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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我做什么?”
付淇商决定不懂就听从。
那个alpha看起来也很为人正派的模样,一双眼睛看人十分认真。
根本看不出是拿钱办事的人。
但他开口:“亲王殿下,就当作我们新加了一条婚约吧,明年年底完婚。”
这个艾梨找来的人名字叫做韦栖,是军部总部的某一位士官,军衔挺高。
如今季维深当上了副指挥,这人是他的下属。
这人来这里,自然瞒不过度沨的眼睛。
但度沨也觉得这事情没什么大碍。
就任着他们胡来了。
“你怎么会答应这种事情的。”付淇商百思不得其解,这对他也没啥好处。
韦栖微笑:“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总不能为了尊严连钱都不要吧。”
付淇商:“……”
艾梨比了一个耶,拍拍胸口:“为了朋友终身大事考虑,应该的。”
付淇商呵呵笑了一下。
背过身去佩戴勋章。
其实他心里已经准备放弃了。
能不能得到回应,在他这里变得差不多。
梁页塔,不会再那么重要。
晚会开始之前,沈灼先行离开休息室去找度沨。
度沨在最后一刻还在批阅文件。
长桌上堆迭的文件厚度都能将男人淹没。
听到声音,度沨还没有抬头就勾起唇角。
“来了?”
沈灼脚步轻快,走到度沨跟前的时候后者已经自动移开手,将腿转向他这边。
沈灼自然地坐在度沨腿上,双手抱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度沨被这一亲弄得心都化了。
“怎么了?”
右手轻轻搂着少年的腰,alpha笑道:
“今天玩得还开心吗?”
沈灼靠得度沨近了一点,鼻尖蹭上男人的下巴:
“王宫虽然不错,但我还是想跟你过一段二人世界。”
度沨笑意加深,握着沈灼腰的手指收紧了些。
“是不是发热期马上就要到了?”
沈灼点点头,靠在度沨怀里:“这几个月太忙了一直在吃药推迟发热期和易感期,我都不敢想下次发热期和易感期会怎么样。”
推迟发热期和易感期的药最多维持三个月,三个月后再好的药物都无法再拖延了。
沈灼说着突然想到一件恐怖的事情:
“发热期和易感期要是同时来怎么办?”
沈灼有自知之明,他在发热期的表现可不算太好。
当然,度沨也是。
撒泼耍赖,他们都一模一样。
度沨之前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听到沈灼说了之后才发觉确实有这种可能。
如果这种事情真的发生……
他们自然不会找别人照顾他们,但他们也都没有能力照顾对方。
这确实是个麻烦事情。
“或许让安准备好三天的吃食,我们在床上三天……应该也能过去。”
沈灼充分了解自己和度沨。
要是真出这种事情。
非在床上弄个三天三夜不可。
“也有道理。”度沨转头捧住少年后脑亲了亲他的嘴唇,“夫人这样说,我倒是有点期待这种事情发生了。”
沈灼眉毛一挑,抬手就按在alpha的胸口,指尖轻轻向上划。
在alpha喉结上打圈,轻抚。
少年将腰肢软下来,身体伏在男人胸前,自下而上的眸子水润得漾着媚:
“想做三天三夜就直说,说不定不在发热期我也同意呢。”
度沨被勾得呼吸一停。
沈灼感觉到身前缓缓抬起来的东西,得逞又可惜地笑出了声:
“可惜现在不行,十分钟之后就是晚宴了。”
度沨眯起眼睛,咬字很重:“夫人,这种玩笑,你不应该开的。”
还没有意识到有多严重的沈灼重新凑到度沨面前,声音很轻,带着点软:
“那你要怎么样,你要打我吗?”
度沨用力地亲了他一口,在沈灼嘴唇上咬了一个浅浅的印子:“我怎么敢。”
顿了顿,他道,“但是晚上不好说。”
沈灼终于意识到,今天晚上度沨没有工作任务,有一整晚的时间。
但话已经说出口,也不好退却。
于是他用牙回了度沨一口。
“那晚上我在床上等你。”
所有等待在宴会厅的来客没有一个人能猜到,从加冕就一直勤恳专注的帝后,居然在房间里说这种事情。
那因图特接过褚白苋的香槟猛灌了一口。
“陛下和王后什么时候来?”
褚白苋抬眼望着楼梯上方:“快了。”
“来了来了,陛下和王后!”
“快拍照!”
“这可是帝国的第一个新年,我们得抢报社头版头条的!”
“快快!第一个拍到帝后的模样,我们要做第一个发图的媒体!”
那因图特听到四周声音才关注到周围。
有许多媒体被邀请到了现场。
往年这种晚会就是王宫贵族与富商贵胄之间私人的宴会,一个媒体都不会有。
这次怎么……
有长枪短炮的监督,那因图特暂时也不好发作,只能挺直了腰板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