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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清晨太阳出来得晚,空气比时清刚到那天的中午又好上几分,时清深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的空气。

空气顺着呼吸道进入肺里,时清突然萌生出一种以后就在云城买房的想法,空气真是太好了!每到节日还没有放烟花的限制。

民宿后面有一条小路,一团粉色的碎米花开得很盛,小朵小朵的组合在一起,像是在拥抱。

像这种野花每逢2月伊始,漫山遍野就会开放,离远点望去是漫山的粉,时清忍不住摘了一枝,花的叶子上还挂着微薄的水珠。

把花凑近鼻子闻了闻,时清又被花香吸引,更加想在云城买房了。

爬了一段时间,梁齐宴带着时清到了一个背阴处,给时清指了指一棵很大的桤木树下面,桤木树的旁边还有一棵常绿的松树。

时清简单观察了一下四周,周边的树木叶子都很厚,就算阳光出来也不会轻易能照射到那个位置,很符合茸青那个喜阴的特点。

桤木下有一个小小的坑,发黄的松针盖了浅浅的一层,时清没动,先从背包里拿出本子记录。

这是梁齐宴指出的位置,也符合茸青的资料记录,具体也要等雨季到了看有没有再次生长。

茸青的菌种太脆弱,会因为一点多的气温环境变化而停滞,有的更是因为人为的掠夺式采摘直接消失。

梁齐宴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相机拍树叶,时清看着他专业的动作道:“你帮我拍拍。”

梁齐宴内心挣扎了几秒,将相机对准时清,“咔嚓”一声。

镜头捕捉到时清认真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宝子们,最近生病脑子糊涂的,写出来的很不满意,我调整一下自己。今天这章查记忆中的树和花查了很久,都想不起来了,那个桤树是代替了另外一种。

开了本预收在专栏~是梁家娱乐圈少爷的故事,跪求收藏

回去 你是想抵赖吗?

梁齐宴连拍了好几张后将相机递给蹲在地上的时清,她接过往前一直滑到梁齐宴拍的树叶,发现全是自己蹲在地上的照片。

不同角度的,不同表情的。

不过梁齐宴的拍照技术的确很好,他本身就很高,站着拍下来的时清竟然也没有被她拍坏。

她将相机还给梁齐宴,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说:“梁老板,我的意思是拍这个。”

梁齐宴接过去,照片对焦到时清指的那个位置,连续拍了好几张后,他又将相机递给时清。

照片将梁齐宴指给时清的位置拍的很明白,只要下次路过这里对比一下照片就能找到。

时清:“谢谢,还得麻烦梁老板把照片传给我了。”

“嗯。”他欣然接受她的感谢。

时清从背包里拿出了工具提取了一点土壤收进包里,梁齐宴已经没有在拍树了。

她收拾好背包走过去问梁齐宴,“还有下个地方吗?”

“走吧。”梁齐宴提起包,将相机挂在脖颈上。

太阳的光线照在上山,时清和梁齐宴刚刚在背阴处不觉得热,去下一个地点被太阳照得脸通红。

爬山需要体力,梁齐宴常年锻炼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可对于不怎么运动的时清来说就有一点吃力,好在她耐力不错。

被太阳照着走了十多分钟,时清的脸开始慢慢泛红,额头也浸上了汗珠,又是爬坡的路,时清有些喘气,竟然口也有点干燥。

想到被梁齐宴放在柜台上的矿泉水,时清干得咽了嘴里仅剩的口水。

他们不是呈直线爬山,而是倾斜着的方式,又来到一个背阴处,梁齐宴停下了脚步。

时清问:“到了吗?”

梁齐宴在松针落得厚、沾染不到泥土的地方坐下。

他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两瓶矿泉水递了一瓶给时清,淡淡道:“没有。”

时清拧开喝了一口,“你不是说上山不能上厕所吗?还自己带了”

“总不能真的渴死吧?”梁齐宴嘴角噙着一抹笑,“还真信了。”

时清:“信什么?”

梁齐宴坐下长腿一伸,喝过的矿泉水瓶被他拿在手里转动着。

“陈易寒说你很容易被骗。”

时清:

时清也自己挑了个泥土少的地方坐下,“叫你老板听着好难受,我又不是你员工。”

梁齐宴轻嗤一声;“是你自己要这样叫的。”

时清想起电梯外她叫住梁齐宴,梁齐宴身上的苦柚香比车上的更明显好闻,脑子里有一根弦被崩断。

她坐在梁齐宴的对面,仔细认真的打量着他的五官,是很难得的优质脸。

他的脸有点倾向于黄金比例,浓密的眉毛与很适合他的脸型,高挺的山根夹在幽黑的眸间,脸上的线条利落分明,黑色冲锋衣的拉链敞开,里面一件白色的老头衫被他穿得很有韵味,加上坐着的缘故,腹肌在腰间若隐若现。

黑色长裤修身,他一只腿伸直,另一只弯曲着。

“那我换一个?”

梁齐宴整个人看上去更慵懒。

“随你。”他说。

他周边都是细密发黄的松针,手就往后撑在松针上,身子微微后仰,轻松又随意。

待了十分钟左右,梁齐宴收回手,他身子微微一使力站了起来。

“包里工具易损坏吗?”梁齐宴问时清。

时清思绪飘得有点远,没有听清梁齐宴的问题,问他:“什么?”

“我说你包里的东西,很容易坏吗?”

时清的包鼓只是带的有些东西占位置,并不易碎,于是她摇了摇头。

梁齐宴向她伸出手,“包给我。”

时清明白梁齐宴的意图,正欲推辞,梁齐宴不客气地说;“时小姐想一直在山上拖吗?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

时清闭嘴了。

梁齐宴把时清的包拿过去后没有调,直接就背在背上,因为肩带有些紧,黑色的冲锋衣肩头处被包带勒得紧贴着身体,还被包带压出点小褶皱,他也没有在意。

背上包后他又提上自己带的包,和时清去下一个地方。

时清没了背上的力量,爬起山来的确是轻松了不少,梁齐宴虽说把时清身上的重量拿过去,却还是十分轻松,面色不改的爬了很久。

时清在后面看着他的高大的背影,问他:“你经常来爬山吗?”

他的脚步没有停下,时清在后面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的头发修剪得利落,没有一根头发到达脖颈的长度,后颈露了出来。

“偶尔来。”

时清见他体力是真的好,又问他为什么爬得这么轻松。

前面的梁齐宴勾唇笑笑,“可能是因为,经常锻炼。”

时清往山底看,他们离民宿已经很远,比时清自己一个人瞎摸着上山的时候远出五六倍的距离。

此刻的民宿看起来有些小,却能很直观的看到结构。

民宿的四周用墙围了起来,一侧的墙外是连通山底的青色柏油路。其它三侧外围都是树,和森林里的不一样,有的已经开了花,有的叶子还没有长出来,全部围在墙周围,离远一些才是森林里特有的树。

院子围起来的地方很宽,一进门去是最高的一栋楼,时清大致看出来是她住的客房的位置,后面有一个矮了很多的房屋,那是餐厅。

餐厅的再后面又是一间青瓦盖的房子,不同于其它几间的设计,那栋楼有一种中式建筑的风格。青瓦盖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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