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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会选我的对不对”梦境痴语

 

静谧无声的夜里,只一人居住的寝室中——

“师姐……师姐……”

“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师姐,你会选我的对不对……”

“师姐,一定会选我对不对……”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样的梦境……是谁?到时是谁……涟颖长睫颤动,终究还是睁不开眼。

耳边是男人痴缠不停的呢喃细语,细微的布料摩擦声,坚硬光滑的身躯贴了自己早已赤裸的身体……男人身上有一股清雅的药香,涟颖缩在他的怀中,药香萦绕,她闻得很清晰,淡淡的,沁人心脾。与他身上淡雅香味一点都不同,男人相当有侵略性,对她的身体攻城略地,两具身躯绞缠在了一起,滑腻,火热。她退,他缠上来。“哼……~”

浑身宛若陷在绵软的云团中,柔软,舒适,涟颖亦绵软无力,难以抗拒男人亵玩……

阳光洒入室内,涟颖长睫颤动如蝶,她讨厌深陷梦境中难以清醒的感觉,忍着一股劲,一睁,阳光刺目,涟颖只能又阖上,眼角泌出了泪儿。

“嗯……!?”涟颖声音有点哑,终于能睁开眼了?她适应了许久,再次睁眼,转动眼球四处看了看,无人。

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完好,没有一丝皱折。

她呆滞的躺着,久久没有动作,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嗓子有些干,身子有点疲累,却又隐约带着兴奋的余韵……

又是这样的怪梦,涟颖心想。

“师姐。”

门外响起清润慵懒的男声,这个称呼涟颖现在听不得,好看的眉头深拧着,失神迷茫。

“师姐,该起了。今日要带弟子们去秘境探险,即将启程。”

糟了!

涟颖连忙起身,“四师弟,稍等。”

“师姐,不急,慢慢拾掇,赶上时辰便好。”葛悬轻听着她嗓音干哑得厉害,哭喊得太过了。嘴角微勾,满心欢愉略带小愧疚。

还是准备烹煮些花茶,给师姐润润嗓子才好。

“慢不得,我须早些去,怕冯诀师兄忙不过来。”

涟颖一边收拾,一边警告,“四师弟,此次你非得跟着去,不能如以往一般惹麻烦!”

双方心知肚明的警告。

冯诀师兄,冯诀师兄,又是冯诀师兄。

葛悬轻咬着后槽牙,强忍没出声。

三层巨大的灵船于云层之间全速飞去,船上皆是玄剑宗筑基初期的弟子,由冯诀元婴真君与涟颖金丹真人带队,前往云梦山秘境历练。

半道上遇天乾宗的灵船,近来魔族活动频繁,灵船上都是自家宗内涉世未深的弟子,都是宝贝苗子,折损一个都心疼不已。既相遇,遂两船并行,互相照应。

此时天气晴朗,云少多风。

葛悬轻站于二楼船头,这里视野极好,不止可以俯瞰大地,观察神州美景。更可将飞船甲板与飞船回廊上的情况尽收眼底。

玄剑宗弟子们难得见纯钧峰的美貌四师叔在此,十分好奇。

站于风口的悬轻师叔面色苍白无血色,身形清瘦,风一吹,发带飘飘,显的他人更轻盈缥缈了。他依旧是那副沉静安好的模样,那双总让人觉得笑眯眯狐狸眼得盯着甲板,一动不动。

师叔喜欢独处,少见人,但性情好相与,可弟子们此刻却不敢往师叔周围去,总觉周围有一种不明的威压感。

悬轻师叔看什么看得那么认真呢?

