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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骑乘】趁殿下沉睡自荐枕席命运扭转伊始

 

,面上极认真地给青年提出一个解决法子。

他有家族自上古流传下来的一封卷轴,配以秘法,在兰殊体内种下烙印,再由采集裴褚与那位天命之子的元阳并施展禁忌之术便能逆转二人原本命数。

但近万年来并无人使用过卷轴上记载的方法,风险太大,连他也没办法保证结果如何,祝卿安如是对青年说道。

兰殊却只思量片刻,便顶着祝卿安讶异的目光敲定了这个方案。

兰殊不是不怀疑这个方法的可靠性,但想到这近一月来他对天命之子明里暗里下的杀手都被那人安然化解,最后反倒是他自己在和那人的交手中受了重伤,他就忍不住心惊天道对那人的偏心程度。

魔族总是强悍于人修,更遑论殿下流着高贵的皇族血脉,可那人的实力竟隐隐与殿下不相上下。

兰殊只能借助其他手段来保全殿下。

带着祝卿安施下的秘法,他又去了人界,不过因为被天命之子重伤的身体迟迟不愈合,他索性扮作生来有缺天生孱弱的人族女修,出现在天命之子身旁,没想到真取得了他的信任。

半年后,兰殊收到了殿下出关的消息,等不了半分,他索性直接把天命之子骗上了床,用秘法变出的雌穴收集了天命之子的元阳,接着便迫不及待回了魔界。

祝卿安了解到兰殊半年来的经历,忍不住暗暗打量起青年出众的面孔,难怪能把人骗到丢心丢情,啧啧,要是他……

兰殊只睡了三两时辰就赶来见祝卿安可不是为了见一个不说话的哑巴,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祝卿安这才回过神般,随手幻化出一张床,“躺下吧,上衣脱了。”

观星台除了祝卿安就没几个活人,加之兰殊上次种下烙印时也是这幅场景,他没多想便把外衣解了,又坦然地脱掉里衣便趴在床上,露出光洁的脊背和纤瘦的后腰,没有半分遮掩和不自在。

昨晚昏黄灯光下不易察觉的红痕显露出来,落在初雪般的皮肉上,显得分外扎眼。

裴褚被药昏了,不可能弄出这些痕迹来,那就只有一人——天命之子,沈修景。

沈修景不喜欢像狗一样到处留下气味,可情难自已时他还是会忍不住在兰殊身上落下轻吻,吮吸成殷红的痕迹。

祝卿安眸光一扫,青年后颈、腰侧零零星星的情爱痕迹便落入眼中。

祝卿安素日总着一袭白色长袍,整个人身形清癯如同修竹,手指也是同样的修长,指节分明。

长又不失力量感的手指划过青年后背流畅的线条,在几处零星红痕处蜻蜓点水般不着痕迹地稍稍停留片刻,随即接着一路向下,滑到兰殊微微凹下去的腰窝。

青年被祝卿安的指尖划得发痒,忍着发笑颤动的冲动,拧着眉偏过头,催促道:“快点。”

祝卿安动作一滞,复又恢复正常,催动起魔气来。

丝丝缕缕银白色丝线从白衣男人指尖溢出,接着就被祝卿安先前留下的烙印吸引住,一头钻进青年的后腰,纠缠着在青年身上织出繁复纹路。

祝卿安的魔气不像其他魔族,没有狠戾的杀意,反而因为血脉原因散发出平和温暖的感觉,但兰殊此时的感觉依旧不好。

“唔!”兰殊身体一紧,骤然咬住下唇,阻止即将出口的呻吟。

两个同样身负大气运的男人留在肚腹中的元阳此时被银线牵引着,三者同时融入烙印,无形的烙印之下仿佛有两头巨兽互相撕咬搏斗。

兰殊的身体被它们当做了攻击对冲的场所,四处横冲直撞,毫不怜惜。

不知道撞上哪处,青年后腰忍不住绷紧,屁股也随之撅起一瞬,痛苦的闷哼隐约变了调。

祝卿安收了手立在一旁,把兰殊被烙印折磨到濒死难耐的模样尽收眼底。

白衣男人不怀好意的狐狸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怎么办,突然想到更好玩的办法了,全然不顾兰殊此时禁受的苦。

