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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悬剑诤臣柔事主口诉情明君喜从卿

 

“陛下若是受不住,请唤臣名讳。”

天子抱紧了软枕,含糊应下,昏头昏脑想道:先生嗓音清泠,真如切金碎玉。

“嗖——”一声破空而出,“啪”一下打下来,天子光滑的脊背颤了颤,却没感到疼。

余至清心细如发,头一次试这个,先用力打了几下自己的手臂,觉得并不疼,想到自己久经战场而君主娇贵,又放轻力气试了几次。

天子回身偷偷看了一眼,明白意中人的小心,他知道先生一定会谨慎爱护,亲眼看见时,心中还是欢喜不尽。

余至清低头试了几次,抬头淡淡看了一眼天子。天子被这一眼看得滚烫,心虚地回头闭眼乖乖跪好,期待地翘高了两瓣雪丘。

余至清挥了挥拂尘,如臂使指,先轻轻抽了一下天子的腿根,听见青年呜咽了一声,但没有痛苦的意味,又扫了几下腿根微微鼓起的软肉,刻意略过了嫩红的穴口。

天子白皙皮肉被抽出几道红痕,并不疼,只是越来越痒,痒得他怀疑情欲已由表及里,销魂蚀骨,不由抖了抖腰,刻意向情人卖弄年轻的躯体。

臣子伸手握住了天子的腰肢,天子一下子想起初次曾被箍在怀里行房,腰眼一酥,玉茎抖擞出几点清露。

余至清半伏在天子背上,把他圈在身下,一边抬手自下而上捻起玉茎,一边用拂尘柔柔拂动。纤细的长毛扫过敏感的肉根,甚至有要戳进马眼的错觉,逼得天子含泪呜咽,抖着腿后退,退无可退,只能缩到情人怀里。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却被情人牢牢控制住身体,像小儿一样被抽打。天子越想就羞耻,越羞耻就越情动,越情动就越挣脱不了情人的掌控。

直到天子哭叫着泄身,他都没有说一个不字,也没有叫出臣子的名讳。

余至清更明白了天子的爱好,用丝帕擦了擦天子身下,放下拂尘,慢慢抚着他的背顺气,又半抱着天子揉腿——腿疾或许是托辞,或许不是,但揉一揉总不是什么坏事。

天子泄身后鬓发散乱,两颊绯红,侧躺在床上喘息。意中人掌心热烘烘贴在腿上,天子的心也像放到了温水里,一片妥帖。

天子茫然的眼神渐渐聚起,凝望着臣子,想到他的性欲还没有满足,柔声说:“先生还没有……”

余至清平淡地说:“谨遵医嘱,不可妄动。”

圣天子出了一身薄汗,余至清半搂着他,侧卧在一旁,怕他受寒,将锦被搭在他身上。

天子看了看,意中人虽尽力遮掩,身下利剑已将衣袍支起。天子尊敬他能自控,又满怀怜爱,在锦被下握了握他的手,探向天子身下的谷道。

“女穴蒙地母恩生,朕知孕期不能妄动情欲,先生恐伤御体,不敢擅入。”天子倚在他怀里,低低地说,“谷道乃朕天生所有,又常清洁,待君已久,御医……亦称干犯无妨,但请先生……不要自苦。”

天子知道余至清体贴入微,孕期必不会擅动。今日早朝后,天子紧窄的谷道就含好了和情人形状近似的玉势,夜间来见情人之前才取出来。

他定了定心神,望向意中人,双目澄澈,含情凝睇,几乎是两湾清凌凌的湖水,满满映出臣下的身影。

余至清一直关切地望着天子,只听天子轻声说道:“朕知先生怜我,也请先生怜我爱汝之心。”

天子刚刚成年就向重臣自荐枕席,现在肚子都大了,在朝中刚决果敢,在床上却惯会撒娇扮怯,几句话情意痴缠,令人无从拒绝。

余至清一生刚直果敢,此时捧着年轻矜贵的君王,竟不知如何怜爱是好,凑近轻轻吻了吻,天子微微启唇,相濡以沫,鱼龙共舞。

余至清顺了天子的意愿,扶他面对面慢慢坐下,唯恐天子不堪抽插。天子一手托着微鼓的肚子,一手扶着臣子的肩慢慢摆动腰肢,缓缓把臀肉下压。

窄小的后庭虽经调弄,还是只吞进了麈柄形如菇类的头部,就卡在中途。

天子早已欲火焚身,谷道已松软极了,急切地抽搐,吞吐穴中硕大的菌盖,想吞下剩下的麈柄,又碍于姿势对不太准,怎么也不得其法,急得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扶着臣子的手也不由打着滑蹭了一下。

