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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舒宁好惨一女的(五)

 

难过,不过她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唐卯不配做她孩子的父亲。

一直等到晚上,唐卯也没有出现,期间有人进来照顾她,给她喂饭,她都拒绝了,她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她只想找唐卯好好谈谈。

腹部还是坠坠的发痛,病床上的蔡舒宁把自己蜷缩起来,脸色苍白,闭上了眼睛。

等到第二天的晚上,唐卯依旧没有出现,护工是个五十多岁阿姨,端了饭菜进来,蔡舒宁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姑娘,多少起来吃点吧,刚好的身体需要好好补补,总不吃饭不行的。”

听着阿姨的语气,蔡舒宁不知道怎么回事鼻头发酸,眼泪刷的就流下来了,知道自己孩子没了的时候没哭,现在倒是眼泪流了个痛快,大概是她没想到最关心自己的人竟然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吧。

的确没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她慢慢坐起来,擦了两把眼泪。

阿姨把勺子递给她,“孩子没了还可以再要,现在得先把身体养好。”

蔡舒宁很想和阿姨说,别再这么温柔地冲自己说话了,眼泪真的要停不下来了,但她什么都没说,垂着眼睛咬紧下唇点了点头。

“你吃着,我开电视给你解解闷。”

蔡舒宁刚喝进去一口粥,就看到电视里的唐卯和苏西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一同冲镜头露出微笑,看起来般配的刺眼,娱乐新闻播报,今日苏西的新片上映,唐卯亲自来到发布会现场为她坐镇。

蔡舒宁捏紧了筷子,努力的睁大眼睛,现在不能流泪,不然这眼泪就算是给唐卯流的了,她强装镇定低下头又往嘴里舀了一大口粥,“我不太想看了,能关上吗?”

“太吵了是吧”,阿姨把电视关上,“慢慢喝,不够喝的话我再去买。”

看来这个阿姨并不知道是谁雇她来照顾自己的,这样也好,不然她得多丢人啊。

“我在这两天也没看到你家那位先生。”

“我们……离婚了。”

“啊?”阿姨一脸被震惊的样子,“我说呢,要不怎么你流产了他还不来看你呢,原来是这样。”

戳到了人家的痛处,阿姨一赶紧找补一句,“没事姑娘,咱肯定能找着更好的,相信阿姨。”

蔡舒宁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嗯”了一声。

蔡舒宁记得小时候她看过的一个童话故事里说,有一个神被封印在了瓶子里,一开始的时候,他想如果有人能帮他接触封印,他会满足那个人的任何愿望,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变得暴躁,他决定如果有人打开了封印,他会直接杀了那个人,谁让他那么晚才来救自己。

大概是因为失望会随着时间累积吧,蔡舒宁躺在床上的时候想了很多,她向来认为自己坚韧,现在失望已经累积到让她心中充满黑暗的程度了,她的内心似乎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报复唐卯,让他也尝尝撕心裂肺的滋味。

第叁天的时候蔡舒宁出院了,这是她强制要求的,身上的伤还没全好,脑袋上的纱布也才刚刚取下,她带走了医院从她肚子里取走的小生命,甚至为他买了块墓地,把他好好的安葬了。

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矫情,这毕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虽说心里恨不得把唐卯千刀万剐,可蔡舒宁好像也无能为力,起码在此刻,她做不了什么。

她去了那家隐秘的酒吧,她以前总是喜欢在工作之余去放松一下的那家,没太多人,她也乐得清静。

她进入酒吧的时候,姜承协已经喝了不少,眼神都有些涣散了,他一个人坐在卡座上,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蔡舒宁去吧台喝了一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好像知道怎样报复唐卯了。

蔡舒宁跟随姜承协出了酒吧,他喝得很多,走路都有些踉跄,他的车停在一条安静的小巷里,他打开车门,蔡舒宁跟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我操!吓我一跳!”姜承协酒醒了一半,一脸惊愕的看着蔡舒宁,“你,你怎么在这!?”

蔡舒宁一把揽过他的脖子,侧过头吻了上去。

“唔……”姜承协虽然搞不懂现在是什么状况,可在酒精的加持下,这个吻很舒服,她的嘴唇很软,还带着白兰地的香气。

虽然这个吻让姜承协轻飘飘的,可他尚有一丝理智,他用力推开她,抹了抹自己的嘴唇,疑惑的看着她,“你喝醉了吧?”

蔡舒宁没说话,伸手把自己领口的扣子解开,一颗两颗叁颗,姜承协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向下,最后落在她的乳房上。

他舔了下嘴唇,“你什么意思?”

蔡舒宁不说话,拿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姜承协像是被烫到一般想要缩回手,可蔡舒宁却不肯,手牢牢地抓住他的。

“你,你先把手松开。”姜承协有些慌了,虽然手感的确不错。

蔡舒宁松了手,但手掌伸向姜承协的下体,去解他的腰带,姜承协愣住了,完全没料到她会这样做,毕竟他们俩目前的交集完全是因为苏西,而且蔡舒宁对他的印象绝对称不上太好。

“嘶……”姜承协的双拳攥紧,蔡舒宁把他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十分卖力的吞吐着,每次都自虐般的让他的龟头顶到自己的嗓子眼,她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实在是太过汹涌的快感,姜承协浑身发热,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外面又开始下雨,雨滴打在车窗上,他把手覆上她的后脑勺。

蔡舒宁脑袋里闪现的都是她爱唐卯那些年的点点滴滴,她要狠狠的报复唐卯,仿佛她口的姜承协越舒服,唐卯就会越难受似的。

姜承协下面那根完全站起来了,又粗又硬,和唐卯的相比,完全不逊色。蔡舒宁把他的东西吐出来,抹了下嘴角的口水问他,“要做吗?”

姜承协神情复杂地看着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蔡舒宁挑眉反问他,“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你是唐卯的未婚妻”,他故意把未婚妻这叁个字咬得很重。

“所以呢”,蔡舒宁挑衅的说,“你怕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麻痹了神经,姜承协没有回答,反而欺身按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同时把座位放躺。

车里的空间还算大,姜承协的身体压在蔡舒宁的身上,酒精让蔡舒宁本就没有休养好的身体变得更加难受,她的小腹现在疼的厉害,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她把裙子拉上去,又把自己的内裤扯下来,她偏过脸,草草的结束了这个吻,“进来吧。”

姜承协本来想更温柔一点的,没想到蔡舒宁是个实干派,她主动朝他分开双腿,眼里没什么感情。

姜承协摸了把她的下面,有点惊讶的抬头,“你下面没湿?”

蔡舒宁揽着他的脖子把他压低,两个人贴的更近,气息完全喷洒在对方脸上,空气都变的暧昧色情起来,“快点进来,不用管我。”

姜承协的喉结滚动,懒得再去询问,毕竟在床上的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他握着龟头把她的下面捅开插了进去。

蔡舒宁咬紧下唇,双手死死的扣在真皮座椅上,她的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由内而外,她没有喊停,反而伸手紧紧的搂住在她身上抽插的姜承协,她想要他让自己的身体更痛,她需要这种痛苦。

受到鼓舞的姜承协一边抽插一边在她身上亲吻,吻着吻着他忽然开口,“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是摔下楼的伤痕,还没有完全消失,蔡舒宁冷淡地说,“和你没有关系。”

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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