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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是在勾引我吗(微)

 

越见目的达成,心情大好回应:“这算吗?弟弟。”

她第一次叫他弟弟,却是在这种场合。海绵体的前端因为肿胀翘了翘,景越被吓了一跳,理智告诉她不能过火,刚放下的手被梁臣隔着布料握住。

“别停。”压抑着颤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倒是没压住他的欲望。

少年的手宽大,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景越只觉得手上沾上了他前列腺渗出的精液,再度撒手的瞬间就被他合上继续撸动,看起来,像是他在教自己如何取悦他。

“别半途而废啊。”他含不遮掩自己的喘气声,像是跟她直白地表达,自己是如何在她手下,被“勾引”得多舒服。

高中生的鸡巴硬的像钻石,景越只觉得这东西越来越大,而且有青筋在手上跳动,陌生的触感只想让她赶紧结束这荒唐的行为,哪怕是更荒唐的举动来刺激他。

于是,脚尖踮起,她刚好碰到他的喉结。

在唾液咽下的喉结滚动瞬间,唇瓣也贴了上去,她学着电影里的桥段伸出舌头试探性地一舔。

下一秒,手心被温热地粘液贴了上来,梁臣不容她撤离,一只手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另一只手按着她的手射了出来。

头顶上是舒服的一声长叹。

目的是更好发泄情欲的怀抱在此刻更显温存。

在射精时的大脑一片空白之际,梁臣想起来自己进来的缘由。

她的背影透过走廊的玻璃看起来有些,萧瑟。把自己蜷缩在吊篮里,像是没安全的刺猬找寻一个庇护所,有点可怜的样子。

想让人抱一抱。

所以,他换了脚步的方向,拧开了花房的门,走了进去。

夜里,铅笔勾线的草图被一张一张扔进垃圾桶。

想起方才有些逾矩的行为,景越的头绪就一团乱线,画出来的东西也不尽意。

她归国的本意只是想搅乱这个家,撕破梁器宇伪善的面具。背叛者和介入者总要付出点代价,而对她这个忽略了十几年的弟弟,她只是希望没有任何情感参杂之后也不要扯上关系。

很明显,计划有些脱轨了。

而且越州那边,景家老头三天两次地打电话,还以为她在巴黎等着归国,如果知道她回国“投奔”梁器宇,估计会气得手指发抖,指着景越地鼻子骂“是我供不起你了还是怎么着,让你这么不长记性”。

景越不敢想之后的情景,她缓缓摩挲着膝盖上凸起来的月亮型疤痕,心里慢慢有了计划。

这边。

梁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耳尖滴血。略有些高潮后的余韵在脸上浮着,看见自己这一脸娇羞的样子,他暗自骂了声“艹”,不知道是恨自己不争气没忍住,还是在懊悔事情发展到这个样子。

他扯着浴巾进淋浴下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明天还是别见她了。

像是迎合他的躲人计划,一连几天都没见着景越的人影,只有房间门口每天刷新的垃圾袋彰显着人还在,没有落荒而逃。

景越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只不过是梁器宇给她架在了游戏设计部策划总监的高位,虽然没有人嚼舌根说她是走后门进来的,但大多数专业画稿师都是不服气的,拿给她审核的画稿也都是明显的敷衍了事。

此刻,看着面前屏幕上的游戏模型,景越第一次有了一些无力的感觉。

“为什么女性角色的衣服总是这样有些衣不遮体?”望着来提交画稿的画师,景越思忖着措辞问道。

她很少玩游戏,但是入职以来她还是搜集了些市面上大火游戏里的角色原画,总结出了一个明面上的问题,就是女性角色的画稿设计永远都是凸显着姣好的身材曲线,甚至在有些游戏的宣传照里,女性角色总在凹着姿势,以下位者的姿态挺着不符合比例的胸部,摆着讨好的神情,令人有些不适。

像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提问,画师明显呆滞了一下,而后推了推鼻梁上滑落的眼镜,解释:“一直以来我们都是这样画的,一般而言,是为了吸引男性玩家。”

景越听这话觉得有些讽刺,“可是,这款游戏背景基调是古代江湖生活,而且据我了解,女性玩家的比重也不少。”

又埋头翻了翻游戏策划书,越看越觉得就像是“挂着羊头卖狗肉”。空有古代江湖的外壳,而且内容模式和角色设计和市场上的游戏有点撞型。

画师被说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或者是没想到这种基本问题,脸色有点不好看,语气也僵硬,“景总监,可能是您刚来不了解,原来这个角色的画师已经跳槽了,现在我手上还有三个角色需要构建,咱们设计部的人力真有点不够。”

景越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顿了一下,道:“那你先把角色资料发我邮箱,趁招新这段期间,我来画。”

其实这不算是一个轻巧的活,她之前并没有学过游戏设计,仅有一点绘画经验全都奉献在了时装设计。而对于游戏角色的比例和模型设计,她只能先一步一步修改。

埋头在绘画板的时候,突然有种赶期末ddl的错觉,她其实还挺喜欢这种紧迫的感觉,画起来就有些不知日夜颠倒了,基本上下班回家的时候就已经是半夜了。

客厅就留了一盏灯,三两个佣人安静地收拾着厨房的东西,李妈递来杯牛奶,被景越推了回去,“谢谢阿姨,我暂时没什么胃口。”

她确实胃口小,在法国时经常一顿饭就能顶一天,因此也经常被温迪盯着看良久,而后的得到对方的劝诫,“honey,我觉得你的身材有点过于瘦了,你不需要减肥了,甚至需要增肥。”

小浴室的镜子前,景越随手扯了架子上的浴巾裹住一对胸乳,胸骨的轮廓若隐若现,右侧锁骨上点着一颗痣,更衬得皮肤发白。

景越觉得,自己该约一节健身私教课了。

裹着浴巾出来时,自己的房门突然开了条门缝。白色的灯光泄了出来,景越被吓了一跳,看清人影后觉得自己在昏暗的走廊上有些无处遁形,手掌盖在胸前摇摇欲坠的浴巾,语气不善,“发什么神经?半夜梦游进错房间了?”

像在刻意忽略前几天在玻璃房内的越轨。

少年背光拉着门把手,在与她面面相觑的瞬间愣神后反应过来,语气奚落,“我还以为您跑路了呢。”

话音一落,梁臣就后悔了。语气听起来很像是妻子在责备晚归的丈夫。他也开始暗暗后悔自己沉不住气,大半夜不睡觉,玩了几个小时的植物大战僵尸,就为了听走廊的动静。明明是已经想着保持距离的,才几天不见人影,自己又不争气贴了上去。

她去洗澡却不关门,穿过的衣服就随手扔在地上,地毯上既有掉下来的口红也有许多散落的文件。

梁臣本不想擅自进入别人的房间,但又怕文件重要,操着老妈子的心将文件理了理,放在桌子上时,才发现这些就是一些废弃的稿子,最上面那张的角落里还画了个简笔画男孩,旁边贴心标注了俩字“傻逼”。

他觉得画的是他。

疯了,连被骂的话都上赶着认领。

梁臣倒是没发觉自己疯了,不知道从哪还能冒出来点开心的因素,心情大好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叠好,放在化妆镜前的椅背上。

而在转身的一瞬间,床上一摊柔软的布料便充斥在余光中。大脑后于行动,他才反应过来是景越的一套黑色蕾丝内衣。

在红晕染上整张脸的瞬间,梁臣才觉得自己有些冒犯了,匆匆拉开门出去,才撞上裹着浴巾的景越。

景越觉得有些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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