德国产赫克勒-科赫,最新出场的一批,045英寸口径双动手枪,jg度b1911a1还要更高。

零件被他拆解了一桌子,他在把玩那个圆筒形的激光发s器,抛光,在灯下亮得刺眼。

“手法太拙劣了。”他玩腻了扔到一边,“这四件事不应该一起发生。”

“那你会怎么做?”你开玩笑问道。

他掀起眼帘看了你一眼。

他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一片扇形的y影。在他不发怒也不杀人的时候,他还是相当温和的,脸颊y挺的轮廓也没有那么锋利了,让你甚至想去0一把——

他抓住了你的手。

“我吗?”他冷笑,“第一个爆炸点是长岛,趁着警察集中的时候把货送到东京码头,接着在巴勒莫制造枪杀,这时候货应该在太平洋西部,最后是香港和底特律——等警察反应过来的时候,货已经海运到巴黎了。”

他把你的手放在他的胡茬上,磨得你掌心发痒:“你还有什么好方法吗?”

别说的好像你在和他一起制造恐怖袭击计划一样!

“我会举报给警察。”你挑眉。

“哼……”他r0u着你手背上的血管,语调低沉,“你在盼着我快点去si吗?”

这倒是个问题。

你沉思。

现在已经是1986年9月了,再不久美军就要开始进驻西西里岛,开始集中清剿残余的巴勒莫黑手党。

到那时他还能活着吗?

说实话,眼睁睁看着他去si,你做不到——即使知道他罄竹难书的罪行遭受一百次绞刑也未必够。

你对他的感情相当复杂,站在局外人的立场,你对他手上数不清的人命十分忌惮,但与他相处,你好像又迷失了理智的那一面,或许有些勉强称作ai情的感情也未可知。

现在的时间已经不允许你深入思考你该怎么审视你们之间的关系。

无论如何,你们是拴在一起的——不管是他强行把你困在身边,还是你自愿陪着他——你们是无法分割的。逃命的事宜必须尽快筹备起来。

“今年你要一直呆在巴勒莫吗?”你沉默一会后问。

“为什么这么问?”他放下你的手,“这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你去别的地方,那我该去哪?还住在17号院吗?”

他向后靠了靠,你能从他解开的三颗扣子间隙看见他x肌间的线条。他浓密的眉毛舒展成柔和的形状:“你想跟我一起走?”

“要看你去哪里。”

他笑了一声,像是高兴,又像是嘲笑你的愚昧:“我哪也不会去,就在巴勒莫——所以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不能待在巴勒莫。

会si。

“为什么?”你忍不住继续发问。

为什么不能离开?

他瞟你一眼:“你不该得寸进尺,nv孩。”

言下之意: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你耸了耸肩,翻开报纸的财经页——赶在美军驻扎之前,至少你得看看入gu华尔街的哪支gu份能安全些。你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资产,光是你手里握有的——对他来说也许是给nv人零花钱的数目,就已经足够你拿着去做投资了。

希望你这贫瘠的大脑还能记得些曾经在金融课上学过的知识。

“还有最后一点事情。”他从后面抱住你,“还剩一只老鼠没有抓住。”

他怎么又对你说了?

你疑惑地转头,被他吻住。

熟练地撬开你的唇齿,舌头伸进去翻搅,不知疲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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