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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节

 

“是。”猎隼颔首。

“我没事儿,不用你安慰我。快,你去隔壁偷听一下,等许将军走了,你就进去质问六皇子。”忽地,谢开颜直起身,整个人像是一下子从悲愤情绪中抽离了出来,她认真地搭着焉谷语,义愤填膺道:“倘若他真不要你了,我教训他。”

焉谷语呆呆的,没反应过来。

谢开颜站起身,顺道拉着焉谷语起身,“你要是不敢去的话我帮你问。”

“哎,不用了。”回神后,焉谷语连连摇头,按住谢开颜道:“还是我自己去问他吧。”其实她压根就没想过去隔壁见陆惊泽,更没想过见着他时该说什么。

上回见面,她问他愿不愿意信她,他都没回应。

他没回应让她怎么说。

谢开颜仔细看了看焉谷语,“那你自己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你有事就喊我一声。”

“两位小姐,菜来喽。”冷不丁地,小六子的声音闯入了两人耳中。他双手捧着一张大托盘,上头摆了四道菜,道道色香味俱全。

“谢小姐,这是本店的新菜式,您先尝尝,剩下的几道菜小人即刻端过来。”小六子一边说一边布菜,布完菜便匆匆出去了。

“咕噜”,谢开颜咽了口口水,拿起筷子就吃。

焉谷语走出包厢,隔壁的房门还没动静。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见着陆惊泽时该说的话,这才发现,说什么都不合适。

“算了,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等吃完饭我们便回侯府吧。”说罢,焉谷语回了包厢,顺道将房门关上。

谢开颜将嘴里的东西全部吞下去,恨铁不成钢道:“你问都没问就退缩了?我被拒绝了九十九次都没退缩,你怕什么。”

“我不是怕,是想不出该说的话。那晚,他没回应我。”焉谷语垂落目光看自己的手,过了将近一月,她的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细看都看不出疤痕。

她伤在手上好得快,而他伤在心口上,按理来说,他会恢复得慢些。

“你跟他说什么了?他为何没回应你?”谢开颜问。

焉谷语紧紧握着伤过的那只手,轻声道:“我问他,愿不愿意信我。”

谢开颜眨眨眼,果断道:“那你就再问他一遍,看他这次回不回。”

焉谷语极为缓慢地摇了摇头,她在位置上坐下,拿起筷子道:“他没回,没回就是不信,再问也是枉然。”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谢开颜急了,她是个直性子,向来是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她再次站起身,扯着焉谷语往外头走,“走,我帮你问。”

“谢姐姐,算了吧。”焉谷语放下筷子,被谢开颜拉得一个踉跄。

一开门,谢开颜对上来人,飞快将焉谷语往外一推。

“哎呀!”焉谷语往前冲了两下,撞进一个坚实有力的怀抱,她人没起身,嘴上却已经开始道歉了,“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撞你的。”

话间,她鼻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下意识抬起眼帘。

“……”

面前正是那张让自己又欣喜又恼火的脸。

“嘭。”房门重重关上,将两人拦在了包厢外。

焉谷语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急忙退开身,“臣女见过殿下。”

陆惊泽拉平嘴角,冷淡道:“我当是谁投怀送抱,原来是谢夫人啊。”

“谢夫人”这三字真真刺耳,焉谷语一听,心里便跟着了火似的。她本就不晓得该跟陆惊泽说什么,他嘲讽她,她便接着道:“方才民妇不小心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听她自称“民妇”,陆惊泽的眸色猛然一暗,讥笑道:“本宫心口有伤,被你一撞更疼了。”语毕,他难受地抚上心口,剑眉深锁,厉声道:“你该当何罪?”

焉谷语吓了一跳,慌乱朝陆惊泽心口看去。衣料白净,暂时没被鲜血染红。

“你先去医馆看大夫吧,之后,随你问我的罪。”她担忧地望着陆惊泽的心口,生怕那儿会见红。

陆惊泽低头,直直盯着焉谷语,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急切与关心,这足以证明她心里有自己,会嫁给谢卓凡纯粹是因着焉问津的事。

他清楚,但他还是气,气她不信自己的能力。

“不去,疼便疼吧,反正死不了。”陆惊泽毫不在乎道。

“你!”须臾,焉谷语红了眼眶,她晓得他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可每回听着他如此说话,她的鼻尖都会发酸。她懊恼地转过身,哑声道:“那你就等着疼死吧。”

“呵呵。”听着她的气话,陆惊泽反而笑了,“现在我舍不得死,等我把想做的事都做了,说不定,我就愿意死了。”

他的话入耳,焉谷语顿觉心口开始抽疼。她觉得自己是疼的,但吃了那药之后,实际上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在抽,并没有疼。

她深深呼了口气,硬声道:“随你。殿下还要问罪么,要问便快,不问我走了。”

许久,身后都没动静,焉谷语还道陆惊泽是疼得不行了,闪电般转身看他,不料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里头漆黑一片,不带半分情绪。

陆惊泽放下捂着心口的手,开玩笑似的说着,“有时候我真想逼你在我和你的家人之间做一个选择,让你最后伤我一次。”

焉谷语隐约听明白了他问这话的用意,一字一字道:“你和他们一样重要,都是我在乎的人,没有谁更重要。”怕他不信,她又加了两字,“真的。”

陆惊泽对着她轻轻一笑,大步越过了她。

焉谷语愣住,回头时,陆惊泽已经消失在了拐角。

她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说话,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无趣。”身侧突兀地冒出一道女声。

焉谷语转身,只见谢开颜手里拿着一只金灿灿的鸡腿,发泄似的咬了一口,“你们俩方才说了半天,怎么我一句话都没听懂。”

“我自己也不懂。”焉谷语苦笑道。没拿到证据之前,她不敢同他说实话,怕他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而今,她又开始担心他会做出其他可怕的事。

不管了,就今晚,今晚她定要弄清楚那机关后头藏着什么。再过两日谢卓凡便会回到侯府。他一回来,她想拿证据就更难了。

“成吧。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谢开颜转过身,懒洋洋地坐回桌前,举着酒杯道:“来,陪我喝酒,我们俩不醉不归。”

焉谷语坐下身,拿起酒杯便喝。谢开颜心里难受,她心里又何尝不难受。

找证据

“来, 喝。”谢开颜举起酒杯。

“喝。”焉谷语应声,拿起酒杯跟她对撞。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 全喝酒了,几乎没怎么吃菜。三壶酒下肚, 谢开颜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 软绵绵地倒在桌上,嘴里含糊地念着,“喝,喝,喝啊。”

焉谷语还留有一点神志, 她放下酒杯, 打算扶谢开颜起身。“谢姐姐,时候不早, 我们回侯府吧。”

奈何谢开颜身子重, 压过来时,两人都摔在了地上。

“小姐!”

“小姐!”

揽月和梦色在外头等得着急了便进来找人, 碰巧看到焉谷语谢开颜两人倒在地上, 赶忙上前扶人, 各自背回马车上。

焉谷语头晕得慌, 安安静静伏在揽月肩头小憩。

谢开颜起先昏沉沉的, 忽地发起了酒疯,一下子唱歌,一下子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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