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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王氏挽歌2:这里是她人生的终点

 

他找的突破口,就是涟漪公主。

在他离京前,他找了涟漪公主密谈,先感同身受安慰了一番,再分析时势给涟漪公主听;告诉她若段钤娶了怀有皇嗣的王轻云,凭王家的实力和影响,哈尔赤对赵王而言宛若j肋;涟漪若想扳回一城,那就要在王家正式投靠段钤之前,先做出对段钤更有帮助的事,那就是──夺位。

若段钤一跃成为大秦国君,她涟漪有从龙之功,不但在段钤的心目中高于王轻云,对哈尔赤族也有利;至于王轻云,就算生了皇嗣,也b不上她有功劳。

涟漪公主果然动了心。

这次哈尔赤使团有蒙达,还有国师符泰,他们已经按照自己的要求做准备,拓拔珩也承诺了到时会让边境部族配合,这一次赵王大婚,她虽然是侧妃,但会送给段钤一份最好的嫁妆。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涟漪做好一切安排,便听从拓拔珩建议,去找刘淑妃;他说这个nv人b段钤容易说服。

她进了刘淑妃的翠霞殿,果然刘淑妃大为动心;找来赵王,告诉他涟漪的“奇袭计划”。

段钤直呼荒唐,让涟漪万万不可任意妄行。

但涟漪早准备好拓拔珩教她的说词:“殿下,本公主就要嫁入大秦,成为殿下侧妃,一心一意谋的也是殿下大事。眼下太子被禁足太庙、燕王因为运河流民暴动,惹怒皇上,依照御史台办案情势,恐怕张家也会继李家之后,退出京城势力;现在皇子中,淮王一枝独秀,皇帝也尚在盛年,若非出其不意,殿下想夺嫡要等到何年何月?我们必须奇袭,否则这大秦皇位,迟早落入段锦手中。”

刘淑妃陷入沉思,而段钤眸光深沉。

涟漪道:“现在太子被禁足在远远的太庙,燕王躲在王府,黑云骑驻扎城外,整个京城守卫在王曜手中;我们出手,王曜就算惊讶,但为了王轻云,他岂会为难殿下?而我们出其不意动手,段锦远水救不了近火,那高位不就手到擒来?”

谁会想到在自己大婚之日,行bg0ng之实?

“你想叫本王弑父夺位?”段钤脸se很难看。

涟漪却道:“殿下,本公主知道文人重名声,但自古成王败寇,历史都是由成功者书写,照欧yan墨那磨唧作法,这天下迟早被段锦夺去。”

涟漪公主看了一眼刘淑妃:“殿下,淑妃娘娘贤德,却长年委屈在皇后、杨德妃之下,以前更要受萧良妃的气,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可以让淑妃娘娘扬眉吐气,成为大秦地位最崇高的nv人!”

“老四……”刘淑妃唤了段钤一声,隐隐透露她的兴奋和期待。

“母妃,这件事非同小可,必须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就来不及了!老四,这的确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刘淑妃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段钤防备地看向涟漪:“这么做非常冒险,你图的是什么?”

“殿下,本公主之前想刺杀王轻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清楚;所以本公主倾全力帮助殿下是心甘情愿;但本公主知道,就算殿下成了国君,大秦也不会要一个异族公主当皇后,所以本公主不图皇后之位,只希望殿下成功后,能答应本公主两件事。”

“说。”

“来相贺;结果一进书房,赵王就将纸笔摊在桌案上,让他写‘奏请帝王禅让书’。

欧yan墨青袍一掀,跪了下来:“殿下,当今皇上勤政ai民,深受百姓ai戴,微臣如何能起这样的让位书?这实在是大逆不道之举。”

段钤却冷冷看着欧yan墨,眉心隐含戾气:“欧yan先生,太子无德无状,骄纵妄行,可是父皇一而再、再而三容忍,夺他莫家军、拔他吏部与兵部权责、关他禁闭又如何?太子之位还是他的;莫家、李家因为助他先后倒台,现在王家也将投靠本王,为什么他都滚去太庙了,太子之位还攥在手中不放?”

