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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X】下药迷情入X骑乘难耐

 

无边无际的快感汇聚成潮,一下下把兰殊拍进激流暗涌的汪洋,又让他在短暂的喘息后,陷入更长的窒息。

裴褚和沈修景在性事上都爱掌控全局,动作又急又快,但沈修景像是初上战场毫无畏惧的少年将军,横冲直撞,自带一股使不尽的蛮力,裴褚却像是经验老道的猎人,抓住时机给予猎物致命一击,随后便是疾风骤雨不可抗拒的捣弄与撩拨。

“唔……嗯,唔……呜——别、深,不要!”

兰殊死死咬着下唇,思绪混乱的脑海被彻底搅作一团浆糊,不能思考,只是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不能发出声,却在一下下性器冲撞中显得可怜万分,连最后一点坚持都做不到,多年来对殿下的臣服已经成了本能,在鼻间嗅到殿下那熟悉的气息后下意识呜咽求饶。

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甬道逐渐淌出淫水,不适的肿胀感在浪潮似的快感中消失地无影无踪,后穴中不断传出咕叽咕叽的捣弄水声,将穴口都浸染成了泛着水光的淫靡颜色。

裴褚垂着紫眸,盯着兰殊脸颊上愈演愈烈的潮红,知道这是被他诱导进了发情状态。

在魔界,魔族崇尚强悍血脉,崇拜力量,大都把兰殊这支血脉当做是卑贱淫荡的劣种,嘲笑他们会定期发情,只能依附旁人,也知道可以把他们当做炉鼎,修复自身经脉暗伤,提高修为。

但由于拥有这种血脉的魔族大多数都流向了魔族皇室和上层,少有平民知道如果,所谓的定期发情只是缺少了精液滋养的应激状态。

如果被魔力强大、修为深厚的上位者日日以精液灌溉,他们就会陷入无休止的发情,精液化作魔力被灌进肉穴深处,直到吸收,那时他们原本偏向浅灰的头发将会转为纯粹到极致的银白。

被圈养的奴隶只能靠得到主人的精液来获得魔力,而上位者们往往热衷于在比较奴隶的发色中彰显自己的实力。

白发在魔界并不常见,低等的魔族大多是一头粗糙杂乱的红发,而上层贵族们往往以墨黑发色自诩血脉尊贵纯正。

裴褚第一次见到兰殊,彼时小家伙血污混着尘土,魔力低微,发色是偏暗的灰,被他捡回魔宫后,小家伙表现得一点都不像他的族人,在修炼上的努力与天赋和他不相上下,灰发也成了耀眼的银白。

虽然在裴褚看来兰殊身形清瘦甚至算的上娇小,但他知道轻视兰殊的人将会为他的无知付出怎样的代价。

单手圈着兰殊窄细的腰,裴褚神色中罕见地透出些苦恼,怀中人从来都只是沉迷于修炼战斗,连发情期都是自己躲起来忍过去,这些日子却一反常态,这已经是被他抓到第二次爬床了。

裴褚思考时仍不忘对准兰殊的敏感处大力冲撞,一手还贴心地抚上兰殊身前翘起的清秀小东西,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顶端溢出透明液体的出口,不时剐蹭打转,惹得怀中人呜咽更甚,双手软软地抵在自己胸前。

“放开,殿下……前面,放开……唔、啊——”

兰殊眼中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银发披散,和裴褚的墨黑发丝交缠,身前身后两处同时传来的刺激让身体止不住发软无力,理智已然回笼,却不知道怎么应对眼前的场景。

裴褚仍是垂着眸,还在思考着兰殊爬床的原因,最后得出结论,自家养的小猫憋了太久,不知情欲,于是被血脉控制着顺着天性爬到了他的床上。

“放松,感受我。”裴褚抓着兰殊腰的那只手顺势抚上了他光滑的背,大力一按,甬道中的性器被骤然送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大掌中的秀气性器也跟着抖动,颤颤巍巍地流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高昂的性器缓缓软下,但又像是回光返照般弹跳两下,兰殊腿心下意识夹紧,却挡不住身体的反应,一颗晶莹的水珠瞬间从磨到发红的顶端渗出,接着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大股的淡色水液猛地从发肿发亮的尿道口喷出。

