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地讲什么皇亲国戚。有也说没有,是也说不是。
姜迎灯懂事得很,没再追问。
而是说道:“你怎么好端端又送我好东西,这次要庆贺什么?”
他说:“都说赔罪了,当然得展现展现货真价实的诚意。”
她心里想,原来还在为那个事啊?姜迎灯摇头说:“可是我都不生气了啊。”
这赔罪的礼物来得是晚了些,但她这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是过于天真。
梁净词望着她想了会儿,颔首说:“行,那脱了吧。”
姜迎灯面色一滞。
他接着说:“我送别人去,总得有人稀罕。”
她本坐在床沿,闻言便起身,“……哦。”
然后闷闷不乐开始解扣子。
梁净词看着她的动作,终于忍不住道:“能不能不这么听话?”
她也看过来,听见他一字一顿唤她的名,“姜迎灯。”
人被他拦腰拽回怀里,她解松了一半的领口就这么不矜持地歪斜着,清澈得没丝毫杂念的眼呆呆望着他。
梁净词握着她腰肢的手劲重了重,不满似的说:“无理取闹也要我教?”
“……”姜迎灯呼吸缓了缓,与他近到鼻尖相擦,过好一会儿,她才软软地开口说,“嗯,你教我。”
梁净词垂眸,从上而下,慢悠悠打量被她穿在身的旗袍,说:“你应该把它藏严实了,接着警告我说:要是敢给别人,我跟你没完。”
她听着,噗嗤一声笑了。笑完了,很没面子地收回表情,又懒懒地把下巴垫在他的肩上。
他说:“按照你的码裁剪的,你不要,无论再给谁都不合衬,都是你挑剩下的。”
姜迎灯说:“那意思就是说,只能是我的,对吗?”
“从一开始就是你的,只能是你的,就差在上面绣个你的名字了。你想要的话,明天就托人补上。”
她嘴角轻扬,说不要再送了,承受不住了。梁净词听着这声音,分明是挺乐的。
玛瑙珍珠,绫罗绸缎。钟鼓馔玉,泼天富贵。他有什么,就都是她的。人一动感情,就格外想付出,要是天上的月亮能摘,也得是她的。
看着她满足的眼,梁净词也跟着笑了一笑。
书包就在一旁,姜迎灯摸过来,给他看了看自己拍的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