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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奢侈的玫瑰园

 

出了大楼后门,就是一块很大的混凝土空地,四周有一些花台花圃,姹紫嫣红,五彩缤纷。空地过去,左边是一个长方形的游泳池,一群男nv正在池中玩耍,搅得满池水花乱溅,涟漪激荡,娇声笑语如莺啼燕婉。

池子四周的躺椅上三三两两地躺着一些半0的男nv,乍一看七横八竖的没有章法,仔细一看,却都是成双成对,男人大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nv的则清一se的青春靓nv,都一律穿着小得不能再小的三点式泳装,r峰高耸,粉腿斜横,构成一道最亮丽的风景。

络腮胡眼浅皮薄,还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就如同猪八戒进了盘丝洞,立刻就被那些袒x露背、亮肚光腿的美nvg去了魂魄。目光就沾在那些nv人身上拉扯不开了。

梅梅立刻发现络腮胡t内的馋虫又被逗发了,就故意将他身子重重地一撞,酸溜溜地说:“有被g去了魂儿是不是?”

络腮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们这些男人啦,都taade一个德行,吃着嘴里的,又盯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你现在怀里不是抱着一个嘛,眼睛还往别人身上扫,是不是嫌我了要调马换将,另外尝个新鲜?”

络腮胡的心思被戳,五大三粗的男人被说得面红耳赤,嘴里胡乱支吾着:“没有,我就喜欢你嘛……”

“你扯谎!”梅梅一手忽然伸向络腮胡的k裆,捏住他的小弟。“你这二哥哥又在蠢蠢yu动了。”

此时,络腮胡t内的荷尔蒙在外界的刺激下正迅速增长,小弟虽然还没挺拔坚y,却也正在膨胀壮大,又开始有点支持不住了,就一把将梅梅搂在怀里顺口胡诌:“我这是被你逗起的,你才要对这件事负责。”

梅梅依偎在络腮胡的怀里,手还捏着他的小弟不放。“我就知道先前在沙发上你没ga0舒服,所以我说先到楼上房间里去,就那个强哥太听阿丽的话,要先跑出来参什么观。不然的话,你怎么会憋得这样难受嘛。”

一番话说得络腮胡心尖尖都在发痒,更加一把将梅梅紧紧地抱在怀里。“我曰你个小妖jg的,老子现在就只想一下给你弄进去!”

梅梅却十分自然平淡地回答:“想弄你就弄嘛。我不是在你面前站着的。”

“大白天的,周围这么多人,你就不怕?”

“我怕什么?就怕你没这个胆量。”

“老子本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你以为老子不敢?”

“敢你就来嘛。”梅梅仍然满不在乎的样子。

梅梅这架势倒还把络腮胡闹得下不了台了。他虽然是个十恶不赦的歹徒,但还是没有那份胆量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众多的人g那种事情。

这时,强哥和阿丽走远了,见他们两个还在后面磨蹭,就招呼他们快跟上。

络腮胡趁机下台,对梅梅说:“老子现在先放过你,晚上到了床上才叫你认得我的!”说着,拉起梅梅追赶过去。

游泳池的右边,隔着一块花圃是一个网球场,四周都用铁丝网围着,一对男nv正在场内挥拍击打,左奔右突玩得十分投入,旁边有几对坐在椅子上观阵,无论是在场上打球的少nv还是旁边陪着男人观阵的小姐都只着三点式泳装。

强哥指着那位打球的少nv说:“打网球应该穿白se超短裙嘛,像这样三点式加白网鞋,给人一种不l不类的感觉。”

阿丽说:“小姐穿什么是不由自己选择的,客人叫她穿三点式就只能穿三点式,叫她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就只能一丝不挂。”

