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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苦之城

 

持续,铃声还在锲而不舍地响,像对面正耐心静候的样子。

沈念晃了晃手机,心平气和地接话:“反正都被嫌弃了。”

当着庭萱面摁了接听,又在视频讯号联通之前,把手机扣在旁边她触不到的位置。

先传来阵电流杂音,过会儿才是祝瓷试探的问话,“小萱?”

沈念手从庭萱x衣底侧探进去,把这层束缚往上推,又在一边rufang快要暴露在空气中前,用手拢住;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免得人挣扎得太厉害以致摔倒,还不忘凑到她耳侧,学着那位被过分紧张的亲姐姐的语气,柔柔哼了声,“喔,小萱。”

热气吐进颈窝,庭萱腰间肌r0u一紧,又感到沈念手掌在后面打着圈,耳边是难掩笑意的虚假安慰,“放轻松,亲姐姐问你话呢。”

庭萱做完两个深呼x1,不自觉拉扯到了颈间系带,感到喉咙有些发痒,只能努力咽下问候,对着欧亚大陆那端的人不轻不重地“嗯”了声。

网络信号不佳,祝瓷的回话也慢吞吞的,“你那边一片漆黑……不能开摄像头?”

沈念分了心神听这位名正言顺的姐姐表达关心,也没忘记手上动作,食指和中指夹住一瞬挺立的rt0u细细地捻,继续在另一侧耳边压低着嗓音添柴加火,“原来当着亲姐姐的面和别人za你会更兴奋?”

“b昨天快多了……”

庭萱撑住身后栏杆,一手把她衣领扯开,偏头咬在肩上。连牙关都有些抖,沈念“嘶”了声,肩头肌r0u绷紧,又硌得庭萱松开口。

这次下嘴是真狠,沈念忍不住笑了声,“小狗吗?”

她这句没刻意压着,手机麦克静了静,又才传来祝瓷的声音,这次轻了许多,“你身旁有人?”

庭萱闭眼,抬手想扇一巴掌。

可惜身t被制住,挥出的手也软绵绵的。沈念很轻松地拦下,伸出舌尖在手腕内侧t1an了一口。

又毫无素质地想,自己真是心软,被咬了还要凑到犯错的小狗耳边,教她:“说你在教堂参观。”

声带被挤压时发出的声音有些奇怪,好在能借由通讯质量不佳搪塞过。庭萱清了清嗓,才小声对祝瓷解释。

“嗯……在基督教堂参观,不允许拍摄,说话的是向导。”

“对,是中国人。”

接下来不知道怎么答。

祝瓷问怎么会有小狗。

沈念伏在她身上笑,用口型问,“要帮忙吗?”

庭萱踢了她一脚。

有人趁火打劫,还得寸进尺。

沈念伸手点了自己的唇,在得到一个咬牙切齿的吻后,才直起身,慢条斯理启声。

“画中的形象是圣人圣洛奇,感染瘟疫后退隐到了森林。在这里,一只狗每天都会带给他片面包……”

勉强正经起来,嗓音没了急se的恼人样,倒几乎以假乱真。如果此人没有一边胡诌一边试着解开她的k链,庭萱差点以为她的确在讲述宗教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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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本来还有点剧情但是我忘了。

这种章节能不能标一个【c】,意思是擦边。

冒名向导的声线有催眠功效?

或者怪异的身t姿态影响了杏仁t工作。

视讯早被挂断,穹顶漏下的光让庭萱有些晕眩。她瞳se浅,只能半眯着眼,让视线穿过教堂里的无数悬浮微尘,再落到角落石像上。现下衣襟敞开,仰着头被拴在不可靠的扶手上,安静得像认真履行工作的0模。

沈念站直,翻出双纯白丝质手套戴上,再伸到庭萱面前,遮住几点投在她脸上的光斑,上下翻动了几次手掌。

“那本未完成的书,被我搁置在这儿几个月了。”

左手覆在庭萱额上,理了几绺发丝,又拢住藏在发丝下的耳朵。“布设方案早就敲定,正中——”她停下来,右手指向下方,“会放置这件雕塑。”

从庭萱的视角看去,正指向自己眉心。

所以艺术家惯会一心二用。

眼前薄唇启合的节奏从容不迫,开始r0ucu0耳垂的手指动作却无章可循。

不知是不是因为手套布料浸了教堂内部的y冷,耳侧肌肤像被冻住一样麻木起来。

庭萱想躲开。

可惜捕捉姿态是雕塑者的天分,刚偏过一点,下颌就被另一双手掐住,强y地固定住。

脸颊有些发酸,庭萱掀开眼皮扫了沈念一眼。

“或许你猜到了,书页的人物是保罗与弗兰切斯卡,但风琴师与那位夫人是两名nvx……”

沈念的目光变得有些深,像正透过眼前的身t打量一件器物。

掐住下颌的手移到脖颈,缓缓收紧,在感受到掌心几次无法抑制的冲力后才又放开,盯着手指移开后泛上的红痕,轻声夸道:“真美。”

庭萱没说话。

已经看不清沈念的脸,眼睫全被泪水沾sh,只能怪这具身t太能适应慢x伤害了。

很难不相信最近莫名其妙的嗜睡是种代偿。

明明腰酸得快站不住,像内脏挤在一堆,被重力全部拉扯向t内一角;明明被掐住脖子,快被b出肺部所有气泡,连咽喉都感到烧灼;明明沈念戴上手套后的神情疏离得像在观察模特……却突然从所有t罚中翻找出来点奇异的快感。

然后很快适应所有不舒服,甚至有些想睡过去。

沈念的手掌覆上来,盖住双眼。

临近窒息的副作用就是灵魂快要出窍,闭眼前看见的白手套像海滨墓园边danyan的白鸽——后来她和王nv士再也没去过。

“创作并不总是那么光鲜,多的是人要靠尼古丁、酒jg、大麻、xa甚至鲜血来获取灵感。”

“所以把我剥光能让你找形更准确?”

沈念另一只手顺着身t直线下滑,指尖用了力,能看清戳下小窝后又快速恢复光洁的样子。哪怕被丝绸隔绝了感觉神经,亲手划过肌肤的触感仍旧和捏塑石膏大相径庭。

艺术即经验。

其实艺术家不太喜欢白se,纯白意味着太容易沾染上别的颜se,意味着需要更多地考量原料肌理,意味着在布展时要注意明暗,意味着不可控。

但如果曾在绝对私密的领域见过——甚至嗅过吻过,就知道只依靠视觉欣赏这片肌肤将错过太多。b如摁压后再松手时的回弹,和用牙齿咬破表层毛细血管后凝出的血珠。

美丽的身t生来就是画布。

知行合一。沈念这样想了,也准备照做。

“我以为这是邀请。”

她弯腰,贴着微微颤抖的rujiang,大言不惭地颠倒是非:“原本打算介绍完就带你下楼去书展,可是刚刚,你g引我。”

她的长发垂在x前和腰腹上,有些痒,庭萱努力腾出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抚在沈念脑后用力,让她咬了一口,笑着问:“我g引你?”

扶住身上的人,顺便挺x把rufang往对方口里送的姿态太像哺育,所幸眼睛还被蒙住,瞧不见顶上的圣母。

沈念另一只手褪下底k,称得上轻柔地分开两片被濡sh后黏糊在一起的蚌r0u,拇指指腹抵住上面更敏感的小口,又把中指屈起来,用指节在下面流水的地方绕圈。

她没脱手套,而再光滑的布料也b肌肤粗糙,因此每次g燥的布料擦过x口,都带起尖锐又细密的疼痛。

沈念的话接得毫不犹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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