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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长花/磨花/物化通感/触手/伪舌煎】

 

封印之外,紫黑色的浓郁雾气翻涌起来,开始向周身的封印滚动。

“是你在捣鬼。”在玉台上打坐的人倏然睁眼,目光如刀。

“自然。”白色的字平静地浮现,背后似乎没了代言者的影子,却如实回答。

混沌气息是天外无意识产物,流向有指向,必然是有意识的操控。

天道可以操纵天外之气?这是在意料之外。

“万物之身,很适合你。”白色的字继续平静地浮现。

祁珩皱眉,再次发问:“这是何意?”

自上次那事后,他反复查看过了,一切没有变化。

“时机已成。”白字道。

祁珩心中疑惑更盛,却突然发现天外的混沌之气掺入一丝白光,涌向裂隙,祁珩迅速反应,准备应对冲击封印,那浓郁的气息却没有对封印产生压力,反而在天穹的断裂面附着积聚,那飞出的细丝不断凝实,又生长出更多,另一段仍不知连接到何处……

不对。祁珩掐出手决,将灵力打向混沌气息,却消融进了封印之中。那诡异的行为或许知道封印的威能,并没有动封印的意思,只在裂隙断面涌动,牵出更多细丝新生的细丝没有连接,自顾自随风而动。

突然,祁珩身体僵住,猛然站起,眼里藏不住的惊愕,瞳孔急骤收缩,他不可置信地低头,宽大的衣袍遮住的地方,似乎正在发生变化。

层层布料之下,他原本光滑的会阴,正爆发出一阵难耐的瘙痒,祁珩的灵力疯狂聚集,试图去阻止,却无济于事,神识爆发出威压,却只是让瘙痒的感觉更上一层。

“哈……啊……”

腿间无从抵抗的异样,从未有过的感觉,逼得祁珩险些站立不稳,裹馋情欲汗珠从额角,划过泛红的眼尾,光洁的下巴,滴落——啪——

轻微的声响混合着喘息的热气,祁珩感觉到下身瘙痒处好像缓缓裂开了一道狭缝,里面也生出了什么,站立的姿态的一点点微小的压力,对新生软嫩的狭缝来说也太过刺激,他双目泛红,又不知到底什么情况,越发焦急,将一缕神识慢慢探向下身,就在触碰到那处的一瞬——惊人的的痒意顺着神识刺向他的识海。

祁珩再也站立不住,双腿脱力跌下,裤子与后摆的布料堆积出褶皱,在祁珩跌坐在地时嵌进那处新生的肉缝,擦过靠前的一点凸起,祁珩从未思考过衣服的布料会有多粗糙,他的衣袍都是干净能穿即可,并未用什么昂贵细滑的丝绸锦缎,对此时柔嫩敏感的肉缝而言,普通的布纹也成了无比粗糙的刺激,祁珩再也控制不住,

“啊——”

祁珩僵硬地坐在地上,努力平复呼吸与燥动,下身的变化还在继续,贴着的粗糙布料让这种变化产生了强烈的存在感,那处似乎不再是单纯的肉缝,两侧也比之前鼓胀了一点点。

待到生长的痒意似乎停止,祁珩呼出一口气,做好心理撑住地面缓缓站起,布料却似乎湿了一点,被肉缝夹住带起,祁珩小心地将布料扯下,却不可避免地擦过软肉,又激起一阵生理性颤抖。

还来不及平复呼吸,祁珩蹙眉抬头观察封印,见依旧未被触动,心中泛起一点不安,以往天外气息经常冲击封印,他也需要修补,此时混沌的气息却仿佛避开封印,只留薄薄一层附着在裂面。

