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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你不该亲亲她吗?(微微)

 

长发卷起夹在头后,季凝送了半勺热粥如口,小米浓郁的香气满口留香,带着温热滑入腹中。

手边递过一小碟,残存着“滋滋”的煎烤声,一只椭圆的煎j蛋躺在上面,上面撒了些生ch0u,散发出食物香味。

季凝扭头看着身侧的人走近,又看了看碟中餐,扬唇浅笑:“谢谢…”

林星雀弯着身双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绕过餐桌坐在对面,“不许笑。”

季凝垂头夹起来,吹了两下咬下一口,煎烤火候恰好,蛋h不老不生,咸香不腻。抬眸微眨眼,她故意问:“好吃,不尝尝?”

林星雀歪头瞪她,喝下一大口小米粥,腮帮鼓起,“不吃!你别欺负我。”

季凝低笑两声,眉眼如月牙,她极少感到jg神这般松弛,三两口吃完了一个热乎乎的煎蛋。

“姐姐喂你,也不吃?”,季凝又继续逗她。

林星雀暗暗瞥过那空了的小碟,提高了些声音怨道:“你就不能喂我点儿好的?”

“这还不好……”季凝言语轻佻,哪见寻常的稳重。

林星雀抬头t1an了t1an嘴角残留的米粥残渍,“你喂我那个。”

微不可查地挑眉,她做了一个明显的口型,让对面的人能清楚地能辨认出“n”字的发声。

jg致的y制铁勺与瓷碗发出“当啷”的碰撞。

“林星雀!”

季凝怎么想到她竟如此言语轻浮,羞恼地放下餐勺。

“诶诶,”林星雀小声嘀咕着,“只许你逗我,我随便说说也不行,这么王道……别生气呀,不喝该凉了。”

季凝往前推了推碗,冷声道:“饱了,气饱了。”

林星雀两手托腮看她,丝毫未被她展示的低气压唬到,复而问:“我知道错了嘛。姐姐,要不我喂你吃?”

季凝:“……”

她不是在楼上才吃完吗?那浑白的两团抵在口中的感觉现在依旧能够回味得起来。

若非对面坐的是她宠了溺了十余年的nv孩,她真想抬pgu摔碗走人。

那个纯白如纸从无坏心思的小朋友去哪儿了?

季凝抿了抿唇,将剩下的小半碗几口喝完了。

静谧之下,暗流波动。

“咳……”,林星雀耳尖发烫,自知说话没经思考,意本不在此,遂用极小的声补充道:“我说的是,粥。”

充足的光线照进房内,金属餐具上面反起闪闪亮光,季凝站起收了二人的空碗叠起来,一转话风:“等会儿我去一趟公司,下午早些时候就回来。”

“之前和一位导演约好的时间,谈剧本合作的事情。”她怕林星雀误会,简单解释缘由。

林星雀心中泛起的酸被压下,让季凝周末加班应当是重要的合作对象,她好奇着问:“是哪位导演?”

季凝继而清楚念出一个人名:“元溪影。”

林星雀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名字,微愣神:“她不是,不是之前少儿频道的主持人吗?”

饭厅收拾妥当,林星雀随着季凝返回楼上更衣,听她继续的讲述。

“对,是她。其实元溪影她是导演系科班出身,但是早年主流作品很少有nvx导演的施展空间,她觉得难以融入就去做了少儿节目。后来电视行业没落她也算是遇到职业瓶颈,辞职出国深造了几年g回本行,在国外导演领域声名大噪。”

季凝边说着,低头解开睡衣扣,脱下漏出光洁的后背,两瓣蝴蝶骨清晰可见。

林星雀很自觉地从衣柜中挑出一件棉质r罩帮她穿上去,系好身后三个暗扣。

她的动作规矩,即便深入其中也只是把流出的xr托了上去,季凝也就不加制止地由着她给自己换衣。

“姐姐,我送你去吧?”林星雀搭了一件稍厚的毛呢大衣给她披上。

季凝解下拢起的长发,披散下来,拉着她一起下楼梯,“不用。我快去快回,在家等我…”

“茶几下面有盒曲奇,还没打开,要是饿了可以垫一垫…”

“小星,你要是热,”季凝看到她们不似一个季节的穿着,继续嘱咐,“就把地暖先关了吧。”

“……”,林星雀心中叹息,回道:“你别c心了行不行,我是十八,不是八岁。”

不等季凝反应,她过去帮她紧了紧丝巾,轻声道:“要是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路上注意安全。”

季凝换好了皮靴,相视而立,深邃而内敛的双眸中隐匿着掌舵者的与自信,细框眼镜后面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但当下,她偏头嘴角含笑,似乎坦然接受了林星雀的批评,微微颔首,出口之言却是:

“nv朋友要走了,你不该亲亲她吗?”

这根本不是询问,而是出自季凝之口的tia0q1ng。

林星雀双唇微张,惊喜的眼神中透着些不可思议,无意识地用舌润了润自己发g的唇。

“我,姐姐……”

未及反应,身前的人便靠近了上来,眼里闪烁着微光。

“唔……”

轻薄两瓣软唇贴上自己的,痒痒地点在上面,一触即离、返来复去。她等得失了耐x,伸手搭上季凝的肩主动g她深吻。

温润的舌、细腻地t1an舐,她们沉沦在无需言语的交流中,将彼此的呼x1、心跳的节律融入神魂。

“等姐姐回来……”季凝在口津交融中,将自己的声音送进林星雀的唇舌。

吻毕,她留了抹背影,转身轻轻t1an自己的嘴唇回味着清甜的滋味,离家。

门彻底闭了,林星雀0着自己左x心跳的位置,肋间咚咚咚撞击在掌心。她软身靠在大门上,嘴角几乎要咧到了双鬓,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她好甜。

和季凝的距离又一次的拉进令她满腔的柔情蜜意无处施展,只得心中默默想,无意地念出声:

“我是她nv朋友,是季凝的nv朋友。”

林星雀0了0自己发烫的耳朵,忽然原地蹦了几下,勉强按捺住喉咙的尖叫。

将外溢的喜悦全部发泄出来,她出了一脑门的汗,整了整贴在额头的头发,从玄关门廊往内厅走。

喜或怒、哀与乐,尤其一番情感起伏过后,偶尔便会有闪现的音乐灵感往外冒,林星雀从小时候开始就有这样的自我感知,只是以前她很少会去主动记录这样简短的片段。后来在偷偷暗恋季凝的时光里,她偶然地发现通过这样的方式能够几大程度安定身心的躁动不安,就习惯每一次都写下那一闪念而过的旋律,久而久之这习惯延续至今。

当下,她快速拿着手机写下音符,一刻不误。心境随时空而转变,如果不及时记录那么以后再去回忆出来的定不会完全一致。

她从不认为这是什么才情,只不过别人写日记,她写曲子罢了,都是记录感情的方式,于她个人而言,以音乐的方式相b文字会更细腻更准确。

情感缠绵、心cha0澎湃,林星雀重新扎起马尾,一步一跳跑上三楼的琴房。跑得急了些,鼻息微重,她拿着钢琴布快速抹掉上面的尘土。右手对着屏幕上面记录的主旋律,左手陪着和弦,手指灵动地跳跃在黑白键上,婉转而激荡的调子随音符的变化而弹奏,如歌如诉。

ai情袭来让danyan的曲律添了悦动,若这短暂的乐曲有听众,任何人都能从音乐表达中感受到蛰伏多年暗恋成真的欢愉。

收尾最后一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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