无形烙印在力量灌注下逐渐成型,代表命运轨盘的图案最终浮现。

兰殊皙白身体上黏着一层薄汗,下身衣衫凌乱,雪白臀肉和一双腿若隐若现,上身更是透出粉意来,吻痕都被染上更浓的色欲。

他召出一面水镜,从镜面里看到了自己后腰的图案,气息不稳喘息问道:“祝卿安,引渡交换仪式已经好了?”

祝卿安捋了捋自己的长袍,道:“成功了…但只成功了一半。”

兰殊一把披上自己的外袍,神色间是对祝卿安的些微不满,但想到先前天道意志展现出的强势又不免觉得这才是正常的走向,“什么意思?”

“我高估了殿下和天命之子元阳的作用,”祝卿安摊了摊手,“所以……”

“所以精液不够?”青年声音已经平稳下来,冷淡道。

祝卿安抿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目前看来是这样的…但烙印是有用的,我能看见命运的轨迹确实在偏离原本的方向。”

“阳精是身体最精华之物,与命运相连,拿走后通常又不会被天道追究。反正烙印已经真正结成了,只要小兰殊你再多取几次殿下和那气运之子的阳精,殿下的命轨就能彻底被扭转。”

兰殊反问:“几次是多少?”

命运极难把握,不可捉摸,他只能把每一个细节全部解决,方能确保殿下的安全。

想到这,青年睫毛不自觉颤了颤,梦魇中五脏俱碎的极致痛楚再次涌上心头。

殿下……

祝卿安盯着兰殊的睫毛,忍着揪住青年眼睫的冲动,给出了个数字,“三次。”

“好。”兰殊收拢衣服,提步就走,只给祝卿安留下一个背影。

诶,小家伙这就走了,真像只没礼貌的小猫。

祝卿安朝着兰殊消失的地方望了许久,不出所料地见到交缠庞杂的命运丝络再次纠结扭动,气运之子、魔域皇族以及兰殊的清晰可见的未来延伸进一团迷雾。

白衣男人愉悦地勾起唇,哼起小曲,哈,这可真是越来越好玩儿了。

一个显然无甚私情只知忠心护主的下属,连带两个无比强大却注定只能存一的气运眷顾者,啧啧啧,看来无趣的生活总于可以多点乐趣了。

沈修景和裴褚射出的元阳都被抽丝剥茧融进了烙印中,兰殊小腹里的肿胀感终于消失,不明显的最后一点异样表情也就此消失。

“殿下。”兰殊单膝跪着,仰头看向身前高大的男人,琉璃似的眼睛满是崇敬,一丝昨晚夜袭裴褚卧房的心虚都没有。

裴褚半弯下身把兰殊扶了起来,侧颜冷峻,“我说了,不必如此。”

兰殊对他总会过分尊敬,即便裴褚告诉他很多次,青年却总是一如当年,单膝跪着再喊上一声“殿下”。

裴褚神色冷淡,把兰殊扶起来的手却顺势按到青年心口,暗紫魔气灌进心口,修复起青年经脉间的暗伤,“怎么受伤了?”

兰殊完全没有被旁人按到足以致命处的自觉,依旧是放松的姿势,只是恭敬又亲昵道:“殿下即将统一魔域,人界必然也是指日可待,我便想趁着殿下闭关时去人界先探探路,但恰好遇到了一人族新秀,一时大意兰殊就受了伤。”

半年前刚从梦魇中醒来,他冲去人界想抹杀了沈修景,自身反而受了重伤。后来他又在沈修景身边扮着体弱女修,索性就放任伤势不管了,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这可一点不像他天资卓绝的属下,想到除了他自己竟然还有人能伤到兰殊,裴褚眸色暗了暗。

“下次小心点。”殿下低沉的声音在兰殊耳边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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