见封印无碍,身下的触感便格外清晰,怎么会……

“为何我会……”祁珩呼吸仍微乱,话问一半,又咬住薄唇。

“灭世之力,自然有修改肉体之能,此间万物身封印,天外者无法再影响封印。”白字平静地浮现。

这话不假,但并非全部的真相。

万物之身,通感万物,混沌之力无法破开同源的封印,虽然无法直接作用于灵魂,现在却能作用到祁珩身体。

这些,白字却不再浮现。

它不说,祁珩也知道,天道不可能如此好心,定然有图谋,但面对无处不在的“规则”,祁珩有心而无力。

裂面生长的细丝越发凝实,如此异象,祁珩不再犹豫,抽出流银的佩剑,忍住一动就有怪异感受的下身,飞身越起,向那纤细的丝线斩去。

然而那纤细的丝线却并非实体,剑身穿过,依旧飘然,祁珩眉间刻痕愈深,不再顾忌其他,运转圆融的紫混沌灵力附着于剑身,再斩——

这回细丝不再如同空无一物,反而是受到了猛烈的冲击,从接触位置向两侧泛起阵阵光纹,光纹接触到裂面,天外气息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又向裂缝聚集过来,而另一侧的光纹没入虚空,几息之后——

“啊啊——”

祁珩感觉到下身的肉缝仿佛被一颗圆石从前到后重重滚过,因为太重,压入肉缝深处,那前端包裹的凸起也被碾得扁平歪倒。

新生的狭缝哪里经得住如此折磨,强烈的刺激与从未有过的快感让祁珩眼神失焦,剑也脱手飞出,身体在半空颤抖一下,随即狠狠落回了玉台。

祁珩衣袍散乱,面飘绯红,此时仰面躺在台上,眼神慢慢清明,被自己一剑折磨过肉缝的存在感无比强烈,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封印之外的雾气正在凝结翻涌,它们汇成一条凝实的雾舌,向下刮来,混沌气息无法越过封印,却可以进入封印之中。

“啊……呃……!!”

祁珩感觉自己的下身又仿佛被一个外柔内坚的杵舌碾过,在神识中激起火花般的战栗,他想并拢双腿,推拒这种凌虐一般的碾磨,仿佛被声音吸引,那凝实得深紫近黑雾舌一条不够,又凝聚起许多,分出几条向两侧轻易分开了试图并拢的修长双腿,都纷纷向封印之中刮来——

“哼啊——不……不…………”

雾舌隔着衣物反复刮擦,反复舔过下身狭缝,将衣物塞进又扯出,祁珩费力挣扎,却只让衣物更加散乱,阴茎也遭受的相似的对待,“不……不行了……不要……”前所未有凌乱的神思增添了难得的慌乱,身上渗出蒸着热气的细汗,不一会儿,几条雾舌化为钩状,轻易扯掉了祁珩本已凌乱的衣袍,无阻碍地向下身刮擦过去,仿佛没控制好力道,没入已经被折磨得殷红的肉缝——

“咳啊……啊——!!”

已经喑哑的嗓音带着一丝不自知的艳色,祁珩失神的深灰瞳仁猛然炸起深紫色的光芒,在虹膜上蜿蜒四散,新生的肉缝喷出一股热流将无光的雾舌弄得反光,又轻轻收缩,仿佛舔吮着还留在缝中的雾舌。

那雾舌抵在缝口似不愿离去,静静翻涌着,祁珩强忍着令人失神的余韵,试图挣开,那雾舌却不是此时有些脱力的他能抵抗的,又反而多了几次剐蹭。

“哈啊……滚……”

祁珩喘息着,眸中的紫光逐渐暗淡,眼神渐渐冷却,那雾舌才念念不舍地退开。

封印内安静下来,台上衣袍散落,处处是水光,只余台上还在微微起伏的光裸身体,无限春光。

自从祁珩以万物之身的灵力构筑的封印不会被混沌之力打破后,这些天外的雾气不再攻击封印本身,凝聚的力量便转而攻向祁珩,幸而这混沌气息只有一些本能,没有智慧与意识,没有发现他们无意擦过那些细丝时祁珩的僵硬。

而如果只是雾舌,祁珩也没有那么难以应对,下身多了一个花穴,即使万分不适应,祁珩也习惯了那种怪异的存在感,他不常走动,那雾舌刚开始还时不时伸出几条在他静坐观想时突袭舔弄缝穴,搞得那处连连翕张吐蜜,眉目拧紧眼眸中暗紫光芒频闪,后来也在祁珩凌厉的剑下蛰伏起来。

无法习惯的是天外的雾气拂过那些细丝时下体的触感,真实的抚弄与无物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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