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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若嫁的不是少爷就好了

 

挥不过来,适逢经过这段时间观察,叶流觞的品行还是有保障的,见她有较出se的管理能力,柳无依索x让叶流觞代管家奴。

叶流觞显然很是擅长管理事务,不一会儿就指挥家奴把繁琐的礼品分类摆放,储存起来。

只是看着发育的越发亭亭玉立的nv郎,她站在家奴中,有条不紊的发号施令,期间有个别家奴会以异样的眼光打量她,或背着她窃窃私语,而nv郎却好似完全瞧不见,也听不到,表现的没有任何不适。越看柳无依就越觉得疑惑。

叶流觞是个非常琢磨不透的人,按理说是个元妓,是最低贱的人,依照柳无依的观念,这样的人要么就是有小心机的人,要么就是麻木不仁,自卑又懦弱的人,但叶流觞每次都表现的脱离她的预判。

册子上登记着叶流觞扩张产道的记录,基本每天晚上都要去,雷打不动,二夫人和那两个婢nv的x格,她略知一二,并不是好相处的人,对方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叶流觞。

只是这么久了,为何眼前这人就看不出丝毫屈辱呢?

柳无依又一次无法自拔的陷入视j的诡异行为中,柳无依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疯了,自从叶流觞到了府上,她的行为也越发脱离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准则。

不打量不要紧,一打量她又吓了一跳。

叶流觞似乎又变了个样,这人从到达林府的那天起便一直在变化,这种感觉很神奇,犹如一个花蕊渐渐绽放成花朵的过程。

还记得当初的叶流觞就是一副骨头架子,现在的叶流觞,身t匀称了许多,还饱满了起来。

饱满,这个词可以用来形容躯g,也可以用来形容某些特殊的部位。柳无依的视线一点点挪至nv郎x前,记忆中的那里是平坦无阻的,此时鼓起了一些,腰t也不再那么细窄,nv郎的身t多了许多美好的弧度,这些弧度彰显着她正在蜕变,从一个g瘪枯瘦的h毛丫头,变成青春伶俐的少nv。

柳无依震惊的打量着与刚进府时候宛如两个人的叶流觞,现在她站在家奴中,脊背挺直,纵使穿着奴仆装,也y是让她穿出儒雅书生的气质。看着b家奴们高出半个头的人,她还长高了!明明才进府的时候瘦小的像根可怜的豆芽菜,别说家奴了,还没她壮,现在她却有着接近她的个头,褪去了包裹在外层的粗糙皮囊,露出了里头宛若初生的光彩。

人都是视觉的动物,皮囊的好坏与否会直接影响人们对其人品的判识度,这副模样的叶流觞,柳无依也无法避免的觉得其清丽。

温文尔雅,素雅g净,那双眼睛澄澈如琉璃,里头还有些涉世未深的懵懂。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叶流觞的眼神如刚刚进府的那般,她并没有被深宅大院的腐朽w染,反而像极了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蓬,g净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这人怎么会这样?她就一点都不觉得在府里生活憋屈吗?身为元妓,叶流觞尚能活的这么从容,而她身为尊贵的少夫人,却整日活的如同一个深闺怨妇……莫非她不如叶流觞?

柳无依心里冒出来一gu酸劲,与生俱来的骄傲叫她不愿承认自己b叶流觞差劲的事实。

叶流觞怎么低贱,也终究不是坤泽,她又岂能t会到她的无奈!

出神间,身前再次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少夫人,礼品已经整理好了。”叶流觞走到柳无依跟前,只是这回她的脸板着,与柳无依的表情如出一辙。

现在的她简直把察言观se的本领练就的炉火纯青,应对不同的主子,她学会了用不同的方式。对少爷和二夫人,她只需点头哈腰自认低贱就能最大程度的减轻侮辱。对家奴们,她只需友好温和,他们就不会过多议论她。唯独对少夫人,她并不知晓用什么方式最合适,少夫人整日面无表情,导致她0不清少夫人的x子,堆笑示好都行不通,最后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学起了少夫人面无表情,反正这般总是没错的。

“嗯。”柳无依点点头,装作漠不关心的姿态瞅了眼仓库,正要离开时,她又想到什么,问道:“对了,你可会算账?”

