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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B】雌X水声作响满室旖旎

 

想起字条上寥寥数语,沈修景心底的负面情绪不由化作黑暗的藤蔓,张牙舞爪,恨不得把人彻底禁锢,只能任他摆弄,再也无法逃离。

既然不喜欢“七殿下”,为什么还要为了家族,义无反顾地投入那个人怀中?

难道兰殊是想让“七殿下”在他血脉发作时亲身躬耕,缓解他压抑的情欲,任凭别人的视线、手指掠过他身体的每一处?

难道那个“七殿下”会跟他一样在交合中给兰殊反渡修为吗?不会,凶狠残戾的魔族只会把美人摆弄成各种姿势,恶狠狠无休止地操弄,再把兰殊的所有修为精血都纳为己用。

只有他会对兰殊好,兰殊的眼睛只要时时看着他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分给其他人呢。

沈修景半勾着唇,黑瞳漆黑如墨,暴动恶劣的想法几乎要从那双眼中溢出来。

兰殊意识浮沉中恍惚感到身体传来的细微异样感,眼皮下眼球微动,最后还是沉沉睡去。

他意识昏沉,如同无根浮萍被打得四下飘摇,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转,却骤然扯到锁在手腕的锁链。

看不出材质的银白锁链细细一条,却坚韧至极,在兰殊扯动中叮铃作响。

沈修景听到响动,大步迈入房中,不着痕迹地流露出一丝餍足的神色,却转眼被他掩饰下去,几步上前弯腰贴到兰殊身上。

“这是我专门给兰殊准备的,喜欢吗?”这道声音平淡,尽管心中负面情绪疯狂叫嚣,却让人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兰殊不知作何回应,呐呐道:“景哥……”

沈修景覆身吻住兰殊微微张开的唇,转瞬间如狂风骤雨般展开攻势,津液交换,唇舌相勾,攫取着身下那人所有的气息。

兰殊注意到了沈修景明显异常的状态,呼吸不顺,身体失了力气,却只能顺着沈修景的动作,任他予取予夺,努力将他狂乱的情绪安抚下来。

长裙被撕成凌乱布条,四处散落,只能勉强遮住少女玲珑曲线,身上还未消退的红痕一览无余。

沈修景目光隐隐泛红,恶意翻滚,这些痕迹究竟是他吻的,还是“七殿下”种下的?

兰殊微微蹙眉,春水似的眼眸中闪烁着担忧的光芒,心中却暗暗点评,沈修景遇到的挫折太过简单单一了,这副模样显然是心魔发作,心性比之殿下还是差了一大截。

面上却还是忧虑之色,被束缚的双手有些撑不住,不受控地发着颤,发出细微的锁链碰撞声。

“兰殊,你是我的!”沈修景语气坚决,早已褪去稚气的凌厉面容染上几分邪肆。

雌穴两瓣花唇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开,露出里面遮挡着的禁闭小洞,粉粉嫩嫩,覆着一层水光,诱人至极。

兰殊身上男人不愧是气运之子,天赋绝佳,只是几下便摸清了兰殊的敏感之处,指尖不住研磨打转,逼得穴中水声渐响。

穴肉在技巧性的撩拨中软化下来,骤然抵上一根滚烫性器,顶端泌着些许粘液的龟头半挤进穴中,陷入一片湿软高热的甬道。

兰殊双手反折被锁链束缚,两只细白手腕上红痕淡淡,与遍布全身的痕迹照应,落在堆雪似的身体上,晃得沈修景眼底闪过微光。

尺寸惊人的阳具抵住花穴,缓缓沉身进入,动作轻缓却不容反抗,紧致湿热的穴肉把阳具层层包裹,吮吸起来。

沈修景几乎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胸口微微起伏,上身肌理分明,小腹紧绷,冲撞的动作加快,不甚美观的阴茎一下下撞上雪白的臀肉,两颗肉卵几乎装进穴口。

“呜唔……”压抑着声音,兰殊把头埋在沈修景肩颈,试图安抚情绪失控的男人,齿缝间还是忍不住溢出些许哀求,“景哥,别、慢点……”