“还有光着身子打球的呀?”络腮胡又被这话x1引住了。

“还是有法地搓捏起来。张静淑的两条腿早已麻木不仁了,聂明宇使出推拿按摩法弄了好一阵,张静淑才感觉到有些发酸发麻,开始恢复了知觉。

张静淑开始不堪忍受地sheny1n起来。

“知道痛了吗?”聂明宇关切地问。

“嗯。”张静淑怯怯地点点头。

“知道痛了就好。”聂明宇嗒哧嗒哧地加大了力度。聂明宇按摩了一阵后,又抓起张静淑的另一条腿搓r0u开了。

就这样,聂明宇不顾疲劳地交替按摩着张静淑的双腿,足足忙乎了半个多小时,累了个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最后不仅使张静淑完全恢复了知觉,而且也把张静淑jg神上的虚假幻觉烘托到了最大程度,使张静淑暂时完全忘却了那些蒙受在身上的奇耻大辱。

聂明宇当然十分清楚地知道张静淑这种温柔是暂时的,随着她jg神的复苏,他们将成为分外眼红不共戴天的si敌。

但聂明宇更加知道,他们双方都需要这么一点哪怕是非常短暂的缓冲来作个过渡。为他们以后的摊牌作一点情感上的铺垫。

“现在两条腿都有感觉了嘛?”聂明宇疲惫的脸上仍然保持着和蔼的笑容。

“嗯。”

“你把它们活动一下。”

张静淑轮流挑起腿,动了动脚跺和趾头。

“有什么感觉?”

“还有点麻,有点酸,有点痛。”张静淑的声带嘶哑了,不得不加重了鼻音,竟然使声音中好像含有几分撒娇发嗲的成份。聂明宇用一种同情和理解的目光看着张静淑,恳切地说:“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过程,等多过一会儿就会消失的,你们nv孩子,这方面恢复得更快。”

张静淑重重地吁了一口气,身子沉沉地靠在沙发上,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她太疲惫了,她已经心力交瘁,无论是身t还是jg神,都无法再支撑起那压在她身上的、沉重如山的残酷现实。不知什么时候,郑晓涛已经离开了房间,屋子里面就剩下聂明宇和张静淑两人。

聂明宇见张静淑这幅焦头烂额的样子,也就暂时不想再打扰她,让她闭目养神歇息一下。自己则紧挨着张静淑的身子坐下,0出烟盒,ch0u出一支烟叼在嘴皮上打着火,然后悠哉乐哉地吞云吐雾,津津有味地ch0u着。

张静淑闭着眼睛歇息了一会儿,jg神稍微得到一点恢复。刚才聂明宇用温柔t贴营造出来的那种虚假的幻觉消失了,张静淑仿佛又一下子从云遮雾绕的空中坠到残酷无情的现实土地上,落入弥天漫地的悲愤与痛苦的绝望之中。到了这种地步,明明知道任何挣扎,任何抗争,任何逃避都已经晚了,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张静淑虽然悲痛yu绝,愤恨难当,却再也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歇斯底里,情绪却保持着一种无可奈何、听天由命的平静。

张静淑努力地睁开g涩发痛的眼皮,调过头来问聂明宇:“下一步你准备还用什么方法折磨我?”

聂明宇见张静淑主动在与他交谈。连忙弄熄手中的香烟,端正好态度才说:“现在的事情,是我们双方应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彼此开诚布公地好好谈一谈。”

张静淑笑了。这笑意虽然淡淡的浅浅的,但却看不到多少凄惨和苦涩。只有彻底超越了生si关,将生si全部置之度外的人才会发出这样单纯的笑容。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吗?”

“当然有。”聂明宇挑着眉头十分认真地说:“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通过谈判来解决的。”

“是吗?”聂明宇这话在张静淑听起来很有点国与国之间所使用的外交措辞,听起来很逗,很有点使人忍俊不禁。“现在,我的一身荣辱、生si存亡全都掌握在了你的手中,你已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与其说是谈判,倒不如说下命令还更直接一些。”

“哎,话不能这样说嘛。张记者。”聂明宇故意作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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