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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脆弱的你、最爱哭的你、我最爱的你。 h e iye wu.co m

 

她变成了一尾人鱼,娇俏地趴在枕头上,凌乱的耳发被呼吸里带着的微微水汽和情动时沁出的汗水打湿,黏黏地贴在侧脸,被他伸出手撩开,又捏了捏也变得温热的耳垂。

纪则明没用什么力气地揉了揉她的屁股,翻身下床去找避孕套。

静悄悄的空间里清晰地传来他撕开包装的声音,慎怡好像变成了一条拉链,随着他的撕扯被缓缓拉开,里面淌出蜜色的裹馅。

“都落灰了。”他有些可惜又含着笑意说了一句。

慎怡支起脑袋想看他,小声回嘴:“……都怪谁?”

“怪我。”

纪则明一边说,一边欺身而上。他单手戴上了套,就着她趴着的姿势就想插进去,但慎怡实在合得太拢了,他便托着人的小腹往自己身下挪了挪,好让性器能够顺利地滑入腿心。

慎怡被烫得乱动,他五指紧紧地扣住人的一条细腿,不由分说地握住肉棒抵上穴口。

低沉的声音从耳朵钻进脑子里,连带着他炙热的呼吸一起,都让慎怡忍不住战栗起来。

“别跑。”

他用龟头往里面顶了顶,湿润的穴口很快含住他,没几个来回水液便沾湿了整个头部,隔着薄薄一层胶膜,被润得油光水亮。

他看得眼热,感觉自己已经不是发烧了,而是快要自燃。

纪则明捏她腿的力气更大,一边禁锢她一边说着令人想逃离的话:“可能会有点痛,受不了就告诉我。”

他的手掌上带着薄薄的一层茧,此刻正安抚地摸过她的腰侧、臀肉和大腿根部,慎怡咬着下唇,没有回答,盈盈的泪水挂在眼眶。

在他猛然全根插入的瞬间,冲击力不仅撞得她整个人往前倾,更是连她的泪珠一起,被震落到床上。

“纪则明!”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u s huwu bi z

“嗯。”

他应得很快,亲得更快,嘴唇除了她的唇瓣哪里都亲。

这是他惯用的手段,一边温柔以待,一边大肆进攻。粗硕的肉茎狠狠地破开了紧致的穴肉,满满地堵在里面,甚至还有逐渐胀大的趋势,慎怡被插得好难受,张嘴不断骂他。

太烫了,他的整具躯体像是一个太阳,靠近时便已经觉得十分炙热,如今肉贴着肉,皮肤贴着皮肤,那灼人的触感更不用说。

纪则明对她的控诉不置一词,昏沉的理智和肉体上充斥的快感并不相斥,反而令他产生了更舒畅、更滚烫的爽意。

他摸着慎怡的小腹,感受到那里痉挛的抽动,刚刚只是插进去,她就被送上了一个小高潮,此刻穴肉争先恐后地咬着他的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耐心等着慎怡适应,但是差点被她咬得射出来,于是再不能够扮演温和的男友,开始大张大合地顶起胯来。

一次又一次地尽根没入,次次插入最深处,操出更多水。

纪则明不断地喊着妹妹、妹妹,慎怡抿着唇被颠得说不出话来。他用力到连囊袋都随着剧烈动作而拍上阴户,她的盆骨一次次受着这凶猛的顶撞,带来酥麻的眩晕感和连绵的高潮的同时,腰部也隐隐作痛。

可这个病人好像烧坏了脑子,连听觉都全部失去,一个劲地只顾折腾她。

如果不是耳边还环绕着接连不断的荤话,慎怡真会觉得纪则明已经变成了一个永动的打桩机,除了抽插,就什么也不会了。

他小声地在和她说着自己的淫思邪念,说自己出差的时候经常会在酒店自慰,因为每次和她打完电话都很想她,想飞回来操她,又想把她带过来,白天就在酒店里睡觉,晚上乖乖翘起屁股挨他的肉棒干。

