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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亲……情侣装

 

客气地伸手把花苞摘了下来。

姜南雨微微一怔,然后不由失笑。

他略扫过一眼小花园,抬手拨了拨爬满篱架的珊瑚木藤,折下适当的长度,清理掉一些旁的粗枝杂叶,收尾相接,慢慢固定处一个圆冠的形状。

加缇雅茫然地看了一会儿,姜南雨接过她手上的粉色月季,仔细把外层衰败的花瓣剥开,留下中间新嫩的花苞,又把茎根编进藤枝叶间,她才恍然大悟,兴冲冲地提着裙子去祸害别的花儿了。

两人坐在秋千上,膝头铺满了各式各样缤纷的花苞与形状漂亮的叶子。

姜南雨仔细编织花冠,加缇雅靠在秋千背上,沐着阳光,懒洋洋地翻着手机相册给他看。

看着照片上西装修身、眉眼冷冽的干练女士,姜南雨差点没敢把她和眼前长裙温婉的加缇雅联系在一起。

“好看吗?”加缇雅笑得眼睛弯弯,问他。

“也太帅气了!”姜南雨惊叹,“我本来以为连誉像爸爸,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和妈妈更像!”

那种英挺逼人的气势,简直一脉相承。

加缇雅“咯咯”地笑,又给他翻找当初在a国生活时的照片。

姜南雨看着他所熟悉的城市几十年前的模样,指着一张出现了很多次的临江风景照,好奇地问道:“这是哪里呀?崎江吗?好像有点眼熟……”

加缇雅又仔细看了眼,应道:“是哦~当初我在a国留学时,就在崎江校区,爸爸就是在这里和我求婚的。”

姜南雨张圆了小嘴,刚要惊叹,难怪妈妈在这里拍了很多照,果然是有特殊意义的!

然后就听见妈妈轻描淡写道:“所以后来我就把江边这一块空地买下来了呀,宝贝没认出来吗?连誉不是天天要去那里上班嘛!”

姜南雨:……

姜南雨:!!!

几十年前的浪漫求婚,几十年后的一流产学研科技园……

姜南雨:“妈妈!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从此再也没有人可以超越了???????????????!!!”

加缇雅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好不容易从手机相册里翻出一张儿子的旧照,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少年面对着镜头,穿着a国的经典学生校服。

左边的那个眼眶红通通的,一手还在抹着腮边的泪珠珠,却仰着小脑袋扯着校服外套的衣角笑,右边的那个板着小脸,单肩背着书包,手中捧了一包抽纸,抿着的唇角写满了不高兴。

姜南雨眼睛瞬间一亮,凑上去放大了照片仔仔细细地看,小声惊呼:“天哪!这个哭鼻子的是不是弟弟?连誉怎么生气了都这么可爱呀!”

加缇雅看自家的两个儿子这么多年早疲了,见着姜南雨眼睛亮亮的模样,心道乖乖啊你才更可爱。

又好心情地给他说:“他们有没有告诉你,弟弟小时候是在f国长大的。”

“那年放假带他回a国,给他看见了哥哥的校服,他没有这样的校服呀,就吵着闹着也要一样的,不给他就哭……可又来不及临时向学校定制,最后哥哥另一套换洗的愣是被他抢走了。”

姜南雨听着新奇地不得了,又问:“我看很多家里有双胞胎的都喜欢给他们准备一样的衣服,连誉连霄也喜欢打扮的一样吗?”

“这可都不是我们喜不喜欢的问题!”加缇雅无情揭短,“你要是给他们买不一样的,就铁定要争起来,哪怕颜色不一样,谁穿黑的谁穿白的都能打一架……天哪,他们小的时候,我甚至害怕哪件衣服比另一件多出一根线头!”