清瘦的身体僵住,似乎想要控制,腿心发着颤,勉强遏制住了水流,下一秒,更多的水液反扑似的再次泄了出来。

兰殊哀哀呜咽一声,抵在裴褚胸口的双手垂下,如同被粗长的性器顶穿了一般,只能捧着微微凸起的小腹,竟然是哭了出来。

压抑的啜泣声从脖颈位置传来,裴褚一愣,停下了在兰殊后穴的征伐,逗弄引导着兰殊性器的手也收了回来,抬起兰殊的下巴,那张隐忍着哭腔的脸露了出来。

那张对着外人清冷不可亵渎,对他恭敬顺从的面容上此时不断划下泪珠,眼睛、鼻尖、嘴巴,因为哭泣都蔓上了可怜的红,眼睛紧紧闭着,纤长的睫毛如同蝴蝶不住颤抖却始终不肯睁开。

依然硬挺的硕大性器从后穴抽出,带出水声和打出泡沫的肠液,后穴在阳具抽离的瞬间合拢,却跟着身体的啜泣张合。

伤到小家伙自尊心了,裴褚有些懊悔。

他知道兰殊看重实力,不愿意和其他同类一样在性爱中苟且生存,而是要和其他魔族一样靠自己的修炼走到至强的位置。

他原本是要教会自家别扭的下属认清自己的本能,不必对抗与生俱来的天性,却没想到兰殊的身体这么敏感,也没预料到事情会变成现在的局面。

“别咬自己。”不就是失禁,以后说不定还有多少次。

裴褚第一次生出类似于无奈的心情,好笑又轻缓地分开兰殊死死咬着唇瓣的牙,手指探入濡湿的口腔,直到兰殊松开了牙关。

半晌,他抽回手指,鬼使神差地在兰殊唇边落下一个吻,起初是带着安慰性质的,但随着魔族掠夺的本性逐渐占据上风,轻柔吻变得极有侵略性,在兰殊唇齿间攻城略地。

还没释放过的阴茎再次找到了熟悉的入口,就着柱身顶端的肠液润滑,几乎又要抵了进去。

最后,在外面蹭了蹭,还是顾及着兰殊没进去。

反倒是兰殊软在裴褚怀中,浓长眼睫上挂着湿润的小水珠,犹如陷落在梦境般,生出一股不真实的失控感。

“殿下……”

不清醒的脑海被冒出来的问题扭成一团乱麻。为什么殿下怎么会醒?他明明下了药却没被殿下直接轰下床榻,以及,他失禁了,被殿下操的。

裴褚圈着怀里的人,维持着斜躺的姿势,眸光暗紫,落在兰殊迷蒙混沌的表情上。这个人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温顺的,是最好用的一把武器,而现在眼神茫然,单纯天真的神情之下,又带着发情期特有的勾人浪荡,多一分则过欲,少一分则过纯,表现得刚刚好。

他本不想对兰殊下手的,一是他对情爱并不热衷,二来他也顾忌着兰殊自己的想法,但既然小家伙几次三番爬上他的床来发泄欲望,那就拴在自己身边好了。

魔族的占有欲异于常人,天性凶狠,又情欲旺盛,凡是打上烙印沾染气息的所有物就别想让他们拱手让人。

兰殊既然敢来招惹他,从他一开始就应该清楚自己的下场。

兰殊刚刚在人界经历了发情期,几天时间全和沈修景在床上度过,沈修景虽然动作莽撞,却始终照顾着他的感受,把他当做养在深闺的大小姐对待,倒也没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

紧随而来的第二次发情远比上一次难熬。

裴褚终究是比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会玩。

“唔、啊,啊——慢点,疼……”

兰殊已经不知道这是在床上度过的第几天了,粗大性器始终埋在后穴中,每每都是大开大合的肏弄,新荔般白嫩的臀肉被撞得通红发亮,两股间被对方粗硬的耻毛刮得作痛。

声音叫喊到嘶哑,眼角不断滑下生理性泪珠,一波波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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