“父皇是明君,但不是圣君;智者千虑也必有一失,父皇就真的把皇帝当得很好吗?”

“他纵容太子皇兄与李家g结,纵容张家、方家好大喜功办献宝船会,却毁人房屋良田、填人祖坟,爆发十万流民无法过冬。欧yan先生,你再说一次,父皇真是明君?”

“殿下慎言!”

“慎言?本王是不吐不快!欧yan先生,本王受教于先生,学四书五经、学做人道理、学经世济民,哪一日不是夙兴夜寐、临深履薄;岂是虚伪的太子、暴发户的燕王和只会打仗的淮王可以b拟?为什么同样是父皇的孩子,本王就不能当太子?”

“欧yan先生,您一味叫本王忍忍忍!本王要忍到什么时候?忍到地老天荒、忍到看自己的兄弟一个个爬到本王头上、忍到本王眼睁睁看着哪个兄弟登上高位,然后本王跪地称臣,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忍?哈哈哈!taade本王不忍了!”

“铿”一声,段钤将桌案上的茶杯直接往地上摔去,整只茶杯就像段钤的耐心,瞬间飞溅得支离破碎。

欧yan墨惊呆了,他从来没见过儒雅潇洒的段钤,会有如此爆怒的时候;那狰狞的眉目,已经被登上九五尊位的yuwang给代替。

“本王贵为四皇子,三皇兄当不了太子大任,就该让贤给本王;父皇年老昏聩,许多事看不全了;故以欧yan先生为首的翰林院起草请命,建议皇上退位让贤,由四皇子直接即位为大秦之主。”

“殿下,这是篡位!”

“这叫让贤!”

“殿下!”欧yan墨倏的站了起来,老脸涨红,他身为大秦文人领袖之首,绝做不出这种大逆不道、背主求荣的事。

“老夫一辈子俯仰无愧,辅助不了殿下是老夫无能,但读书人的风骨尚存,绝不做这种助纣为nve、篡位窃国的事!”

段钤抬头觑着欧yan墨:“助纣为nve?篡位窃国?欧yan先生,你从穆冰瑶那里得到的好处,不只胭脂砚吧?”

欧yan墨浑身一震!

段钤冷笑一声:“要让本王看见先生忠诚很简单,您知道该怎么做,不是吗?”

夜凉如水,太庙。

段钊走到书房外的园子,看着满园盛开的木槿,绯红浅紫的花朵在枝头错落开放,不求最高,只求更高。

一名佝偻哑巴,端着茶盘,缓缓走了过来,段钊的随侍接下后,哑巴就又弯着背离开。

段钊道:“夜凉了,把茶端进来。”

走进内室,段钊遣走了所有人,从茶壶下取出一张纸,上面六个字让他笑了。

赵王明日bg0ng。

段钊从窗棂缝隙看出去,恰好看见一朵深紫se的木槿花,朝天空怒放。

‘木槿花西见残月’,木槿又叫无穷花,果然,月残了木槿花都不残。

只要不放弃,他仍有无穷希望。

终于到了赵王大婚之日。

今日京城的街道,是真正的十里红妆;红se绸带让整座京城以皇g0ng为中心,周围主要街道全都红彤彤的。

两队迎亲队伍同时从赵王府出发;迎娶正妻王轻云的花轿,由赵王段钤一身喜服,亲骑骏马迎娶。

沿街驻足的百姓没看过这么大的迎亲阵容,轿子上绣着百子千孙图,全是细细的金线g勒,即使今日yan光并没有很充足,却让轿顶如同一面发光的金扇子。

另一边则是十二人抬的豪华大轿,一路吹吹打打来到行g0ng的秦娥馆,蒙达王子帮涟漪公主准备的嫁衣是哈尔赤族的传统嫁裳,上面绣了哈尔赤族的传统纹路图腾,也是金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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