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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你娘的还真松开啊!

霁明柔猝不及防的扑在了地上,不留缝隙的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好在刚刚她里地面不远,并没有摔得很痛。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让朕放开。”燕珩蹲下来,掩不住笑意的揶揄她。

霁明柔怒目转头看他,飞快的从地上起来,用力的扑向他。

燕珩也没想到霁明柔还敢报复!故而一点没设防,就这么轻松的让她扑个仰倒。

“霁明柔!你敢弑君!”

作者有话说:

小可爱们,有错字来评论区说一下

催情香(上)

◎这般大逆不道的事,臣女可是万万不敢做的。◎

“弑君?陛下不要乱说, 这般大逆不道的事,臣女可是万万不敢做的。”霁明柔双手撑在燕珩的肩膀上,脸上略微有笑意。

燕珩好以闲暇的瞧着她, “还有你不敢做的事?朕看你胆子大得很。”

霁明柔不动声色的往后面地上瞧了一眼,地面平整无物, 分明没什么是能绊住她脚的东西,那她刚刚是被什么凭空被绊了一下

霁明柔回过头瞪他一眼,面色不虞,胆子大也是被你逼出来的。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

“外面这么多人守着呢, 陛下可得小点声。”霁明柔一只手捂着燕珩的嘴, 轻声说道。

燕珩眯眼瞧着她,抽出一只手捏住霁明柔的手腕, 指下皮肤如暖玉般细腻,丝缎般柔软,让他忍不住手指微动, 想要细细去感受这难得的温软触感。

“怎么, 现在知道怕了?敢对朕行凶就拿点胆量出来,你再大点声啊,让外面的宫人们都听听你在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燕珩凝着她,语气颇为挑衅。

霁明柔仔细听着外面嘈杂的动静,不耐烦的又上来一只手,用双手捂住了燕珩的嘴,“嘘,别说话。”

燕珩:“?”胆肥了你!

紫宸殿外。

福安挣脱出这哭闹宫女抓着他的手, 一脸为难的看着她, 劝道:“我说这位姑娘, 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敢来这地方哭闹,公公我留你一条命都是好的,你识趣些这就回去吧,别赖在这里,再不走,就真的是要丢了性命了!”

跪在地上的小宫女已是急的落泪,但为了珍宁姑姑的性命,她也只能来这里放手一搏。

年轻的小宫女跪在地上磕头,边哭边求:“奴婢知道柔安郡主进了宫,珍宁姑姑曾是郡主身边最得力的女官,如今姑姑蒙冤进了暗室,奴婢求公公了,就让我进去见郡主一面吧,郡主一定不会不管珍宁姑姑的,奴婢求公公了,求您”

即便这小姑娘哭成这样,但福安依旧是满脸的为难,柔安郡主在紫宸殿不假,但郡主进宫的事没几个人知道,人是陛下让他私下去接进来的,还嘱咐了殿内的宫人保密,不能向外透露这件事。

这不知从哪跑过来的小宫女也不知道哪的来消息,上来就要见郡主,哭闹不走,真是好些让人头疼!

“求公公让我见一面柔安郡主吧!”

“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柔安郡主也不在宫里,公公我最后提醒你一遍,快些走,瞧见紫宸殿的禁军了么,公公我有心放你一条生路,你别不珍惜,动静闹大了,等一会南统领过来,非得一刀了结你的性命不可!”

这可不成!郡主今个要是从这里出去了,去救那个什么女官,这一遭走下来满宫都知道郡主在紫宸殿了,让陛下知道,不得扒了他的皮!

小宫女继续磕头,额头没几下就出了血,“那就让奴婢死在这,用这点动静求得郡主一丝怜悯吧!”

珍宁姑姑一路带着她,如果没有姑姑,她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了!今日就算豁出去这条命,也定要为姑姑拼出个生路。

“你哪来的犟种呢?”福安也是无奈,都是深宫里求生存的人,你何苦为难我啊!

