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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吸血美人香(3)

 

被暗算,妳就放心睡,明天起来就什么都好了。嗯?」

顾云眠乖乖点头。

廖曼曼笑了笑,「晚安,白棠。」

顾云眠迟疑几秒,叫住了朝门口走去廖曼曼:「曼曼姐姐?」

「嗯?」

对上她温柔的圆眼,顾云眠的话在喉咙滚了几圈,才道:「晚安。」

廖曼曼笑了笑,「嗯,晚安。」

关门声响起。

顾云眠听着廖曼曼的脚步声走远,才蹑手蹑脚的翻下床,快速走向自己的行李,打开。

温和派调香师采集原料、调製香水的过程虽然没有激进派刺激,但也多少有危险性在,因此行李里除了钱财、几套衣服、纸笔,还有金创药和一些常见毒物的解毒丹。

顾云眠看到那些药物,心里一喜。系统商店里也有这些药物,但既然有免费的,若不是中了高级道具的招儿,谁还会傻了吧叽的去买啊?

穷逼小菜鸡福音啊!

除了那些,行李中还有一个双手合起大小的玻璃烧杯,以及一个漂亮的琉璃瓶,只有顾云眠手掌的一半,里头淡淡的红色液体已有八分满。

靠,就这么把半成品摆出来??还有这刻着「项」字的烧杯,大概就是系统说的徐香亲手製作的调香工具,就这么大剌剌放在没上锁的箱子里,是想让她死啊??

顾云眠将手覆上烧杯和琉璃瓶——

【系统通知:此为电影重要道具,不得收入道具背包。偷窃是不对的!】

操!

虽然知道这是为了平衡在暗的狼和在明的民不对等的获胜机率,但这也太他妈明显了!要是谁突然提出要搜查行李,或者同房的首席意外看到,她都得死!

这些玩意儿必须藏起来!

顾云眠生前是《明侦》和《密逃》的死忠粉,家里又是主卧室,某些不能让家人看到的东西必须藏起来,因此对于怎么藏东西,不能说一窍不通吧,只能说信手拈来。

系统商店在副本内也能打开,于是她买了一捆超级黏黏黏胶带,将烧杯倒黏在床头柜底部;半成品则绑在大腿内侧,贴身保管比较安心——幸好半成品不大,虽然有点硌,但尚在能忍耐的范围。

再次确认行李里没有可能暴露身分的东西,她转身想回到床上,眼角余光扫过另一个皮箱子,猛地一顿。

黄牧的行李没有上锁。

如果首席也是狼……

顾云眠心臟狂跳着。她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汗,缓缓打开皮箱——

几件衣服、毛巾、简易药物和随身用品。没有异常。

顾云眠打开自己的行李箱,看了看黄牧的,又看了看自己的,来回对照好几次后,才轻轻阖上了两个箱子。

应该没什么异样吧。

她带着怀疑躺回床上——

然后瞪着天花板放空。

先不说脑子里塞满问题和压力,就说年轻人哪个能晚上七点就睡着的?早上七点还差不多。

不知道室友上司会不会突然回来,也担心被玩家或npc发现,保险起见,顾云眠决定等一等再说,最迟子夜行动,而此刻的閒暇正好给了她分析原料的时间。

下一个是立鹤。

这个原料顾云眠完全没有头绪。

立鹤是什么?

鹤立鸡群?难道是找家里养鸡的?

閒云野鹤?或是找隐士?——不对,秋菊应该就是对应隐士,原料不会重复才对。

鹤站立是单脚,找个独脚人?

再下一个是童子……就找个童子?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但童子又能有什么其他意思?金童玉女?难道要找小男孩么?

然后是蚕蛾。

蚕蛾又能指什么?养蚕人?古时会用与「娥」通用的「蛾」代指美女,像是「蛾眉」、「娇蛾」之类的,难道是找个美女?但如果牡丹是指头牌,不也是美女吗?这个蚕蛾又是什么?大家闺秀?但这种小镇会有的大家闺秀顶多也就林家的姑娘吧?狼可是有五匹,难道要把人整个家族的女儿都霍霍了?

顾云眠感觉自己都快疑神疑鬼到对一切失去信心了。脑子里塞满混乱的毛线团,她怎么努力都理不出头绪来,烦躁的火灼烧着心臟,浑身彷佛爬满了虫般让人难以忍耐。

她捂着脸,烦躁的用力踢打着被子,竭力嚥下几欲衝口而出的崩溃尖叫。

少女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被抓挠成鸡窝的脑袋露出一点在皱巴巴的被子外。她紧紧抱着自己,压抑着粗喘,剧烈的换着气,指甲狠狠掐进手臂,熟悉的刺痛蔓延开来,她却下手更用力,几乎要掐出血来。

疼痛彷佛是一个抒发口,让她慢慢冷静了下来。

她闭着眼,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直到呜咽停止,直到剧烈的心跳恢復往日的频率,才抹去脸上的湿润,将头探出被子——

然后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黄牧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就站在床尾,定定地看着她,那双黑曜石般的丹凤眼如同两个黑洞,深邃得彷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顾云眠是真的吓到了,她还以为看到了男版关萍——呃,长得端正帅气一点的版本。

黄牧收回目光,走到床边坐下。这男人是真没一点儿脚步声,安静得像是在空中飘,渗人得很。

顾云眠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声音里还带着心有余悸地颤抖,「首、首席哥哥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黄牧脱掉靴子,淡淡道:「很害怕?」

顾云眠懵了几秒,才意识到他是在问刚刚自己缩在被子里发疯的行为,「害、害怕……我……我没见过死人……不对,新人……那个……不是很习惯看死人……我……」她停顿几秒,似乎在组织散乱的语言,又怯生生地问:「我们会看到案发现场吗?」

「嗯。」黄牧翻身上床,「亲眼看到尸体,确认他们的身分,才能理出头绪。」

顾云眠咬着下唇,一语不发,只用湿漉漉的大眼看着他,彷佛在说「可以不要吗我真的好害怕呜呜呜」,眼神纯澈,眼眶和鼻头带着些许红晕,可怜又可爱。

黄牧看了她一眼,犹豫再三,还是心软了,「不只是被取走体香的受害人的案发现场,还有每天早上会议投出去的人。这些我们这几天都会经历,妳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你的表情是心软但你这话有够他妈凶残啊大哥!这是提醒还是恐吓啊冷血无情的臭直男!!

在他的提醒中又默默一点一点缩回被子里的顾云眠可怜巴巴的抽了抽鼻子,在心里暗骂。

黄牧不知道是不会安慰姑娘,还是单纯懒得安慰,总之他就放任顾云眠自己在那抽泣,直到房间逐渐安静下来,才掀开被子。

少女已经睡着了。吹弹可破的小脸憋得发红,睫毛上还坠着几颗小泪珠,唇瓣不安的抿着,膝盖顶到胸口,整个人缩得像隻熟了的虾子。

男人轻嘆口气,帮她把被子盖好,只露出脑袋呼吸,才轻手轻脚的起身。

他先是走到放行李的柜子,拿了什么东西,开门声后紧接着关门声,房间陷入一片死寂,只能隐约听到房门外走动、谈话的声音。

顾云眠又等了一阵,才小心翼翼睁开一隻眼。

黄牧真走了,房间空空荡荡。

大半夜不待房里满地跑,他难道是有身分的?没有狼道具,该不会是神吧?

……把狼跟神安排在一个房间,倒像是狗系统干得出来的事儿。

顾云眠掐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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