慎怡听得都快崩溃了,她的羞耻心被他当做苹果削掉皮,赤裸的果肉全都被他把玩。

“嗯……乖宝,不要生我的气。”他大概真的是病糊涂了,连这样不加修饰的话都能说出口,“是真的想你想疯了,回来以后都没有亲过你,你就和我生气。你知道吗,前两天我还在衣帽间拿着你的内裤撸管……”

在听到他说“这辈子打飞机没那么爽过”以后,慎怡终于忍不住了,扯过他在身下揉自己胸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纪则明却因为这痛觉而变得更兴奋了,直接将她抬了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直直地坐在了肉棒上。

“呜呜……”

身下好胀、好满,坐在他的硬邦邦的腿肌上,感受着他每一下发力,慎怡都有一种肚子要被顶破的感觉。

纪则明双手撑在后面,额前的碎发全湿了,被他毫不在乎地撩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浓眉,以及突突跳动的青筋。

不知道是顶到了哪里,又或者快感累积到了阈值,慎怡绞紧了花穴,抖动着身体高潮了,整个人失力地向后倒,湿透的背部和他被汗浸满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纪则明朝她的颈脖狠狠地吮了一口,在两秒的挣扎后,伸出舌头闯入了她微张的唇瓣,狠狠地亲吻着她。

尽管知道她还在高潮,他也没停下抽插,身下激烈地交媾着,在密集迅疾的连续动作下,纪则明松开了唇舌的同时,仰起头开始喘息。

一声接着一声,似是餍足了的猛兽,又似是求救的溺水者,急促、低沉、嘶哑,埋在穴里的肉棒精关大开,隔着避孕套在甬道里大肆射精,那囊袋一抖一抖地在交合处颤动,久到慎怡以为要永不停歇。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下来,她几乎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床上。

鸡巴从被插得合不拢的小洞里滑出来,她好像被剥去皮毛的小动物,不安地抖了抖。

短暂的休息里,房间里溢满了难言的暧昧味道,彼此的喘息在床上此起彼伏,慎怡从来没有听过纪则明叫成这样,像个毛头小子,一点克制和隐忍都不要了,放任自己沉沦。

她很想摸摸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又烧起来,可惜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缓慢地翻个身,以免四肢麻掉。

怎知纪则明竟然就着这个姿势插进来,慎怡被干得整个人往上一耸,像突然被拔了一根羽毛的小鸟,怯生生地看向扯住她翅膀的人。

“烦你……”

“烦死我吧。”他毫不在乎地说。

慎怡在持续不断的快感和充实感里,感觉自己好像也要生病了,不然为什么她的脑子也开始混沌起来?

她莫名其妙回想起今天的天气预报,说是大雪,冷不堪言。尤其是入夜以后,不建议出行。室内也要注意保暖,寒气会从每一个角落里钻进来。

为什么她会这么暖?

这个夜晚是潮湿的,又是滚烫的。

所有清晰的触感,无论是痛,还是爽,都由身侧的人所带来。

纪则明在她的颈后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吻痕,待到空白全都被填满,又重复地吻上去。好似她是一块无法融化的蜜糖,他喜欢到要翻来覆去地品尝。

慎怡感觉到她的眼泪一次又一次地沿着脸颊和眼角滑落,却和已经习惯的许多次不同,这是她为满足、为被爱、为肉体上被纪则明赠与的巨大欢愉而落的,有声,有回应,有人在乎。

不知怎的,他越是紧缠,慎怡的心就越是酸胀。

身下传来的触感是那么真实,她却还是松开了对他的怀抱,借着坐入的姿势睁眼去看他,以确认这真的不是梦。

指尖碰到纪则明的睫毛,他颤了颤眼睛,低声问:“……怎么了?不舒服?”

慎怡摇摇头,想说话,鼻音却先出来了。

她又把脑袋埋回他的肩窝,嗅着他赤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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