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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撩拨】血脉发作津Y交换衣衫褪尽

 

来的血脉限制,不仅实力提升难如登天,也终将会在成年之后被无数交媾者吸空精血,体衰而亡。

不过据说若是交合者愿意将能修为分给此血脉继承者,那这人就能从交欢中得到修为。

但世人本就是将这些人当做炉鼎使用增进实力,又怎么愿意把自己修炼出的魔力分给魔神厌恶之人。

而随着皇室中七殿下锋芒越来越盛,家族想将兰殊献给七殿下,求得好处,兰殊不愿被当做炉鼎,趁乱逃了出来,这才落得一身重伤。

沈修景心中怜惜几乎要溢出,手掌抚上兰殊单薄的脊背,下一刻,兰殊便顺着他的动作贴了上来。

“景哥,你能帮帮我吗?”

一语落地,压抑许久的汹涌暗流骤然释放,两具身体彻底交融。

兰殊第一次化作女身,对那个秘法化出的雌穴不由生出陌生害怕,即使压抑多年的情欲一朝爆发,视线却始终落在沈修景肩头,不敢向下移动。

沈修景以前也只是点到即止,从没见过兰殊身下白中微粉的漂亮小花,一双眼睛几乎要看直了去,情不自禁低下头,一口含住。

兰殊白生生腿根绷紧,轻轻颤抖几下,花穴被口腔包裹住,“松、松口。”

沈修景却不肯,像是发现了新奇玩意的恶犬,一下下舔弄,舌头分开小小的两片花瓣,舌尖探向穴口,每每即将刺入时又慢悠悠地退出。

用事实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不松口!

兰殊这么被舔弄着,还没被真正插进去就颤着腿,泄了身,淫水小股小股潮喷,被沈修景一卷咽了下去。

他眼中几乎要泅出泪来,沈修景、他,他就不嫌脏吗?

兰殊年少跟随裴褚身边,即使血脉特殊,也从未接触过交合之事,顶多每月发作时独自承受欲望焚身,哪里知道与人交合竟然这般难耐羞耻。

“甜的。”沈修景墨瞳沉沉,从兰殊腿间抬起头,含糊道。

兰殊粉白面皮几乎要爆红,一开始故作大胆的人是他,临阵含羞胆怯的还是他。

“骗人!”耻意难以抑制,蔓延到四肢百骸,教兰殊都不知如何说话了。

沈修景也不和兰殊做口舌之争,身体力行,让兰殊知道自己说的是不是真话。

看着自己青筋虬结的东西,再对比兰殊粉嫩嫩的花穴,沈修景心里暗啧一声,这东西怎么这么丑?

被主人嫌弃的丑东西抵住禁闭的幽穴,一寸寸沉身进入,破开窄小甬道中层层紧致的穴肉,一下就抵到了深处。

薄薄的膜瓣被缓缓顶到变形,再也撑不住,最终倏然从中彻底破开,一缕血迹从穴口边渗出。

兰殊在裴褚身边经历过无数次濒死的绝境,灵魂被剧烈的疼痛撕裂,却从没体验过这种缓慢又清晰至极的细微痛感,没来由地轻轻抽噎一声。

沈修景柔声安慰,全然不丝半年前初见时狂傲烦躁的模样,“一会儿就不疼了,乖,不疼。”

他确实不愧于气运之子的身份,仅仅是了解一二,再稍加上手,便知道了怎么教兰殊舒服。

兰殊压抑多年的情毒被沈修景彻底引出,翻天覆地的情欲一朝,宛如惊涛骇浪,让人意识昏沉,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抓住汪洋中仅剩的一块浮木。

院落寂静,银辉遍地,不时传来女子娇呼喘息之声,夹杂着男人低低急促的闷哼,水声作响,一室旖旎。

少年人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仅是一夜便不知进行了几轮。

兰殊雪白皮肉落满了大大小小的红印,墨发披散,香汗淋漓,蜷缩着护住小腹沉沉睡去,在床上度过了以往难熬的几天。

为免沈修景起疑,兰殊在人界又滞留几日,但事不宜迟,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兰殊不可避免地想到远在万里之外的人,归心似箭。

扭转命运,逆天改命,殿下必然能一统人魔两界!

