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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酒局(h)

 

季凝弯着腰又点了一根烟,两指夹着,烟雾缓缓从嘴里吐了出来,她气笑了。

小狼崽子,亲完就跑,是怕她还是不怕她?

她拉开手边的抽屉,看着满满当当各式各样的玩具,“呵”一声自嘲地笑。林星雀家庭幸福美满,她最不缺的就是陪伴。而哪一次不是自己上赶着,每回带一件新鲜的玩具,接她放学、帮她洗澡、陪她入眠。

是谁在陪谁呢?

和她在一起的快乐、舒心、安宁,让自己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贴上去。“恋童”两个字在她脑海里飘来飘去,无处定所又挥之不去。季凝指间的烟灰散了,落在她手背上。身体抖了抖,出了一身冷汗。

季凝抬起手重重吸了一口。

就像这回,被她唇舌侵入、勾了魂魄,神经性偏头痛,不疼了。她拉回靠椅坐了回去,后背早已消失的疤痕隐隐烧了起来。

八岁那年被她堂兄以玩闹之名踹下了泥坑,她嘴里呕着黑水,抄起路边石头砸碎了对方两个髌骨。亲爹重名声,回家拿皮带把她抽了个半死。

这些事情如今不能引起她心底一丝波澜,该踩在脚下的人,早被她剥了皮抽了筋扔进泥潭里了。

可她会不会因为过去的经历,面对孩童产生异样的情感呢?

她不知道。

季凝抖了抖了烟蒂,恋童就恋吧,以后离林星雀远一点就是了。

柔美惆怅的音调被林星雀修长的双手奏出,她习惯弹《钟》作为练习,但却更为喜爱演奏这首《爱之梦》。

“情感这么充沛,给你妈都听感动了。”季星等音乐声停了,推开琴房的门,夸赞道。

不管怎么说经人夸奖总是喜悦的,林星雀谦虚道:“还行吧。”

季星弯了弯眼,眼角几道细纹更明显了些,嘴唇轻轻翕动:“跟谁呀?”

“什么跟谁?”林星雀对季星的八卦视而不见。

“说说呗,不然怎么弹奏得这么缱绻。”

瞒不过她妈这个过来人,林星雀轻声叹息。

“是学校的女孩子?”季星主动猜道。

林星雀思忖着,否认道:“不是。”

“不会是男的吧?!”季星有些慌张。

“…”

“是女性。”

季星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谱架上的手机震了震,林星雀边划着消息边说着:“我今天晚上去季凝那边住。”

“你跟她说了?现在都晚上了,她来接你?”季星倒是不惊讶,想着要不要送女儿直接过去。

“我先去找她。”林星雀关了琴盖。

亮屏的手机聊天记录停留在最新:我们在饭店,给你地址,季总今天有个酒局。

“怎么总看手机,家里有事情?”

秘书频频低头回复消息,十分反常,季凝抿着杯中的红酒,低声询问。

“没,”秘书忙摁灭了屏幕,“没有。”

“姐姐,我姐她回家了?”

她们落座不久便收到了林星雀的消息。

这事她瞒不了,只得如实回复:没回。

“那她还在公司?”

来来回回都是给她们敬酒的,她有点儿手忙脚乱,回道:没在。

“那你们在哪里呀?我要找她。”

唉……不如说家里有事先走一步。

“来,起来让季总瞅瞅,”预选导演拍了拍旁边坐着的男子偶像团体的成员之一,“季总,这是我们准备预定的男一号,您放心啊,票房一定大卖。”

圈里都知道季凝的性子,阴晴不定、喜好多变,但又都想碰碰运气,没准就一飞冲天了。

季凝淡淡抬眼看了一眼,放下了即将入口叉着的牛排。

“王导,我的原则是吃饭不谈生意,”她的声音听不到起伏,却让在场人自觉收了欢笑,“下不为例。”

新聘的西餐厨师手艺很不错,季凝吃的有些撑,酒也喝了不少,吹着冷风才稍稍缓解了头晕。

秘书跟着她走到车旁,见到等在一旁许久的人,倒是有些感动,主动递上了车钥匙。

“谢谢啦,姐姐。”林星雀低声礼貌道谢。

把季凝扶上副驾之后,秘书又交代道:“她今天喝的挺多…”

季凝自然看见了她,只是不做声,酒精的刺激下她的太阳穴又开始抽疼上了,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快点儿躺下。

车停在独院的三层别墅门前,林星雀熄火拔了钥匙。

“车你开走,回家吧。”季凝按着头顶抽跳的神经,低声嘱咐,撑开了副驾的门。

林星雀自是不听,打开了密码门锁,拉着季凝一起进去。

“我去给你放水。”

浴缸接了一层薄薄的灰,林星雀清洗了几遍才接上了热水。她就站在浴室里也不走,看着季凝脱衣服。

她们一起洗过多少次?太多了记不住。以前她还可以埋在季凝胸前让她给自己洗头发。

林星雀视线紧盯着季凝全身脱了毛的胴体,跨进浴缸躺下。

她倒也不心急,手上挤了些洗发露揉开,蹲了下来:

“喝酒了就别泡太久,坐起来我给你洗。”

季凝眯着眼看她,无言,倒也顺从着坐了起来,动作有点些大甩了水在林星雀身上,湿了一片。

反正湿了,林星雀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洗发露在发顶揉开,指腹在头皮上按压滑动,带着清凉。

季凝感觉头舒服了许多,闭着眼浑身是水地靠在她身上。

林星雀又挤了些沐浴泡沫在手上,在她身上涂开,没有在一处多停留,只是单纯地帮她洗澡。

“闭眼,要冲喽。”

林星雀给她拿了浴袍,又将头发吹干,才将自己湿透的衣物褪下放进洗衣机。她简单冲了澡,进卧室时见季凝侧卧在床的一边,身上还穿着浴袍没换。

林星雀也躺了上去,撩开长发落吻在她后颈,浅浅地嘬出一个红印。

季凝的手动了动,转身推开了她的头,说道:“你明天还要去学校。”

林星雀不恼,凑近了继续亲她的侧脸,手上扯起了她腰间松松垮垮的浴袍带,含糊道:“明天周末,没课。”

“季凝…”林星雀将她背过去压着,在耳后说道:

“我要和你做。”

季凝身子抖了抖,喘了一声。

林星雀扯乱了她的衣袍,顺着背脊一路往下吻,露出尖牙轻咬在浑圆的臀瓣,又用舌尖轻轻地舔着安抚,及肩的头发时不时扫着季凝的大腿内侧。

季凝扶着她的脑袋,费力地转过身,散开的浴袍露出两团雪白,两点红梅催化着林星雀越烧越旺的心火。

林星雀唇挨了上去,牙齿一下下扫着乳尖,一手轻揉着另外一团,一会儿又将全部乳晕含进嘴里,舌头舔着顶端。

季凝瘫软着吐出一口气,折磨人的头痛几乎缓解了,只剩下陌生的快意。

林星雀一分不闲,不断向下探索,凝视着因自己两指撑开而显露的花蒂,比刚才帮她洗的时候更肿了。

她探出舌尖舔舐,下巴贴着阴阜,不一会儿就沾了一层水渍,又往下用牙齿轻轻叼起小瓣来回舔。

季凝喘的更厉害了,她伸手拢起林星雀散着的发,主动把腿张得更开、腰挺得更高。

灵活的舌不放过任何角落,把流出的水全部舔了干净,又顺着水流的源头往里伸进去,是咸的、滑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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