福安招来门边的两个小太监,急忙道:“快快快!把她给我拉走,堵住嘴,莫让她再胡说,实在不行,打晕了扔去后司,就说是冲撞了贵人,省的醒了再跑出来胡忒!”

“等等。”

福安回头,果然见柔安郡主站在殿外,正向这边走来。

“郡主,这您怎么出来,都怪我没管束好下面的人,打扰了殿里清净,郡主稍等片刻,奴才这就把人拖走。”

霁明柔从福安身边经过,没有回他的话,而是看向这个满脸泪痕和血丝的小宫女,“我好像听见你提到了珍宁?”

小宫女看见了希望般,猛的挣脱出两个小太监的钳制,手脚并用的爬到了霁明柔脚边,“求郡主救救珍宁姑姑吧,姑姑是冤枉的,她不肯能去害晋王殿下的,吃食虽然是经姑姑的手送过去的,可是但凡有点脑子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下毒去害晋王殿下,这明摆着冤枉人的事,就是故意陷害,要至姑姑于死地啊!求郡主救救珍宁姑姑吧,姑姑是冤枉的”

小宫女断断续续的说着,霁明柔虽然不知具体过程,但是能听懂个大概。

珍宁用宫里送去晋王府的吃食谋害晋王?这罪名确实有些离谱了。

霁明柔是肯定要去一趟的,即使有福安在身旁阻拦。

珍宁小她三岁,是母亲托人在宫外挑选的孤女,调教了几年才送到她身边的,这些年没少给她做事,以前在宫里时,便是她最得力的贴身宫女。

再说曾经有很多上不得台面的事,珍宁都清楚,例如她幼时曾陷害一个要谋害母亲的宫嫔,诬陷那宫嫔推她和兮云落水,借此除掉了那人。

这种事,珍宁大多都知道,也会帮她去做,珍宁有身手有智谋,曾是她手下最锋利的一把刀,这样一个人,是不可能做这种愚蠢的事去谋害人。

“郡主,您可不能去啊,郡主!”

福安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柔安郡主领着那个小宫女走了,只给他留下一个无情的背影。

“这这可如何是好。”福安此时只剩悲凉了,他拦不住郡主,也不敢阻拦,只能去回禀陛下了,他脚步微动,一转头却见陛下就在殿门处看着这边。

面色冰冷,就像是被抛弃了一样

福安:“”错,错觉吧?

暗室内,陈尚宫皱眉看着已经浑身是伤的珍宁,她与珍宁算不得熟识,但也是打过交道的。

以珍宁素日为人,用下毒这种明目张胆的手段去谋害晋王,属实有些说不过去。

都是在宫里混了好些年的老油条了,怎么也不会用这种蠢笨的法子去害人,何况害的还是大权在握的晋王殿下,有点脑子都干不出这种事。

“陈尚宫,人证物证俱在,您老还在犹豫什么,直接赐死罢。”燕璃坐在刑架正前方的椅子上,淡淡问道。

陈尚宫在太皇太后身边多年,也算是看着晋王殿下长大的老人了,故而有她在这里周旋,晋王也得顾及几分薄面。

陈尚宫看着刑架上已经虚弱至极,但还没有松口认罪的珍宁,心里难得的生出些不忍来,“殿下明鉴,虽然人证物证均在,但此等手段,实在是太过明显卑劣,这么快就定罪,老奴是怕冤枉了无辜的人啊,毕竟珍宁也是三品女官,曾掌管过尚宫局一段时日,如今虽然是领了闲职,但但若要就此定罪,也得慎重啊。”

燕璃淡淡大量刑架上进气少出气多的人,不甚在意的移开眼,转头对着陈尚宫,“话虽如此,但人证物证俱在,总不能因为这手段明显就一直拖着不定罪吧,莫不是她下手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铤而走险谋害本王呢。”

陈尚宫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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