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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 >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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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是个寡言沉默的小丫头,如今不到一年,不光长了个儿,身子也出落得好,旗装掩不住的好身材,宽肩凸胸,蜂腰丰臀;再看那张脸,全没有他们博尔济吉特氏的高颧骨方盘儿脸,雍容的鹅蛋脸,鼻梁高挺细翘,一双眼睛含着水波似的潋滟生光,还有那对唇,浓艳欲滴,还没张嘴先勾得人心动。

又想起一早小太监来报信,说两人昨夜紧着折腾。再看儿子,眼下铁青,往常玉白的面孔泛着黄气,一双眼睛正止不住地往皇后身上瞟,她问他的话儿他也不仔细回。

再想昨日议的命妇执侍,当时皇帝正一门心思盯着皇后和福全,她驳了他的请,他却没话,概因他心思不在此事。皇帝的心思都在皇后身上。

这么想着还得了?这次是执侍的事儿,以后就还有其他军和国的大事,因为皇后耽误了可如何是好。

太后这一件想差了。若不是皇帝心思在皇后身上,这次必定蠲了命妇执侍的老例。她应庆幸帝后关系要好,才不会一门心思跟她作对争权。可皇后抢了儿子的执念锥心,她竟然糊涂起来。

伸手掸了掸衣裳上的水渍,她定了定心神,淡淡说了一句:“予这衣裳湿漉漉的难受,皇后来伺候。”说完起身往次间走。

金花听了意外,太后从未叫她伺候衣裳鞋袜,意外归意外,她仍作势跟着太后走。扭脸看福临,他炯炯的眼神示意她尽管去。她离了他的视线才皱皱眉,睡了大半天,这一身骨肉仍旧没回魂,从上到下的难受,多亏伺候个衣裳能有多累。太后也不会多为难她罢。

作者有话说:

68章小改,不重看没大影响。

昨天太睏了,写得不满意,今天改了好点儿。

甜甜

福临在榻上坐着, 垂着眼睛品茶。慈宁宫讲究,茶叶都存在冰窖,盏里的绿茶青泠泠, 饮一口微苦回甘,左右无事, 他坐着慢慢呷,等喝到只剩个底儿, 想到书上说喝“茶根儿”不礼貌, 招人嫌,他抬眼找小宫女给他续,结果一眼看到苏墨尔:“姑姑,你在这儿, 皇额娘那儿谁伺候?”

“皇后还伺候不来?”苏墨尔一边麻利地给他斟水, 一边觑着他说, “还有小宫女在。”

福临撇下茶, 起身踱了两步,有意无意瞟了瞟,金花贴身的两个小宫女站在廊下,慈宁宫脸熟的小宫女也都在眼皮子下晃。想不出还有谁帮皇后伺候太后更衣?踱到次间门口听了听,熟悉的金花娇柔的嗓音,听不清内容,大体算正常。想想, 就她俩在次间,怕金花吃亏,又怕母亲让她立规矩。他负手朗声说:“皇额娘, 儿都饿了。”

不知是不是这一声管了用, 他刚回身坐下, 太后换好衣裳出来,身后跟着金花。他细细瞧她的脸,淡淡的笑,团团的粉面妆容匀净自然,头发一丝不乱。先放下心来,没哭。后来她伺候用点心,他点墨般的眼睛追着她的手看,纤纤玉手,一把水葱,白嫩水灵,也没吃暗亏。

他心里存着事儿,这顿点心就没吃好,等到坤宁宫,进门先嚷着要吃的,瞅了瞅葵口碟里的小点心,皱皱眉,说:“皇后,朕想吃花生。”

金花正捧着碗吃汤药,务要一口饮尽,所以一边憋着气,一边推着眼皮瞪他,等喝完,她抿着嘴坐着不动,他忙去给她拿酸梅子,等她衔了梅子,强咽了两咽,才说:“怎么喜欢花生了?上次在养心殿也是吃花生。”

他伸着修长的指背刮刮她鼓着梅子的粉腮,笑笑说:“一吃那味儿就想起你那夜喊朕‘表舅舅’。”他没说,就连她“咯嗤”捏花生壳的声音他也喜欢,她不在时,他一人“咯嗤”“咯嗤”捏花生,就跟她在身旁似的。

“那我喊一声‘表舅舅’,您别吃花生,吃一块糕?坤宁宫没预备花生。”她不喜欢吃花生,油腻腻的,又长胖,除非饿狠了,她轻易不吃。说着,从葵口碟里捡了块红豆糕,用食指和拇指捏着送到他嘴边。“表舅舅,您尝尝,这个不甜,粉糯粉糯的,送参茶正好。”

他“嗯”了一声,脸往后挪了挪,嘴就躲开那块糕,眼睛却还在她脸上停着,说:“表外甥女儿,你唤朕‘表舅舅’,朕不吃。”

她怕糕散了,用另一手接在捏糕的指下,问:“那我唤什么?”

