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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给我一回(剧情内含建河消息)

 

婆媳俩人说着话的功夫,老支书拿着大喇叭在村里到处喊,叫所有人去村口的大榕树下集合开会。

一般开会都是一户人家出个人就行了,今天突然叫所有人过去,说明是大事,宝珠和王桂花顾不上想别的事了,赶紧过去瞧瞧。

到了村口,人差不多到齐,黑压压的一群。

刘素芬看到宝珠,问她:“脑袋上的伤好了吗?”

宝珠点点头,跟她闲聊几句。

老支书点了下人头,开始说正事,总共就两件。

第一件事是以后村里的寡妇可以和鳏夫结婚,凑一块过日子,原来两家的地照样属于夫妻俩,村里不会收回去。如果寡妇和鳏夫故意g搭那些有家庭的,就按照以前的规矩来处置。

第二件事是哪对夫妻要是关系不好,可以离婚重新嫁娶。

这两件事一说出来,村民们炸开锅。

莫寡妇和赵老根上回虽然被打得半si,可后来在老支书的据理力争之下,两人保住了命,现在莫寡妇还住在村里头。

第一件事也就算了,毕竟寡妇和鳏夫都有孩子,孤儿寡母的,或者鳏夫带着几个孩子,日子特别困难,凑合过日子不仅可以维持生活,还不会去惦记别人家的男人和nv人,算是好事。

第二件事他们打si都不同意,结了婚就要过一辈子的,怎么能离?

钱痞子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老支书,事儿不能这么g,要是我媳妇瞧中别的男人,要跟野男人跑,难道我也要放她走?那我新媳妇从哪儿讨,村里又不会送给我一个新的。”

其他人纷纷附和,男人的反应最大,他们讨媳妇都不容易,平日里和媳妇经常闹矛盾,这不是想让他们光杆子嘛?

老支书睨钱痞子:“你要是对你媳妇儿好,你媳妇儿愿意跑?”

钱痞子坚决不同意:“反正我反对。”

呼声高涨,此起彼伏。

老支书听着他们叫嚷,钱痞子是第一个站出来的,自然也是要先拿他开刀:“你喜欢你媳妇吗?跟她感情深厚吗?”

钱痞子被问得一噎,明明很简单的问题,居然一个p都放不出来。而他面h肌瘦的媳妇在人堆里低着头,面se苍白。

村里人都知道,钱痞子经常打媳妇,家里天天闹得j飞狗跳的。

所有人突然安静下来,妇nv们无一例外的,都难堪地低头。

她们都是由父母做主结婚的,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说法?都是相看中了就凑合过日子。命好的,日子过得好些,命苦的,也就那么认了,将就着过一辈子。

钱痞子面红耳赤反驳道:“不管喜不喜欢,我媳妇都是我的nv人,怎么能让出去?再说那些寡妇,天生就是贱货,身子不g净,让他们再婚就是给我们村丢人现眼。”

天天在村里敞开x脯g引男人,跟娼妓一样,谁都可以睡的b1a0子。

钱痞子这话一说,村里那些寡妇脸红得不行,有些人怯懦,不敢说话,而x子b较泼辣的,觉得自己行得端坐得正,气愤道:“钱痞子,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啥时候不g净了?”

“你们自己心里明白。”钱痞子冷眼相对,极尽嘲讽。

老支书冷着脸呛他:“你说村里的寡妇不g净,你自己就g净了?想想你前些年做的事,大队要是翻旧账,你现在能站在这里说别人的不是?”

赵老根婆娘跳出来:“老支书,我不服,你不处si莫寡妇就算了,还定了这些奇奇怪怪的规定,以后村里岂不是乱了套了?”

老支书回她:“你自个就没做过啥坏事?莫寡妇这事能怪她一个人,要不是你们家赵老根心思不正,能闹出这动静?”

赵老根婆娘脸火辣辣的,悻悻闭上嘴,她那些丑事,老支书可是一件不落的都知道呢。

老支书堵住了他们两人的嘴,扫了众人一眼,继续板着脸,严肃道:“你们自个想想,要是翻出以前做过的龌龊事,我们村的又有哪个人手脚完全g净的?”

“现在日子好过了,一个个就忘记了自己的根,容不下同村人,心眼子b针还小。”老支书冷哼着批评他们,“要不要我把我那本旧账拿出来,一个个念给你们听,帮你们想一想过去都做了哪些见不得人的事?”

此话一出,几乎所有村民都羞愧地低下头,不敢和老支书对视。

动荡的那些年,他们当中有些人做了恶人,残害兄弟手足和村里人,而有些人受了难,这才过了没几年,自然是不会忘记的。

“村里出问题了就得解决,我们村的丑事可不止莫寡妇和赵老根这一件,你们想继续夹着尾巴做人,不让人说出来,就和和气气过日子,不要成天蹦跶找别人的事。”

现场鸦雀无声。

宝珠听得很震撼,她一直觉得老支书是村里最聪明的老人,没想到这么豁达,离婚这种事,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一旁的刘素芬也听得一愣一愣的,拉住她的手悄悄说:“你知不知道,原本莫寡妇都要被赵老根婆娘弄si了,被老支书拦下来。听说老支书想了几天也没琢磨明白怎么处理那事,后来问了建泓,才下定主意的。”

说到韩建泓,宝珠心情很复杂:“是大哥给老支书出的主意?”

刘素芬点点头:“他见识最广,去的地方多,老支书平日子有把握不住的事,都ai找他问一嘴。不过今天建泓怎么没来?”

宝珠低着头,心里百味杂陈,大哥跟她说过莫寡妇不会出事,而娘今天跟她说,她原本是要说给大哥的。

那建河呢,建河心里又是怎么想的?

平县

入夜,一个妇nv左右张望,低着头步履慌乱地走到郊外,敲响一处废弃的破旧土房。

木门破旧,一敲就吱呀吱呀地响,感觉随时都会倒下来,可惜里面上了锁,人强行拉不开。

nv人坚持不懈地敲了很久,时不时回头看几眼,仿佛有人在跟踪。

迟迟不见回应,她低声说:“建河,是我,我来找你了。”

不知道敲了多久,门终于开了,露出一张苍白的脸,韩建河缩着脑袋,警惕地看着nv人。

“你放心,只有我过来,没其他人。”nv人笑着把手里的东西举给他看,放下他的戒心,“我给你送药来了。”

韩建河纠结半晌,探头往外看了看,发现真没人跟踪,赶紧把门关上,一瘸一拐地走回屋。

进了屋,他抓住nv人的手,紧张问道:“你怎么来了?现在外面的风声还紧吗?”

“你先别急。”nv人把药壶和吃的放在破旧斑驳的木桌上,旁边摆了张用木头临时搭的床,被子泛h。

屋里除了两个碗和一些青菜,一个煤油灯,也没别的东西了。

“春梅。”韩建河紧握胡春梅的手,神se慌乱地问她,“那些人还在找我吗,有没有为难你?”

“这几日他们歇着了。”胡春梅劝他,“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你哥不是很有钱吗?他那个养猪厂一年赚好几万块,不然你找他借钱把那些赌债还了。”

“不行。”韩建河立即松开手,摇摇头坐到床上,本来就苍白的脸更白了,“我大哥要是知道我赌钱,肯定会把我的手剁了的。”

胡春梅已经劝了几回,见他固执,也没说什么,打开药盖,把药汤递给他:“喝吧,我偷偷去给你买的。”

韩建河心慌得厉害,迫切想找个东西平复心情,看都没看,直接接过碗一口喝光。

等他喝完,胡春梅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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