等收到祝卿安传来殿下已出关的消息,兰殊离开的想法升到了最高。

这几日他表现出几分不同往日的异常,沈修景也已察觉少女越发郁郁寡欢,兰殊心道,这网也该收起来了。

留下一张字条,兰殊赶回魔界,与殿下交合,却从祝卿安那里得知还需三次精液,为烙印补足能量,两日之后,他便又赶回人界。

思绪回笼,兰殊更往沈修景怀中钻了钻,伸长手臂环住沈修景的脖颈,略显疲惫地缓缓睡去。

沈修景抱着少女迅速在林间略过,斑驳光影落在他俊美英挺的面容上,让人难辨神色。

他如今的修为已在人族登顶,甚至能和拥有魔族皇室血脉的裴褚一较高下,脚下缩地成寸,几乎是瞬息间便出现在千里之外。

兰殊被人一双有力臂膀圈住,力道轻缓地放置在床榻之上,沉睡中的面容恬然娇美,勾得沈修景心绪不断翻涌,咕嘟嘟冒着污浊的气泡。

想起字条上寥寥数语,沈修景心底的负面情绪不由化作黑暗的藤蔓,张牙舞爪,恨不得把人彻底禁锢,只能任他摆弄,再也无法逃离。

既然不喜欢“七殿下”,为什么还要为了家族,义无反顾地投入那个人怀中?

难道兰殊是想让“七殿下”在他血脉发作时亲身躬耕,缓解他压抑的情欲,任凭别人的视线、手指掠过他身体的每一处?

难道那个“七殿下”会跟他一样在交合中给兰殊反渡修为吗?不会,凶狠残戾的魔族只会把美人摆弄成各种姿势,恶狠狠无休止地操弄,再把兰殊的所有修为精血都纳为己用。

只有他会对兰殊好,兰殊的眼睛只要时时看着他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分给其他人呢。

沈修景半勾着唇,黑瞳漆黑如墨,暴动恶劣的想法几乎要从那双眼中溢出来。

兰殊意识浮沉中恍惚感到身体传来的细微异样感,眼皮下眼球微动,最后还是沉沉睡去。

他意识昏沉,如同无根浮萍被打得四下飘摇,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转,却骤然扯到锁在手腕的锁链。

看不出材质的银白锁链细细一条,却坚韧至极,在兰殊扯动中叮铃作响。

沈修景听到响动,大步迈入房中,不着痕迹地流露出一丝餍足的神色,却转眼被他掩饰下去,几步上前弯腰贴到兰殊身上。

“这是我专门给兰殊准备的,喜欢吗?”这道声音平淡,尽管心中负面情绪疯狂叫嚣,却让人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兰殊不知作何回应,呐呐道:“景哥……”

沈修景覆身吻住兰殊微微张开的唇,转瞬间如狂风骤雨般展开攻势,津液交换,唇舌相勾,攫取着身下那人所有的气息。

兰殊注意到了沈修景明显异常的状态,呼吸不顺,身体失了力气,却只能顺着沈修景的动作,任他予取予夺,努力将他狂乱的情绪安抚下来。

长裙被撕成凌乱布条,四处散落,只能勉强遮住少女玲珑曲线,身上还未消退的红痕一览无余。

沈修景目光隐隐泛红,恶意翻滚,这些痕迹究竟是他吻的,还是“七殿下”种下的?

兰殊微微蹙眉,春水似的眼眸中闪烁着担忧的光芒,心中却暗暗点评,沈修景遇到的挫折太过简单单一了,这副模样显然是心魔发作,心性比之殿下还是差了一大截。

面上却还是忧虑之色,被束缚的双手有些撑不住,不受控地发着颤,发出细微的锁链碰撞声。

“兰殊,你是我的!”沈修景语气坚决,早已褪去稚气的凌厉面容染上几分邪肆。

雌穴两瓣花唇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开,露出里面遮挡着的禁闭小洞,粉粉嫩嫩,覆着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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