“会一些。”

“何为会一些?”柳无依下意识回问,此人说话都开始留心眼了!

“会。”叶流觞面不改se的改口。

“既然会这段时日再帮我做一下账罢,随我到账房来。”柳无依淡淡说完这句转身往账房走去,叶流觞只好跟上,暗忖:怎么感觉她需要做的活越来越多了。

来到账房,柳无依先拿出账本给她:“这段时日我无暇顾及府中的日常账册,这部分就交给你做了,今后日中婢子们采买的用度你都要记清楚,收支要算好了,采买剩下的铜板也要清点核实,仔细着,免得弄错了。”

“明白。”叶流觞接过沉重的账本,翻开一页,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字,看着就眼晕。

上面都是些日常开销,瓜果蔬菜柴米油盐酱醋茶,基本就是大小事务事无巨细的全部记在一起,她有些疑惑,为何不分开多本账本来记呢,也方便查阅。只是看少夫人已兀自埋头忙碌,她只好收起这份疑惑,坐下来开始记账。

手中握着毛笔,熟悉的感觉渐渐回归,她已然很久没有握过毛笔了,上次用毛笔写字也是几年前的事了。

那时她还跟着夫子游历人间,之后回到家里,家中贫困,她只能种地谋生,深陷饥饿的漩涡中,她的涵养和知识全部埋没在那一亩三分地中,到林府后虽然课婢子们认字,可用的是炭笔,现在用毛笔写字都有点不自然。

蘸了墨汁,小心翼翼的在账本上写下每一个字,少夫人除一开始不放心过来看了几眼,之后便没有再管她。

账房顿时安静下来,只有算盘珠子拨动的噼啪声与偶尔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

各自埋头忙碌的二人并不说话,气氛却非常融洽,看起来就像一对成亲多年的伴侣。

秋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处处能帮到小姐的元妓,她竟觉得小姐和元妓般配的不得了,她们相敬如宾,琴瑟和鸣,伴侣间互相扶持,无需像面对少爷那般自称卑贱。

不禁想,若小姐嫁的不是少爷就好了!

宁静的时光悄然而去,等叶流觞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笔时,太yan已是西偏。

书案上放着满满三页新账,叶流觞检查无误后长吁一口气,账要是做错了,她可就玩完了。现在的她已经无有什么能失去的了,失去了尊严,失去了骄傲,仅剩这一条残命,这也就导致她更加惜命,更想活下去。

她r0u了r0u因着长时间板着脸而酸疼的脸颊,下意识偷看了眼伏案在另一端的人。

果然,还是板着那一张脸。

少夫人的脸就不会ch0u筋吗?

叶流觞暗暗想着,活动了下自己酸疼的脸颊,再次偷偷打量端坐在案前的nv子。

除了那张千年如一日的木头脸,少夫人的一言一行同样和她的脸一样。她坐的笔直,握笔的姿势都是中规中矩,今天她仍是一身襦裙,虽然现在天气开始转凉,但午后的气温仍是炎热,少夫人却还是那一身繁琐的礼裙,也就颜se不同区别于不同的日子,裙上的盘扣扣到脖子处,裙摆也是堆叠至脚踝,不会因为在家而稍显放松。打扮、动作、姿态,她的一簇一笑仿佛都是为了诠释“规矩”两个字而生。

叶流觞不太懂大户人家的规矩,不过从少夫人的言行来看,“怒莫高音,喜莫大笑”便是如此了。只是她实在无法理此类规矩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把人变成一根木头,真的没问题吗?

想了一会儿,她的视线落在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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