姜南雨划着照片,看看委屈着小脸还要装作成熟的哥哥,又看看满脸泪水的哭包弟弟,难得笑得花枝乱颤,膝上的花瓣都差点撒了一地。

好在现在已经长大啦。

他揉了揉笑酸的脸,心想,他们不会再为一件衣服生闷气或者哭鼻子啦。

连修闻掌勺,连霄打下手,连誉备用,再被香味勾引回屋时已经见到了一桌满汉全席。

餐后,加缇雅戴着姜南雨为她编成的花冠,面对着自己“亲手”做出的提拉米苏蛋糕,心满意足地吹灭了蜡烛。

她的面庞上挂着微笑,岁月为她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眉眼间仍然带着动人的明媚。

连修闻弯腰轻吻她的眉心,被加缇雅勾着脖子热情地送上一个吻,连霄挑着眉吹了声口哨,连誉见怪不怪地伸手摘下蛋糕上滴蜡的蜡烛。

姜南雨托着小下巴,笑盈盈地望着妈妈。

或许,这就是知事故而不世故。

加缇雅,希望你的每一天都快乐顺遂。

下午时分,一家人在小镇上转了一圈,主要是带姜南雨看海,爬上了小坡顶,还参观了一下教堂。

在坡顶望向大海时,能看见岸边礁石如同一柄利刃刺进浪涛中,在阳光的照耀下,雪白浪花扑簌,晃眼间竟会错以为那是利刃上反射出的银亮冷光。

见着姜南雨恋恋不舍的小狗狗模样,加缇雅揉了揉他的脑袋,怜爱地承诺他以后旅游若是去到什么海边,都会给他寄明信片回来。

说是来过个生日,还真的就只是来过个生日。

加缇雅毫不客气地说家里留不下他们住宿,可快别打扰她和爸爸的二人世界了。

返程前,连誉和连霄收拾着父母又让他们带回的礼物,满满一车来、又满满一车回。

加缇雅偏着头看了姜南雨好一会儿,忽然神色一动,拉着他进了房间。

姜南雨不知妈妈有什么事情,跟在她身后,见加缇雅从抽屉里找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盖子,里面有一枚奇怪的工具、一柄长针、还有一些金环银珠。

他疑惑地眨了眨眼,加缇雅牵起了他的手,灰色的眼眸中盛满了大写的期待:“宝贝!妈妈想给你打个耳洞,可以吗?”

这座小镇上有一道习俗,母亲会在孩子结婚前夕为其亲手打上耳洞,以祈祷孩子的婚姻能够听见神的祝福。

加缇雅是在连誉接手了a国的公司后,一身轻松,才和连修闻定居在了这个宁静的小镇上。

知道这个习俗后,她一直跃跃欲试,对于给孩子打耳洞的迫切程度简直比想要下厨还要强烈!

姜南雨看着那根尖锐的长针,暗暗倒吸一口凉气。

加缇雅再三保证,她真的真的很会穿耳洞,哪位表姐妹家的表侄女结婚前都是她给穿的耳洞,谁见了都说好!

弄得姜南雨哭笑不得。

大学时期他就陪向悠悠去打过耳洞,知道一些枪打手穿之类的,向悠悠打第一个耳洞时吓得在他胳膊上掐了满胳膊的指甲印,打第七个耳洞时已经是逛着街喝着奶茶随意的心血来潮了。

那就当是哄妈妈生日高兴吧。

姜南雨点了点头。

加缇雅兴高采烈地用酒精擦拭姜南雨薄薄小小的耳垂,找了镜子放在面前桌上,在他的两只耳垂上各点上一点标记,柔声问他:“这个位置好不好?”

姜南雨大致看了一眼,点头。

反正相信妈妈的审美一定没有错。

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镜子上,又不由飘飘忽忽地放空、望向了窗外。

连誉和连霄长身玉立,站在车边和爸爸交谈。

明明长得一模一样,却一个矜贵温俊,一个热烈张扬。

姜南雨慢吞吞地眨了眨眼。

虽然……这真的很疯狂。

但是,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呢?

直到加缇雅把消毒准备工作做好,姜南雨咬了下唇,终于犹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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