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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驻岛大佬家的甜软小美人[年代] >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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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傅倩然还没做好被骆书兰撞见处对象的准备,慌慌张张地跑,这会儿被宁荞一喊,又回头。

她娇憨地笑,拉着宁荞一起走,等到了院子门口,再次踮起脚尖,看陈文一眼。

“这是你对象吗?”宁荞问。

“他跟你说的呀?”傅倩然不再隐瞒。

“他说,你们只是偶然在路上碰见的,刚认识。”

傅倩然傻了一下:“可能是因为,他的性格比较含蓄。还说什么了?”

“他夸我皮肤白。”宁荞认真地告诉她,“倩然,这是不是不合适?”

傅倩然的脑子嗡嗡的。

她轻咳一声:“不早了,回去吧。”

-

第二天一早,傅倩然没来找宁荞一起去学校。

宁荞上了傅家一趟,书兰姐告诉她,傅倩然一早就出去了。

在学校里碰见,傅倩然的神色变得冷淡。

“我先去上课了。”她说。

抱着课本往二年二班教室走时,傅倩然眉头紧锁。

陈文说宁荞皮肤白,这让她心里有些膈应。早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便提早出门。陈文带了一个水煮鸡蛋,站在大院门口等,等到她之后,便开心地迎上来。

其实傅倩然不愁吃喝,鸡蛋不便宜,但对她家来说,也不是逢年过节才吃得上的。

可这鸡蛋是陈文给的,他自己都不舍得吃。

傅倩然状似不经意地说起宁荞丈夫出任务的事,给陈文提个醒。

得知宁荞已经结婚了,陈文语气并不失落,只笑着说,真看不出来。

傅倩然在心底安慰自己。

是宁荞误会了,陈文只是夸她而已,并没有其他想法。

现在,傅倩然兜里还揣着他给的鸡蛋。

他是对她好的。

一连数日,傅倩然上下班都没有来喊宁荞。

宁荞自己的事都没整明白,也懒得将别人的事惦记着,最后吃力不讨好。

可到底,原剧情中傅倩然的死,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

没有什么是比生命更可贵的。

到了这个时候,宁荞盼着江珩早点回来。

在这个家里,弟弟妹妹们不扛事,她也不指望他们给自己出什么主意。

就只有江珩。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只要他在家,就算天大的事,也能顶着。

她不用提什么原剧情,只说感觉陈文很古怪,再和他一起商量对策。

宁荞又撕下一张老日历。

“你们大哥说最多半个月回来,最快十天就回来。”她说,“现在是第十天了,他还没有回家吗?”

“小嫂子想大哥了吗?”江果果好奇地问。

宁荞双手拖着腮:“你想了吗?”

江果果用力摇摇头,转头问二哥和三哥。

江源和江奇像听到天大的笑话:“怎么可能想大哥?”

宁荞失笑。

可怜的江营长,出任务都十天了,只有她记挂着。

-

贺永言去了一趟红林公社,打听这个叫陈文的知青。

村民们对知青不了解,老知青多少清楚些情况,可明哲保身,只摇头说自己和他不熟。

倒是一个叫庄亚亚的女知青,明显迟疑许久,又将目光转回去。

贺永言猜测她不方便多说,临走之前,便悄悄留下一张纸条。

等到出了知青点,他没有出村,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后山。

等待了一段时间,庄亚亚果然来了。

“你为什么要问陈知青的事?”

贺永言认为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他在和我们军区政委的女儿处对象。”

庄亚亚听完就笑了:“我就知道,他只喜欢这些家里长辈当领导的女同志。”

庄亚亚对陈文一开始的好感,是他在下船那一刻说的玩笑话。

他皮肤白,长相斯文,笑容令人如沐春风,打着趣,她很容易就卸下心防。

可很快,他就不搭理自己了。

“我想了很久,到底是什么原因。”庄亚亚说,“后来想明白了,可能是因为,他听说我爸爸只是沪市肉联厂食堂一个普通的工人。”

贺永言并不意外。

随即去找傅政委的闺女。

贺永言还没结婚,并且级别不够,平日里住在部队宿舍,就只有偶尔去找江珩,才来军区大院一趟。

在此之前,他见过傅倩然,但连话都没说过。这会儿他怕大院里的人传出一堆风言风语,便直接去学校找她。

傅倩然看贺永言眼熟,但听他说完一番话之后,脸色冷了下来。

“是我爸让你来的吧?”她问。

她和陈文处了十几天,终究瞒不住父母。不过她也不想瞒,决定带着对象去见家长。没想到父亲在这件事上,并不如从前开明,两个字——不准。

傅倩然的火气上来,声音拔高:“我听陈文说过那个女知青的事,她确实喜欢陈文。但那又怎么样?男未婚女未嫁的,甚至他俩都没处过,就凭她的造谣,我就要重新考虑和陈文的关系吗?”

傅倩然不吭声。

贺永言耸了耸肩:“话我是已经给你带到了,你听不进去,也不关我的事。”

军区小学外,两个人直直地站着,许久都没再出声。

“倩然!”不远处,陈文挥了挥手。

贺永言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诚恳地说:“我怀疑你的脑子,被驴踢了。”

-

大院里的人都听说,最近傅政委和骆书兰的闺女处对象了。

对方是个姓陈的知青。

傅倩然带着陈知青回家吃过饭,有人说估计他俩快结婚了,但也有人说,傅政委不同意。

大院里的新鲜事一桩接着一桩,终于不再有人主动提起苏青时和唐鸿锦。

偶尔苏青时带着一对双胞胎去大院转一转,还有婶子感到欣慰,唐副营长和他媳妇也没这么差劲,心疼这俩命苦的孩子,愿意将孩子们接到身边来养。

宁荞该做的都说了,该做的也做了,问心无愧。

傍晚,她和江果果在大院里碰见从傅家出来的傅倩然和陈文。

长达十多天的时间,傅倩然都是独来独往。

此时面对面碰见,宁荞牵着江果果的手往另一边走。

谁都没有说话。

陈文问:“你没事吧?”

傅倩然摇头:“走吧。”

走到大院门口,陈文说:“你是不是犹豫了?”

“什么?”傅倩然一怔。

“我知道你爸不同意,上次来学校门口找你的,是他的下属吧?”陈文说,“但我们相处这段时间,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不会的。”

傅倩然低着头听。

这段时间,其实她并不开心。父亲气得暴跳如雷、母亲以泪洗面,大院里的流言蜚语没停过,就连部队里之前没见过面的军人同志,都说她脑袋被驴踢了。

还有宁荞。她们之前的关系多好,只因为一个陈文,现在在大院里碰见,变成陌生人。

陈文的声音仍响在耳畔。

“其实你们大院这个叫宁荞的女同事,那天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能感觉到她的爱慕,可最终什么都没说。倩然,我没说,是因为不想你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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