天子惊呼一声,一下子失了分寸,重重跌了下去。好在余至清一直小心,慌忙去扶,紧紧抓住了天子肩膀。

这一下跌得狠,圣天子几乎被臣子插穿了,只记得眼前白光一闪,前端喷出大片精水,被臣子眼疾手快搂着腰抱住,歪在臣下怀里,全身都在抖。

余至清体贴地抱着他,忍住了没有动作,看他醒过神来,就捧了榻边的温蜜水,递到天子嘴边。

“有劳先生。”天子眨了眨眼睛,柔声道谢,就着余至清的手边,饮了半盏蜜水。

余至清把手护在天子微微隆起的腹部。他在前朝蹉跎多年,手既不白皙也不细腻,一看就久经风霜。而天子玉一样白,是锦衣玉食的光滑柔软。二者毫不相称。

天子低头来看,将他的手捧到唇边,怜惜一吻。

君臣皮肉紧贴,天子清楚感到,意中人胸口心跳急促有力,体内麈柄勃勃待势而发。他抬眼望着面前臣子,伸舌舔弄情人指尖,湿润的舌尖舔过粗糙的茧子,又一节一节舔着因久作文书变形的指节,舔得臣子手上水液淋漓。

天子如此暗示,臣下也顺水推舟。

握住天子肩膀的手没有动,臣子倾身,含住天子锁骨上嫣红的小痣啃咬,在白玉一样干净的肌肤留下深红的咬痕。

天子伸手去触摸那色情的爱痕,麈柄忽然后撤,旋即又斜斜顶入,天子低呼一声,夹紧了双腿。

余至清伸手托起天子圆润的臀丘,又略带强硬地分开天子双腿,深深浅浅地顶弄,只觉谷道温热谄媚,羞怯痴缠,和天子本人真是如出一辙。

天子腿根全是精液淫水,谷道又因情动不停泌出爱液,臣子抽插时水声越来越响。等顶到关窍,温顺的谷道一下子紧紧箍住臣下的利剑。宝剑进退不得,反复叩击,捣得肉穴松软,汁水淋漓。

余至清低头含住天子的唇,顶开两行玉齿,吮吸适才大胆挑逗的舌。天子上下两张嘴都好像在被肏弄,两手急促地去攀臣子的肩膀,已是神魂颠倒,气都忘了喘,双眼泪光盈盈,几乎被逼得掉下泪来,玉茎也硬得发疼。

余至清抓起玉茎,以手为环粗粗一撸,天子哀叫一声,精水喷涌而出。内壁立刻痉挛一样层层叠叠吮吸体内阳具。天子倒在臣子怀里张口喘息,脸上满是汗水泪水,狼狈不堪,只觉得体内终于有一股热精泵入,身子已是酥软如泥,再也动弹不得了。

余至清抱着天子,为他撩起贴在眼前的碎发,又给他擦了擦脸,静静等他平复,这才慢慢托起天子,将麈柄抽出。

天子穴里灌满了阳精淫水,麈柄刚一拔出,就又噗地涌出一股湿滑的欲液,系数浇在了臣子手上。

余至清把湿透了的手给天子看,笑道:“陛下真是水做的天子。”

天子半是羞恼半是得意,道:“朕与卿如鱼得水,天作之合。”

东方欲晓,余至清起身,从臂弯里托起天子的脖颈放回枕上,掩好被子,自个儿出去练剑了。

他动作谨慎,天子连一阵儿冷风都没觉察,却恍恍惚惚梦见了和父皇的最后一面。

先帝能登基,全靠好圣孙昭怀太子才德过人。他自知不善治国,登基后,朝政一任太子主持,从不过问,只流连声色犬马,寄情书画乐舞。

不做事的人自然不会招来怨恨,人们称赞先帝清静无为、垂拱而治,直捧成了在世圣王,仙人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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