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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没有】

军师:

【?他不行?要不还是离婚吧】

【……不行的话,长得再帅也不行,要不还是换一个吧】

楼阮连忙回复道:【虽然没有……但是我感受到了……有点,惊人】

她回复完以后立马扔了手机。

一张要滴血的脸埋进了枕头里,双手也捂上了脸。

上楼的时候,感受尤其明显。

虽然她那个时候不怎么清醒……

她在被子里埋了会儿,又把手机摸了回来,多了很多回复:

【???有多惊人,你展开讲讲?】

【其实可以,要是喝多了糊里糊涂就上,这男的算得了好人吗】

【展开讲讲!!我有个朋友想听!!】

【好的,现在可以看看我的收藏夹了,预备着吧:)】

……

楼阮躺在那儿和大家聊了会儿天,觉得头都没那么疼了。

就是有点饿。

她掀开被子,身上的真丝睡衣洇上了水痕。

她又打开衣柜,换了条同样材质的水绿色裙子,洗漱,开门,下楼。

原本是想元气满满吃个早餐的,但眼睛一扫就看到了靠在沙发边上的人。

楼阮瞬间僵住:“?”

都这个点了,他怎么还在家里,不去上班的吗?

谢宴礼穿这件白色圆领卫衣,手肘落在膝上,如同艺术品一样的修长手指握着黑色的游戏手柄,正抬头看着电视屏幕。

他缓缓转了头,逆着光看她,语气和平常没什么不同,“醒了。”

楼阮:“……嗯。”

他这个态度,就好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谢宴礼又重新转了头,看向了电视屏幕,漂亮的手指在手柄上按动。

楼阮慢吞吞走过去,水绿色的真丝裙摆在雪白的小腿间轻晃。

她看着谢宴礼的侧脸,有些试探性地问,“……你今天不去上班吗?”

坐在那里的人放下了手柄,抬起眼睛看她。

那双黑漆漆的眸子落在她脸上,似笑非笑,“今天周六。”

楼阮:“……哦。”

谢宴礼仍然没有挪开眼,他看着她越过他,往厨房走,缓缓靠了下去,露出凸起的喉结,“夫人。”

楼阮回头看他,顿时就被他纤长的脖颈和饱满的喉结吸引,目光掠过喉结。

没留下什么痕迹,可以的。

她虽然喝多了点,被酒精驱使着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但还是有那么些理智在的。

“怎么了。”

谢宴礼定定看着她,很轻很轻地挑了挑眉,等到她有些不自然地挪开目光,才莞尔道,“以后少喝酒。”

楼阮:“……喝了一点而已。”

谢宴礼抬起眼睛,目光落在了电视机前的空酒瓶上,“酒瓶就在茶几上,我看得到。”

“还有一瓶喝了一半,我给你收起来了。”

楼阮抿了抿唇,小声道,“也就两瓶半。”

“但你喝多了,”谢宴礼语气平静地陈述事实,不等楼阮说话,他就站了起来,“李姨给你煮了醒酒汤,你还想吃点什么?”

他越过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楼阮心安理得地后退,没有要和他争夺厨房的意思,嘴巴比脑子快,“我没喝多……”

“没喝多?”那人似乎不信,他走进厨房,低笑了声,回过头来看她,“所以是故意占我便宜?”

这是夫人的赔罪方式?

楼阮站在外面,耳尖唰地红了一下。

谢宴礼站在厨房里,和她只隔着几步,他抬起手蹭了一下自己的喉结,“确实很喜欢这里?”

虽然是逆着光,但她的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手移动,落在了他指腹刚刚蹭过的地方。

谢宴礼站在厨房里,抬起手“啪”地一声打开了厨房的顶灯,冷白色的光芒落下来,她看得更清晰了些。

楼阮心跳快了不少,但面上却很冷静,她声音大了些,好像很理直气壮似的,“对,确实很喜欢!”

谢宴礼动作一顿,眸色好像深了些。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看着,她有些莫名的心虚,她低下头,小小声道,“那就是很好看嘛。”

有点不敢抬头看厨房里的人。

谢宴礼保持着那个动作站在那里,眸色深湛。

修长的掌心顿时起了层薄汗。

他看着她,若有所思地问,“昨天晚上,你都记得?”

楼阮想了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始脸红,她诚实道,“倒也不是全都记得。”

“哦?”谢宴礼转过身,像是不经意似的,随口问道,“那夫人说说,都记得什么。”

楼阮蓦地抬起头,看着谢宴礼的背影睁大眼睛,他在说什么?

还要说都记得什么?

上次也没这个流程啊。

喝多了以后还要考试?

他想听什么,她对他投怀送抱,献上亲吻?

怎么这么变态,还要人亲口说!

谢宴礼站在厨房,替她加热醒酒汤,从头至尾没有回头。

半晌,他才听到身后的人小声说:

“就,和上次一样?”

谢宴礼看着面前滋滋的火苗,黑眸深湛。

上一次的晚礼服,是多层,分量很足。

而她昨天穿的那件睡衣,薄如蝉翼,领口也开得大,她随便挣扎一下就会移位。

他不仅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还能——

谢宴礼蓦地合上眼睛,双手撑在大理石的桌面上,终于回头看她,微妙的哑藏在嗓音里,“比上次过分。”

楼阮呆若木鸡,比上次过分吗?

可是她昨天晚上动作明明很轻。

喝了酒以后容易冲动,会把比平时更大胆。

酒精的驱使她,很想咬,但一想到会咬出痕迹,已经很克制了呀!

他喉结……

今天看着也没什么事啊,至少是没有留痕迹的。

怎么就比上次过分了呢!

“……那,那我请你吃饭,给你赔罪。”楼阮想也没想就说道。

反正吃饭,她是不亏的!

谢宴礼喉结滚动,“领带也被你扯坏了。”

楼阮:“?”

她这么大劲儿吗?领带能给他扯坏?

不会吧。

只是两秒的功夫,她抬起头,大气道,“赔你,我赔你一条!”

不就是一条领带!

她还是有点积蓄的。

谢宴礼靠在那儿,眼尾微微挑起,“一条?”

楼阮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依旧大气,“十条,给你买!”

生意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谢宴礼也是生意人。

没关系,她明白!

谢宴礼像满意了似的,微微颔首,转了身,“坐着吧,醒酒汤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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