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生被逼出几分湿润。
陆存梧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向她双腿之间、大力揉捏起她的阴蒂。
姿势被固定,姜鸢分寸难动,只得承受他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
“不行……我不行……”外界细微的声音好似被放大,姜鸢生怕车外的人听出端倪,体内的硬物却愈发有力的肏干起来,水泽声与肉体拍打声连接不断。
她稍微有躲开的动作,阴蒂处就会迎来陆存梧惩罚意味十足的揉捏。
“饶了我……三郎……”她哀哀的求着,全身都泛起微微的红色,声音沾染了细弱的哭腔。
陆存梧笑着收紧禁锢她的手,可供挣扎的余地越来越小,他道:“还早呢。”
“真的不行,我真的……”姜鸢话没说完,就软软的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是宣明殿熟悉的布景陈设,陆存梧就坐在榻边。
看她睁眼,姜鸢招呼着室内的玉蟾、澄霄并一群太监宫女跪下,道:“恭喜娘娘!”
姜鸢显然有些懵,偏头去看陆存梧。
陆存梧的眼神温柔激动,握着她的手、隔着被子按在了她的小腹处:“微微,我们又有了一个孩子。”
“孩子……”姜鸢呢喃着,像是要把这两个字拆开、掰碎,反复琢磨。
“可如今并不是……”她短暂的欣喜转瞬变为担忧。
“你们退下吧。”陆存梧摆手道。
他明白她的意思。
「如今并不是有孕的好时机」
但很多时候,我们都没得选。
陆存梧并没瞒着姜鸢,室内的奴才们甫一散净,他就她讲了六王受伤一事。
“老六退下来,老九才更好行动。”陆存梧分析着局面,“几场败仗下来军心不稳,又加之亲王受伤,眼下急需鼓舞士气。”
“六王他……伤势如何?”姜鸢问道。
陆存梧松口气,道:“老六早有防备,并无大碍。”
“按计划朕会等老五使点手腕、除掉几个驻边将领后再图后事,但如今你有了身孕,朕绝不会让这个孩子没名没分的生下来,”陆存梧下了决心,“朕等不了太久了。”
“鸣岐……”姜鸢反握住他的手。
“朕会让信阳侯闭门不出,很快老八会以探病为由进京,他一到,朕就御驾亲征。”陆存梧眼中全是坚定。
“到时——朕会封你为后。”
这一个孩子怀起来并不像怀陆慎稷时候那么容易,姜鸢整日困倦、食欲也不高,眼瞧着虚弱下去。
胃口不定,来得快去得更快,陆存梧觉着尚膳局太远,拨了她素日爱吃菜系的几个厨子在宣明殿外日夜待命,只为她能随时多吃几口。
可她还是瘦了下去,八王进京、内宫摆宴的时候,姜鸢手上平时尺寸刚好的玉镯已经能滑到小臂的一半处。
于是被德太妃保护的很好、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心眼的八王陆存柏欲言又止了好几次,还是忍不住、在只有他们三人的小宴上开口道:“皇兄,您是不是为着封后大典好看,不叫皇嫂吃饱饭啊?”
陆存梧闻言,豁然抬头、瞪了他一眼。
姜鸢先是怔忪片刻,而后掩唇轻笑。
与六王信中的「皇嫂」不同,八王这声「皇嫂」喊得很自然,而且直接落进耳朵里,比字面的冲击大得多。
见她不说话,陆存柏的面色更加急切:“而今皇嫂日月入怀,为着皇嗣也要多进补啊。”
“朕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陆存梧叹口气,无奈道。
姜鸢终于开口:“不过是胃口差些,八王不必忧心。”
陆存柏稍微放下心来,后知后觉、从善如流的向陆存梧拱手道:“皇兄为政以德、内政修明。”
“说点别的。”陆存梧鼓励道。
陆存柏面色如常:“内帏之事臣弟不便置喙。”
「刚还叫你皇嫂加餐呢。」陆存梧表面点头,暗自腹诽。
不过陆存柏还是尽心竭力的帮了忙。
他从封地一路带入京的医者据说十分擅长妇科疑难,于小宴。
延昭元年腊月廿三,十王于白云观遭人掳掠,五王陆存楷披麻戴孝、屯兵京郊,拒不入京。他更是于转日,派了兵士于城墙外编唱童谣污蔑武帝陆存梧残害手足、歹毒异常。
延昭元年腊月廿七,皇后姜氏于一处破庙寻到十王尸骨,经刑部细验、伤痕皆为匈奴弯刀所致。姜皇后遂将十王近卫皆下狱,重刑之下有三人吐露——有人重金收买于他们,以图谋害皇子。
延昭二年正月初五,北疆战报。武帝与九王陆存柘连阵大捷、夺回二城,骠骑将军宗均伟戴罪立功,只身一人穿营而入匈奴王帐、斩五员敌将,尽焚其粮草。
延昭二年正月初十,北疆军报再次入京。陆存柘尽收失地、随战报献上匈奴将军贴身佩刀,并言此刀于先前匈奴兵刃有异,望详查。
兵部将物件转呈刑部,刑部察觉将军佩刀似与十王遇刺凶器相近,一查之下果有蹊跷,外敌所用兵刃竟由中原所造。
遂上奏疏言明,或有位高权重者通敌卖国、残害皇嗣。
事关重大,皇后姜氏难做决断,请武帝回京。
“五王后日进京。”姜鸢此时正站在天牢门口。
她身侧的侍卫开口道:“老五当然坐不稳当,摩颉失利,他勾结外敌的事眼看就要瞒不住,若再不进京,可就要满盘皆输了。”
这人是陆存梧。
“这个节骨眼上,天牢里那几个近卫可千万不能出问题。”姜鸢蹙眉,满心都是焦虑不安。
“要不要去看看?”陆存梧突然问道。
“什么?进天牢?”姜鸢一怔。
陆存梧笑道:“是,进天牢。”
“也好。”姜鸢定了定心,抬腿往里走。
狱卒不远不近的提着灯笼走在前面,虽然天牢之中光线昏暗,但一路上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场面。
即使这样,它依旧显得威严可怖。
“算算日子,赫铉快到楼兰了。”姜鸢低声道。
陆存梧点点头,回道:“是,匈奴居无定所,值此隆冬更是无处可栖身。摩颉自以为楼兰与他同盟,逃窜之时必然朝着楼兰城池方向,到时或可一举歼灭。”
“殿下,就是这了。”狱卒停住脚步。
“去吧。”姜鸢摆了摆手。
狱卒恭敬的放下灯笼,远远退开。
传给外界的消息是假的,虽然三个近卫有名有姓,但他们并未招供。
事实上,自他们被投入天牢后,哪怕重刑加身,始终一言未发。
“有些骨气。”陆存梧都不禁感叹,“不过招不招都无所谓,毒哑了剁下指头来,供词上摁了手印就行。”
所以如今,二人眼中、牢房之内的三人皆被斩了十指,四肢被钉子镶在墙壁上。手腕、脚腕处皆有好几个孔洞,应该是反复提审、拔出来又重新钉死的痕迹。
听到人声,有一个囚犯抬起了头。
姜鸢这才看见他的琵琶骨也穿了铁链,一动之下哗啦啦的响。
姜鸢浑身一僵。
“害怕?”陆存梧从背后抱住她。
姜鸢往他怀里缩了缩:“有些。”
“朕在北疆时想,若朕兵败,朕的小皇后就要受人折辱。”陆存梧贴近她耳侧,低声道,“这可不行,所以朕拼了命也要胜。”
“天牢对待女囚的手段比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