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肆·新伤(沚H)
了他假惺惺地道歉,感受到冷凉舌尖的游移。
它转而舔去渗出的血。
“疼吗?”
他又问她疼不疼。
这亦是个浅薄的问题。
伤口哪有不疼的,只不过分个此彼轻重。
而要论说此刻,比起肌肤表浅的伤口,宫腔和穴径被强势撑大的酸胀,倒更让她痛苦些。
可她仍不知如何作答。
说疼,怕他变本加厉,说不疼,又怕他得寸进尺。
“囡囡不愿理我么?”
静候片刻,见女孩犹豫不决,沚佯装无奈,轻啄了啄颤巍巍的乳尖。
“那这样问呢……肩上的伤和这儿的伤,哪个更疼些?”
话音将落,不曾疲软的肉刃朝着花心施力一顶,明晃晃的威胁。
他怎的连这也要较个高下?
姚幺不由感到荒谬,可肚子被方才那一顶弄撞得酸涩不已,气力的悬殊,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我、我不知道——”
吱呀——
未等她想出合适的措辞,地宫的栅门忽的被推开,似有碎铃声响。
啊……
吊起的心终是能回落一些。
应是浟哥哥回来了。
两人都在时,疗愈虽会更为疲惫,可他们时常互怼,倒也让她省了部分应对的气力。
姚幺试图张望,可身体被沚牢牢束缚,视线也被覆来的蛇躯遮得严实。
随着异响渐近,她感受到纠缠于身的蛇尾,绞得越发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