弟子们不禁悄悄跟着看:一楼甲板上,笑容满面的涟颖师叔与冯诀师叔正隔着飞船,与天乾宗的历练带队真人寒暄。两人站一块很是般配,十分有默契,一唱一和,互相恭维对方宗门弟子。

没有任何不妥呀。

那边越是热闹,葛悬轻师叔这边的气氛就越是渗人,弟子们不明觉得恶寒遍体。涟颖师叔曾反复交代,别看悬轻师叔一副好相与的模样就往他身边凑,弟子们谨记遵守,纷纷离开飞船的二楼。

故而风景极好的二楼船头上,只有葛悬轻形单影只一人。

他身形颀长,一生素简的淡青衣衫随风摇摆,在日光下流转出淡淡的波光,就像春日里的和风飘渺的柔波,一道令人永不厌倦的风景。葛悬轻身姿容貌本就出众,一下更令人瞩目了。引得天乾宗的弟子们,都往靠近玄剑宗飞船边上靠。

“这又是玄剑宗哪位真君?我怎没见过?”天乾宗一位女弟子小声惊叹,“玄剑宗除了武力值高,这容貌也是拔高。”

一旁的天乾宗弟子纷纷点头,实在赏心悦目。

修仙之人多端正清秀,也有美得宛如绝色仙君的,可这一位出群拔萃,莫名吸引人。

“切!哪是什么真君!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稻草包而已!”一矮个虚胖的弟子出言嘲嗤道,“你们女的就是肤浅!就喜欢些面皮白的小白脸!有甚用!”

他一身高阶的法袍穿得七扭八歪的,浑身挂满了高阶法器,手上竟还牵着一头的缠绑着法器的灵狼。

灵狼是不可多得的凶猛灵兽,成年的灵狼修为可达筑基期,它们远离人群,天性桀骜爱自由,宁死不屈。虽灵气强大,但不可能被驯服为灵宠。竟然还有人将灵狼强制锁住,折辱得遍体鳞伤,身形消瘦佝偻,跟狗一样牵着。

身旁的弟子纷纷惊恐让开,这五长老也太溺爱独子了……

这幅模样,天乾宗女弟子一下便认出是五长老的独子刘晖,立即噤声。心里嘀咕,即便对方修为练气期,但任然是玄剑宗亲传弟子,更是剑侠仙尊的弟子,怎可口出狂言的妄议。

但五长老溺爱独子,她也不敢与之争论,只能闭口不言。

见没人敢反驳,刘晖越发嚣张起来,大声嚷嚷:“他是剑侠仙尊葛渊的亲传四弟子,却是个废物,修了一百年还是练气期!”

说着愤恨恨的又踹了一脚佝偻的灵狼,一身软肉连带着身上一堆花里胡哨的高阶法器都在抖。

跟在刘晖后边的两位跟班,一瘦白一黑壮的小弟子立即连忙附和。

“刘晖师弟说得倒也不错,谁不知道剑侠仙尊座下四弟子不止修为差,百年还是练气期,而且压根就不练剑的!”

“我们刘晖师年纪轻轻就已筑基中期,比玄剑宗那天才白钰也不差什么,若我们刘晖师弟入玄剑宗,剑侠仙尊的亲传弟子哪会是这美丽废物!”

他俩作为跟班,自然知道样貌平平的刘晖最讨厌长得好看的人,比自己修为差的都得踩一脚。更知道刘晖求着自己的长老父亲拉下老脸,去求剑侠仙尊收其入门下,被剑侠仙尊直白的“资质平庸,心性狭隘,气性软弱”给拒绝了。

五长老气得脸红,但又不敢怒,惹不起。刘晖在天乾宗五长老的庇护下,同辈弟子里谁都让他几分,养得他骄横无礼,心高气傲。蓦然被人说了实话,心中满是怨恨。

他自然不敢怨恨化神期修为的剑侠仙尊,现在碰上剑仙仙尊的不能练剑的四弟子,指定得发泄恨意,踩上两脚。

刘晖虚荣心被吹捧得满意了,不屑道:“那白钰算什么天才,去当一个不入眼的挂门弟子,不过是跟了百年化神的霖雾仙尊捡了些运气。白钰也算有点本事,可这葛悬轻是个病痨子,每日在纯钧峰就是练练丹,学学医,甚至还做糕点呢!如此废物!”

“他身世还不清不楚,比那些凡人泥腿子里来的弟子都不如!听说还是从魔族里出来的!低贱!”

他这些话,玄剑宗其他弟子就不爱听了。

什么叫凡间来的泥腿子,在仙门无论资质高低,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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