“你唤我‘好人’。”他凑到她耳边说,这是句荤话,她在话本子上见过,是帐中红浪翻滚时两人互相叫唤的。她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愣着不动,也不收手,更不张口。低了头说:“那您是不饿,算了。”

他见她羞了,红着脸更娇俏妩媚,凑过来从侧面搂着她的腰,说:“要不你先咬一口尝尝,再给朕。”

“这又是什么道理?还怕我们下毒不成。”她好奇,正了颜色问他,可他还是一副调皮的模样。

“朕喜欢糕上沾些你唇脂的味道。”这一句把她惹恼了,两根手指头一松,把糕朝盘里一丢,清脆的一声“咣啷”,又扭着腰往旁边挪,被他搂住了扭不动,于是扭了头不看他,也不张罗他喝参茶,自己嘟着嘴啃梅子,啃得简直咬牙切齿。从到了坤宁宫就不消停,左一个套儿右一个陷阱让她跳,有这工夫不如早点吃饱喝足了安置,也不看看自己眼下的黑眼圈,都要变半永久了。

他穷追不舍,硬贴着她的脸,一张俊脸直往她眼帘里送,虽然眼下铁青,不碍他浓眉墨眼,如弓的薄削嘴唇,还嘻嘻笑,满脸炽烈痴汉般瞪着她。双手揽着她的腰摇一摇:“生气了?哎,朕累了,参茶呢?快端来朕用糕送一送。”

她给他一摇,浑身难受,握着他的手说:“快别晃我,刚吃了一大碗药。”对着殿外喊,“呼和,参茶还热嚒?端来吧。”

呼和进来见帝后两人亲亲热热搂着坐在榻上,赶紧低了头,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把参茶的红漆螺钿盘往桌上一撂,转身走了。

福临仍旧搂着金花不放手,目不交睫看她伸着胳膊,露出纤细玉白的腕子斟茶,又拈了一块糕,送到他嘴边。他张嘴咬了一口糕,又巴巴儿等着她给他把茶送到嘴边。结果她坐着不动,转头瞅着他笑,眼波一亮,意思是好了,您自便。

他松了一只手,仍旧把她搂在怀里,伸手取了盏,一饮而尽。

看她又娴静地斟茶,突然想起来,问她:“今儿皇额娘难为你了嚒?”

她摇摇头:“太后问您是不是又入后宫了,然后就是那两句老话,一是保养身子,二是雨露均沾。”

“那你怎么回的?太后这么说,你心里难受了?”说着安慰似的把她搂紧了,高挺的鼻子贴在她粉团团的脸颊上,独她才有的甜香气沁过来,他就知道,太后叫她进去伺候换衣裳没那么简单。

太后寻着由头把皇后叫进次间,才放肆细细打量她。皇后早上起得早,好在下午放肆睡了一晌,现在睡饱了,脸色润泽,泛着毛茸茸的光,眼中横波欲滴,活脱脱一朵雨露灌溉盛开的花,满身男人疼出来的娇艳。

皇后不会伺候人衣裳鞋袜。伺候了几次皇帝的衣裳,可每次都是他自己脱,自己穿,她不过是在旁边陪着说说话,抖抖衣裳袖子;多亏她机灵手巧,想着自己衣裳的穿穿脱脱,随机应变帮太后脱了再穿。胳膊一伸,从手腕到小臂就现在太后眼前,白白净净的皮肤,浓紫的血管在皮下隐约可见,更显得肌肤似雪,白得放光一般。

皇后俯仰,太后又看她脖颈耳后,也是一片白馥馥的雪团。

太后不知道,皇帝转了性,他对皇后生怕蜷了屈了,抱着捧着,无时无处不小心翼翼,除了非要她受委屈处,余处握着温柔,吻着轻慢,可不是一丝儿痕迹都没留下。她还没见皇后身上,白腻细滑,连个指甲印儿都没有。跟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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