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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啃噬般钻心的痒

 

待梳妆完毕,nv官们顿时肃起了脸,颇为郑重地将六龙四凤赤金点翠凤冠戴在了杨满愿的头上。

金丝累堆成镂空状的凤冠,上头的金龙与翠凤姿态生动,珍珠、宝石、赤金、点翠等se泽耀目,珠光宝气交相辉映。

杨满愿被这镶嵌着数千样珍珠宝石的凤冠猛然一压,整个人头昏脑胀。

她坐在梳妆台前缓了许久,陪嫁丫头杏云悄悄递了几块点心过来。

“小姐快先垫垫肚子。”

杨满愿其实没什么胃口,但一想到今日繁琐的仪式流程,便勉强咬了几口补充t力。

储君大婚,又是g0ng里时隔十数年才有的喜事,场面空前盛大。

得知太子将亲自骑马出g0ng迎亲,全城轰动,从东华门到城东澄清坊的路上,两侧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均是前来一睹储君天颜的。

萧琂骑在汗血宝马之上,一身正式的皇太子冕服,身姿挺拔,丰神俊朗,贵气天成。

接到太子妃后,车队浩浩荡荡沿着原路重返皇g0ng,进入东华门一路走到太和殿前才停下。

太和殿中央金柱间的高台之上,是金碧辉煌的髹金漆云龙纹宝座。

萧恪身着帝王冕服,大马金刀坐在龙椅之上,等候着太子夫妇前来向他行礼。

太和殿前檐下设中和韶乐,太和门内设丹陛大乐,钟鼓齐鸣,礼乐声声,气氛庄严肃穆。

在京的宗室王公立于丹陛之上,一品至九品文武百官齐集于丹墀内陈设“品极山”的御道两旁,恭迎储君夫妇入殿。

杨满愿才刚慢吞吞地从喜轿钻出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她的眼前。

她微怔,旋即心跳如鹿撞,顿了片刻才握了上去。

男人的大掌温热而有力,搀扶着她一步步迈上太和殿前的汉白玉台阶。

几个月前g0ng里便派遣nv官前往杨府,教导杨满愿大婚当日的所有礼仪。

她记x本来就极佳,早将流程背得滚瓜烂熟。

两人并肩进入殿内,走至宝座御台前才停下。

随即,他们两手拱合,跪在提前备好的蒲团之上,缓缓朝上首龙椅的方向行三拜九叩大礼。

萧恪看向尚未弱冠却已老成持重的太子,面露欣慰之se。

太子自周岁起便养在他的身边,由他亲自启蒙教养,每日朝夕相处,寻常父子都未必有他们这般亲近。

“免礼罢。”他的声音威严而冷肃。

太子夫妇闻言才站起身来,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站得笔笔直直,宛如一对喜庆的小人偶。

皇帝眸底掠过一丝笑意,这才不紧不慢将目光移至身着凤冠霞帔的太子妃身上。

若按本朝以往储君妃的标准,杨氏绝对是不及格的,他对这个儿媳并不抱任何期望,只要她安分守己即可。

可待看清儿媳的容貌,他的笑意顿时凝结。

怎会是她?萧恪心中倏尔一凛。

这分明就是半年前他在宣光阁意外宠幸的小g0ngnv……

他想起来了,当时常英确实查到曾有两名秀nv从御花园借道,其中一人便是杨谦行之nv。

只是他当时并未放在心上,也没再深究那小g0ngnv是何人。

萧恪眉宇拧紧,若当日他命人继续往下细查,想来必然会查到杨氏头上的。

他也定不会让自己碰过的nv人成为儿子的太子妃。

只是一切都晚了。

常英小声提醒:“陛下,该让两位殿下出殿接受百官朝贺了。”

皇帝回神,随口说了几句勉励的话,便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杨满愿听从nv官们的教导,方才行礼时全程垂下眼眸,并未直视圣上天颜。

可临行前,她还是没忍住悄悄抬眸瞥了一眼。

只一眼,杨满愿便如遭晴天霹雳——

那夜的男人竟是当今圣上!?

萧琂见她僵住原处,只当她被父亲不怒自威的帝王气势所摄,再度伸手牵住了她,并暗暗捏了下她的小手,以作抚慰。

杨满愿急忙收敛心绪,低眉顺眼随同太子退出太和殿。

随后又是几番繁冗的仪式。

待夫妻俩移步至东g0ng,天空已泛起橙红se的晚霞。

进入寝殿内,两人依照流程行合卺礼。

忙碌一日下来,萧琂此时此刻才分出心神来仔细打量他的新婚妻子。

她头顶凤冠缀满珠翠,美轮美奂,凤冠两侧衔着长长的珠串,正微微晃动着,身上的婚服霞帔更是jg美绝l。

她本就生得极好,姿se出众,灼若芙蕖,盛装打扮之下也越发光yan耀目。

夜幕降临,殿内龙凤蜡烛的火光不断跃动着,暖光映在她jg致的小脸上,又增添了几分柔媚。

萧琂心跳骤然加快。

他握拳抵在唇边,略显不自在地轻咳了几声,旋即道:“洗漱更衣罢。”

“是。”杨满愿双眼发亮,如蒙大赦。

她的脖颈酸得厉害,若再不赶紧将沉甸甸的凤冠拆卸下来,恐怕就要晕过去了。

萧琂恰好对上了她那双如含星子的潋滟杏眸,耳尖渐渐泛红。

各自沐浴并换上寝衣后,两人重新回到寝殿内,规规矩矩平躺在楠木拔步床上。

一时间,连呼x1声都变得异常清晰。

在教习nv官的启蒙下,杨满愿已确认了自己半年前并没有被破身,可偏偏今日又知晓了那夜的男人是自己的公爹……

她惴惴不安,只能暗暗希望皇帝已将那夜的事抛之脑后。

床帐内少nv淡淡的幽香不断漫开,萧琂不禁喉头发紧。

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之下,他身边从无婢nv侍奉,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与nv子独处一室。

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他胯间从没沾过荤的硕物悄然挺立,并不断膨胀,几乎要将k头顶穿。

静默半晌,他忽而侧身哑声问:“就寝罢?”

男人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杨满愿不禁双颊绯红。

方才惶恐不安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

太子殿下如此清朗如玉的人物,真要与她行周公之礼嘛……?

僵持良久,萧琂又重新问了一遍。

若得不到妻子的允许,他实在做不出任何会唐突到她的举动。

杨满愿羞赧得小脸快要滴出血来,只能怯生生地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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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今天的皇帝:太子妃安分守己即可。

一段时间后:嗯……太安分守己也不好。

夜se融融,月朗星稀。

可即便得到了妻子的允许,萧琂还是迟疑了一下。

他们二人从半年前的复选到今日的大婚,统共也才见过两次面,到底还不太熟悉。

杨满愿见他并未有任何动作,不由羽睫轻颤,心底生出几分尴尬。

皇太子萧琂在民间的声望极高,以仁厚谦逊、端方有礼着称,君子六艺样样jg通,年方十岁便能上疏谏言,大胆发表政见。

凡有天灾,太子总是率先捐出所有俸禄参与赈灾,再亲自敦促王公大臣们捐银捐物。

与严苛冷峻、铁面无私的皇帝相b,太子是个完美无瑕的储君,温文儒雅,礼贤下士,心怀天下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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