兰殊一头墨发散落在床上,香汗滑落,一手可以环抱的腰肢被沈修景紧紧握住,指尖陷入富有弹性的皮肉,横冲直撞的动作却速度不减。

他这一族虽然便于化作女子,但身形较之本体纤细瘦弱,花穴更是比寻常女子更加敏感,不论是面对疼痛还是快感都反应激烈。

甬道又短又浅,宫口就在甬道尽头,沈修景阳具只进去一半不到就把内里塞的满满当当,却每每都要努力把整根东西都撞进去才心满意足,整根抽出,迅速没入。

小小一个的禁闭宫口被高速撞击的巨大阳具撞到微微开口,透过埋在兰殊穴里阳具感受到这点变化,沈修景脸上疯狂的神色更甚,掐着兰殊腰肢的手不断收紧。

“你是我的,兰殊,乖乖的,把这里打开,我会把精液全都灌进去。”沈修景俯身贴在兰殊耳侧,低哑声线中带着引诱意味,喃喃着下流话,表情却纯善如稚子。

“不,不行,射进胞宫会怀孕。”

“啪啪”的撞击声还没停下,夹杂着穴肉中隐隐响起的水声,兰殊听着沈修景的话,内壁不自觉猛然夹紧几分,阳具耸动动作一滞,随即是狂风骤雨的报复。

沈修景先前和他做爱时体贴入微,还没像现在如同被抢了食物的狼狗一样。

兰殊渐渐在激烈的性事中失了力气,小小一只的穴撞出了糜艳的红,被阳具带出的部分透明液体堆在穴口,看得沈修景瞳色更深,被心魔摄住的他只能见到兰殊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气味,如同被彻底打上自己烙印的所有物。

“景哥,宫口,啊!不要磨——”害怕的情绪莫名升腾,兰殊双手难以动弹,双腿屡屡绷紧已经失力,打着颤缠上了男人精壮的身体,企图让疯狂中的沈修景回过神来。

沈修景的意识仿佛分割成了两半,一个挺动腰身,性器奋力在柔嫩娇气的穴里鞭笞,传来将爱人完全掌控的舒爽快感,另一个却陷进了无尽黑暗,只能任由兰殊远去,投入魔界皇室的怀中。

截然相反的两个世界不断拉扯着沈修景的理智,所剩无几的冷静情绪几近崩溃,眸底鲜红血丝不断蔓延,心中毁灭魔界,斩杀魔皇的冲动愈演愈烈。

察觉到沈修景的不对劲,兰殊竭力放软声音,唤着沈修景,希望把他的理智唤回来:“景哥……”

兰殊环在沈修景腰上的腿发力绷紧,借此稍稍支起身子,与沈修景彻底肌肤相贴,硕大的阴茎却被挤得更深,龟头抵着开了小口的宫颈,给兰殊即将挤进去的恐怖错觉。

一声惊呼还没出口,就被沈修景狂乱的吻堵住了,呼吸交叠,激烈的一吻几乎要把兰殊的全部都掠夺过去。

两人之间的所有缝隙都被填地满满当当,再也不剩半点距离,沈修景理智稍微回笼,宣誓珍宝般对兰殊道:“你是我的。”

兰殊被吻得缺氧,本就泛着红的脸颊上绯红一片,听到沈修景的话,安抚地点点头,轻轻在沈修景唇边啄了一下。

“兰殊,兰殊……”沈修景低声重复着兰殊的名字,仿佛在进行某种隐秘的宣誓。

他奋力抽动的攻势渐渐温柔,浅浅进入又缓慢抽出,抵着兰殊的敏感处不住挑弄,直到把人弄得眼角垂泪还不肯善罢甘休。

略微粗糙的指腹捻住兰殊胸前柔软的肉团,力道不轻不重,轻拢慢捻,把顶端那两粒凸起刺激得发红发硬。

兰殊幻化出的胸部不大,沈修景一手就可以拢住,手指和掌心都陷进一团柔软中,软绵绵的,仿佛落在软糖里,教沈修景爱不释手。

兰殊却被这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怪异感受折磨着,胸口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带来触电似的难耐,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像把自己关壳里的蚌肉一般。

上方刺激不止,下面传来的快感也没停,沈修景不时整根抽出自己的性器,再慢悠悠地擦着兰殊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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